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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你说皇阿玛是什么意思。”
九阿哥的府邸内,十阿哥紧缩着眉头坐在一个石椅上,浑身僵硬的看着细微的眯起眼睛的九阿哥问道。
“十弟,怎么了?”
“八哥自从离开之后,一直都没有消息,,,你就不担心吗?”十阿哥有些气愤的说道。
九阿哥白了老十一眼,“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想要什么消息?八哥一步一步安排好,告诉你该怎么做吗?”
老十一梗脖子,“哪怕是道平安也好啊,总比这什么都不知道,干着急的强。”
“十弟,要是八哥现在来信的话,你我才真应该着急了呢!那可是在皇阿玛的眼皮子底下,谁敢轻举妄动,你觉得在那里,会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皇阿玛吗?”九阿哥恨铁不成干的看着老十,两人明明年龄相仿,偏偏一个精明的要死,一个脑袋根本不会拐弯,也合该着这俩人狼狈为奸,蜜里调油。
“报平安,皇阿玛就在哪里,八哥报的哪门子平安,你也不动脑子想想。”
“我要是有脑子,我早就动了。”十阿哥不满的嘟囔道,
“你还引以为傲了啊!”九阿哥实在无奈了,从小到大,十阿哥因此被皇阿玛不知道说了多少回,更是因为脑筋不太好使便成了大家打趣的对象。到现在,皇阿玛已经不爱说了,大家也无法再因此得到乐趣,唯独十阿哥还是这样一往无前,没有随着时代的进步而进步。
“那咱们就这么干等着?”十阿哥不情愿的问道。
天天这样,虽然事情好像还是一样在做,心里却总是觉得没着没落,好像没了方向似的。十阿哥这种只能对着目标前进的人,十分不适应此种状态。
“你放心吧!八哥早晚都要回来,皇阿玛又不可能出巡一辈子。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九阿哥捏紧了拳头。。。
玉珠正坐在屋子里和盼儿他们几个说笑,还没反应过来,胤禛就迈着大步,浑身放佛带着风一样的走了进来,脸色黑的堪比锅底。一抖落衣服就正坐在玉珠让出来的主位上,也顾不得桌上的茶碗是玉珠用过的。端起来就咕噜了两口下去,看样子是气坏了。
盼儿他们几个稍显慌乱,动作却不走形的给四阿哥施礼,看玉珠的颜色出去了,就连新的茶水都没敢再摆上来。
“这帮刁民,”四阿哥咕哝了一句之后就抿紧了嘴唇,一只手我成拳头狠狠的砸在玉珠的炕桌上,吓了她一跳。
“爷,这是怎么了?”
玉珠试探着问道,自己这个时候是应该劝。还是应该安慰?
“哼,你不知道。”
玉珠险些没把一口银牙咬碎,这人,你不说,我能知道吗?
好在胤禛此时也没有那磨人的心情。接下去说道:“福建前些日子闹了灾荒,刚开始的时候,情况还可以控制,可当地富裕大户,却乘机屯积米粮,不顾百姓死活,企图获取暴利。”
玉珠只是挑挑眉,却不讶异,就好像好人到处都有似的,蛀虫也是无所不在的。可这何至于让四阿哥动怒成这样?
“可是因为屯粮数目巨大吗?”
胤禛摇摇头,恨恨的说道:“何止巨大,”
胤禛的表情愣是让玉珠打了个寒颤,这位爷最厌恶的便是贪污受贿,中饱私囊,不顾百姓死活,谋取暴利。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要把那些逆了他心思的人扒皮抽筋才能消气。
“泉州府永春、德化两县联界地方人民,忍无可忍,发动起义,反对富户屯粮。他们首先张贴揭帖,指出如果各处富户,不将屯积米石粜卖,就必定要遭到抢夺。”胤禛吸了一口气。
玉珠沉默,想必那些大户是不会仅仅因为这样一个警告而收敛他们的行为。所以这警告也必然成为了现实。
“百姓们组织起来,开始只有几百人,可很快就发展到了数千人。起义的人民抢夺富户屯积的粮米,并竖旗放炮,拒敌官兵。”胤禛恨铁不成钢的继续说道:“皇阿玛得知消息后,曾谕示大学士等说:起事百姓原非盗贼,只因年岁欠收乏食,富户又将米粮屯积,乃不得已而行之。还调遣了原本是军需补给的粮食送到福建,希望能够缓解一下燃眉之急。“
听到这里,玉珠更加不解了,见四阿哥依旧气愤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不是好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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