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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和这个大夫说不上熟。她也是以接生嬷嬷的名义进府的。可玉珠知道,接生嬷嬷只管接生不管救命。也就是说如果孩子能平安生产,那没有他们也能平安生产。如果孩子能平安生产,那他们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侧福晋,您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到您府上的吗?”浦绿紧紧握着玉珠的手,也不管玉珠用力的快要捏碎她的骨头。浦绿是个坚强的女人,可此时此刻她心里担忧彷徨让她想要流泪。可她不敢,现在这屋子里只有她能做玉珠的主心骨。
“记,自然记得。怎么突然想到那了。”
“侧福晋,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告诉自己,我的命是您给捡回来的。我的命就是你的命。我愿意一辈子就这么守着你,为你做一切你想要做的事情。”
“干嘛说的这么伤感。”
“侧福晋,原来我以为这就是我的一生了。我觉得我比好多女人都幸福。因为她们自能碌碌无为的度过一生。可您看看我,在您身边,我从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儿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以为我就无欲无求了。”
玉珠看着浦绿美丽却因着岁月平添成熟味道的脸庞,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浦绿的眼眶微微含泪,却晶亮。
“侧福晋,我一想到等小主子出来后,慢慢的长大,懂事。知道侧福晋您为他画下了怎样一幅画卷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侧福晋您是男人,我相信这个世界您会无所不能。可我们不能,小主子可以。我就想啊,想站在小主子的背后,看着主子您坐拥的这一切。那时,一定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
“瞧你说的,连我都忍不住开始盼望了。可到时候啊,你就不是浦绿姑娘,就是浦绿嬷嬷了。”玉珠心说,如果你知道将来这小子是做什么的,还能像今天这样所说的站在他的背后的话,那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呢!
“侧福晋您就打趣我,我可比您还大几岁呢,早就是浦绿嬷嬷了。”
玉珠疼的嘶嘶呵气,却因为浦绿的话,笑道:是啊,一转眼我都要当娘了。不过啊,你刚刚可说错了,这孩子还不一定是格格还是阿哥呢!
浦绿笑道:那还用问,一定是阿哥了,我啊都已经和小阿哥商量好了。以后他肯定最孝顺他的娘亲。
“啊!!!”一阵剧痛袭来,玉珠忍不住痛呼出声,浦绿的心也跟着一揪揪。
“侧福晋,可以用力了,深呼吸,,深呼吸,用力。”嬷嬷撑着玉珠的腿。“已经能看孩子的头了。”
玉珠疼的使不上力气,这才明白为什么每个孩子都是妈妈的一切。这种疼痛非生孩子不能体会,这种从自己身体中分离出来另一个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她也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每个女人在承受世界上最痛的事情的时候却依然甘之如饴甚至在之后也把所有的爱倾注在这痛的源头上:得来不易,既得珍惜。
当婴儿的啼哭声终于在特意收拾出来的产房响起的时候,就连接生嬷嬷都要累瘫了。玉珠的嘴唇干的成了白色。虚脱的身体也让她的脸色蜡黄。她觉得自己疼到没力,甚至有些绝望,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却这样就这么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玉珠很想很想,她告诉自己如果孩子出来了,自己一定呀看一样才能睡过去。可谁想到当她听到孩子啼哭的时候,心就放佛从珠穆朗玛峰再次回到了海平线。脑袋一歪就睡了过去。
接生嬷嬷还来不及告诉玉珠这是个小阿哥的时候就发现,孩子的娘已经睡着了。
接生嬷嬷只得给小阿哥收拾干净,用白色的小棉布包裹上,递给了素琴。由素琴抱出去,毕竟还是要给福晋乌赫纳拉氏看下的。
乌赫纳拉氏看着这张丑巴巴的小脸心里的嫉妒和对自己儿子的离去的痛苦都减淡了,谁让这孩子没有自己的儿子好看呢!
“赏,赏双倍的月例。府里又多了一个小阿哥这可真是今年的大喜事儿。”乌赫纳拉氏再怎样,表面上也不得不高兴的宣布。而且这个孩子的出生意味着李氏对府里男丁的寡头垄断局面中关于被打破了。要知道一山不容二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乌赫纳拉氏自认为没有儿子,不需要竞争,却稳坐钓鱼台,自然就是那个渔翁了。她就不信,有了儿子的玉珠还能那样,万事不关心。任由李氏凭着儿子在府里嚣张。
等玉珠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浦绿和素琴脑袋一点一点的倚在自己的睡塌旁边。玉珠顾不得伤口的疼痛,她的儿子呢!
“浦绿,浦绿!”
“侧福晋,您醒了,什么时辰了,你看奴婢居然睡着了。”素琴的警惕性更高一些,所以先醒过来了。
“你们也累坏了吧,我没事儿,你们也去休息,让小园来伺候就好了。小阿哥现在在哪里,可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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