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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闹!”这下邪狂觉得事情不妙了,虽然知道这丫头现在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却是清醒的,虽说他自制力不错,但一温香软玉在身下,还不停地挑逗,若是一会儿还好,但久了……
他怕他会对自己的下属行不轨之事……
小白花只觉自己身处于熊熊烈火之中,这火烧的口干舌燥,只想找口清泉浇到自己的身上好来灭灭这火,她觉得自己怀里抱着一块冰,清凉彻骨,手臂贴在上面好舒服,让她不由自主想靠近些更加靠近些……
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寂寞自心底蔓延开来,即便是被大白花踢下悬崖一个人游荡于黑暗间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寂寞感,她突然好想魔尊,好想好想。
这样想着,她的双手慢慢环上她抱着的那块冰,身体不停在上面蹭,似是想将这块冰融化在自己的体内。
“好热……魔尊,魔尊……”
小白花无意识地呢喃,邪狂被她折腾也是汗水直冒,双手因为在抵抗着她野蛮的进攻,腾不开来,他便只能用额头碰了碰她的,很多汗,冰凉一片,这丫头怎么说是热呢?
邪狂暗道不妙,再不找来解药,怕这丫头会……
他想离开去帮她找解药,可是这丫头的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他竟怎么也挣脱不开。
而且,他发现了一件很不妙的事。
——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一点点热了起来,那腿似乎也开始软起来,在体内沉浸了千万年的*叫嚣起来。
他暗恼自个终究是太天真了,以为云初老贼只将目标打在小白花身上,这是怎么可能的事?他今日与小白花饮茶与用餐均是在蓬莱山解决的,他与小白花吃的东西一样,现在小白花中药了,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咬了咬牙,想从小白花身上起来,可小白花的手环着她,那滑腻的触感就是一把火燃了他这干燥的草原,一发不可收拾,他不由自主朝小白花的颈凑去。
唇触了触,似是不知足,又朝上朝那唇上袭去。
在即将触到的时候,一丝清明滑过脑袋,他咬牙撑起身子,心中暗恼不已,不过是小小媚*药,怎么能左右他堂堂魔尊?
“魔尊……”这边,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的小白花又是一声呢喃,这声音软软腻腻,让人听了心都不由烧了起来,邪狂最后一丝清明终是散去,埋首朝那黑暗中的唇凑去。
手也没有停顿,解开了被子下小白花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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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没有月亮,只能隐约瞧见树影婆娑。
夜风拂过,靠着树浅眠的原道猛然惊醒,额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似察觉到了主人的异样,蹲在他肩上睡觉的弥耳“吱”地一声,而后歪着脑袋看着自个的主人,黑暗中,它看不清原道的脸,可多年的相处,它明白自个主人现在的神色肯定很糟糕。
“吱吱——”它唤,这声音里满是关切。
原道抿了抿唇:“弥耳,我刚刚做了一个梦……”他的声音很轻,里头似有无尽的悲哀,他梦见他到了回到了自己身体里的白话,他梦到自己牵着白华的手漫步在桃林中,梦里的季节是三月,桃花翩翩,有微风拂过,那漫天飞舞的桃花,真是美的不像话。在梦里,他的眼睛看得见了,他看见了白华的模样,粉唇轻勾,腮边梨涡荡漾,清丽又温柔。
他们就这样手牵手漫步,他听着白华讲着关于她的事,声音温润如三月春风,这是他生命中最美的一个场景,即便这是在梦中。
忽的,耳畔边白华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一惊,待回过神时,周围场景突然一变,悬崖陡峭,崖上如刀子一般的狂风钻进他的衣袍,将他的衣袍吹得鼓起来。
他看见他牵着的白华松开了他的手,一点点朝悬崖下面掉去,他伸出手,想拉住她,可是自己却是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华一点点往下,一点点看着她的面容变得越来越苍白,而后彻底坠落在崖底,将一袭白衣染成了红衣,在崖底开成一朵鲜红的花。
美得触目惊心,他的心也随着这美跌落在崖底,碎成一片片,疼的不得了。
“吱吱——”他虽然看不见,可也能感觉到弥耳对自己的关切,原道摸了摸脸,竟发现上面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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