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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没有心思回答了,已然沉浸在了自己绝望的世界之中,无法自拔。
突然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身金线镶边天蚕丝长袍,还有一张冷冷的脸,那张脸仿若可以冻结一切,如神雕刻的容颜在黑色的遮掩之下彷如修罗。
当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戏剧性的勾起了嘴角,淡淡道:“朕没有打扰二位的雅致吧?”
战苍术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了整衣袖,淡然如斯道:“并没有。”
他仍是不信一般道:“哦?真的么?”
“其实我只是给幕王做做预热,接下来便交给幕王你了,我先有事,出去了。”说罢也不管一丝不挂的骆清染,便走开了。
她那布满泪痕的脸抬头看向幕王,嘴角尽是嘲讽:“你满意了吧,你十年来最开心的一次想必就是此时此刻吧?”
他微微一笑,眼眸精锐的扫过她的身子,“这些年,龙息的风水把你养的很好啊,至少比在楼邪国水灵那么几倍,不知道用起来会感觉到如何呢?”
骆清染冷笑着站起来,慢慢靠近他,她已经没有哭了,语气一如平常:“是么,那么幕王来试试就知道,我是好是坏,不都得你来试么?”
想来,战苍术一定是出去找花锦了……那个女人,蛊惑他的苍术,她一定不能放弃。
她时刻要记得,幕王才是那个渔翁,自己越恼怒越被羞辱,幕王就会越,不,她不要这样。
看着她突然变的如此豁达,一时间竟然让幕城河有些措手不及。
本来依照刚刚的场景,他一定会好好的享受她,然后羞辱她,最后弃之如履,但是她居然主动邀宠。
看着她渐渐逼近的身子,他有些厌恶的推了她一把。
“够了,骆清染,朕要的是你真心真意的和朕在一起,并不是这种笑里带刀。”
骆清染语气甚是妖媚:“哦?真心真意?如若我真心真意的和你在一起,那么我要花锦死,也可以咯?”
十年未见,她居然变的这般牙尖嘴利。
倒也让他觉得这个游戏也没有那么枯燥,他不喜欢毫无生气的猎物,他喜欢看着猎物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奔跑,自以为已经脱离,殊不知他只要淡淡的握了握拳头,猎物便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要花锦死也可以,可惜朕看不到你的真心呢?”他邪邪的回道。
楼邪国的朝堂比龙息国不知道大了几倍,四处都是镂空金龙纹柱,这每一根柱子都是经过能工巧匠铸造而成,幕城河坐在龙椅上,气势非凡,而台阶下,则坐了另一个男人,他坐在一张金椅上,身份尊贵,这人不是别人,自然是龙息国的皇上——战苍术。
单单从两人的外貌上看,一个英俊不凡,一个邪魅深沉,各有千秋,但是从身份上来看的话,战苍术果然还是少了些含金量,幕城河可以掌握天下人的生死,而战苍术而是被别人主宰的皇帝。
“众卿家对如今天堑大陆的各国,有什么看法?”幕城河手指轻轻的叩着龙椅,语气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