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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等待仍在继续。
宫寒漓的梦境也同样是浓稠的黑暗,无边无际的包围着她,折磨着她,若非有谨冰支撑着,也许她早已被噩梦缠死。
就在黑暗越来越浓之际,她依稀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响声。那铃声渐渐地,渐渐地变响。本已麻木的身体开始随着这铃声产生一些刺痛感。这刺痛越来越密集,最后铺天盖地而来。她竭力想摆脱这种难受至极的感觉。想要摆脱的意念越来越强烈, “唰”她一下子睁开了紧闭了许久的双眸。
甫一睁眼,她便对上了一双艳若桃花的双眸,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内写满了她所不能读懂的,无比复杂而深沉的情感。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 “谨。”那声音竟然嘶哑低沉难听的如同破锣一般。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被惊吓到了。
他仿若没听到那吓人的声音,只听到了那一声满含爱恋的“谨”。他眼内所有难懂艰涩的情绪全部消散,只余欣喜与爱意。他俯身在她唇上烙下一吻,伸出灵舌湿润了她枯涩的唇瓣。她惊得甚至忘记了闭眼,这才注意到都胜也在一旁。羞得红霞飞起,一路红到耳垂,那圆润小巧的耳垂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一片动人迤逦。
他细细地舔遍湿润了她的唇,才自然而然的离开,一点没有忸怩的样子,对都胜吩咐道: “倒杯水来。”
都胜显然也被方才那一幕惊到了,但却不动声色的将惊讶收进眼底,转身倒水去了。
谨冰用手按再她唇上堵住她想开口的嘴,抢先说道: “什么都别问,你先去打发外面那帮人,等会我再向你解释发生了什么。”她见他神色坚定,也只得顺从的点了点头。
一边接过都胜到来的水,他一边开口问道: “她的嗓子是怎么回事?”。不等都胜开口,他先喝下一口水,然后以口渡水,无视她羞恼地抵抗,一口一口给她喂下了一整杯水。
都胜对眼前的一幕毫无所动,语气平静的回答道: “是受金针影响,几天后便无大碍了。”
他这才稍稍放心,又问道: “有没有药物可使她的声音现在立刻就能恢复?”,顺手取来外衣,亲手为她穿好。发髻是来不及盘了,取来梳子将她柔亮的长发顺直,再为她斜簪上一根白玉簪。又细心地为她系好披风。
都胜取出一个小玉瓶,答道: “这是我亲手调制的百花蜜露,可使公主的声音,暂时恢复。迟些我再派人送药入宫。要完全恢复仍需时日慢慢加以调理。”
“嗯。”谨冰点了点头,取来玉瓶,喂她服下。寒漓又开口试了试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但已不像方才那般骇人了。正欲离开,却发现他突然伸手拽住了她的裙裾。
她疑惑地看向他。
只见他挑眉一笑,那桃花眼中竟飞出一种动人心魄,充满诱惑的脉脉情波,带了些促狭的意味,他开口道: “冰心在玉壶?嗯?”
因为他这番似足调戏的话语,她的脸再次绯红起来,衬上因昏迷而显得有几分苍白的面颊,此刻的她因为有几分病态之美,而更加显得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她还是转过身来凑上前主动吻了他一下,才飞也似的逃走了。
见她走远,他渐渐收起笑意,转身对一旁的都胜说: “过来,有事问你。”
都胜依言走到他近前。谨冰的脸上渐渐镀上一层寒霜,开口道: “如若碰上天级的摄心术,你有几成把握能破解?”
犹豫了一会,都胜答道: “只有二成。”
谨冰的脸色越显冰寒,沉默片刻道: “以她的名义传令下去,倾尽女华之力去天下寻找懂、会、能解摄心术之人!”
都胜应了一声“是。”却犹豫着没有退下。
谨冰觑了他一眼,随口道: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六爷,方才的事我已看见,我知道公主与你的关系已非同一般。但是,毕竟女华是她的女华,如若将来真有那么一天,到时候,你…”都胜犹豫半晌,还是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宫谨冰于自己有大恩,他不希望他为情所迷,到时候更加痛苦。
“我在赌。”宫谨冰笑了起来, “我在用我的身家性命进行一场豪赌。”他的笑容倾国倾城艳若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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