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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腰间的抢,还在,不及多想,我一把抽出怀里的廓er喀刀,警觉的站起来,想确认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在山谷走了一圈,一个人也找不到,一阵阴风吹过,一股莫大的紫蓝色压迫感。
害怕、紧张、无助……各种失落的情绪充斥这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再摸口袋,发现自己没带火柴,正在郁闷的时候,旁边伸出一只拿着打火机的手,咔的一下,帮我点燃了烟。我抽了一口,反应过来,心道:“这山谷不是只剩我一个人了吗,妈的这是谁?”
来不及细想,我以极快的反应速度,将手中的廓er喀刀,捅向了身后,鲜血喷涌的温度,清晰的滑过我握着刀柄的手,我定睛一看,贡布的胸口鲜血狂涌,他崩大眼睛,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说了声:“洛桑……你……”嘭的一下,倒在地上,眼见就要气绝身亡。
我呆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贡布的鲜血将紫蓝色的花朵都染成了黑红色,却已无能为力。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就杀了自己最好的兄弟?我怎么就这么冒冒失失,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我将嘴里叼着的烟夹在手中,六神无主的坐倒在贡布的尸体旁边,也许只有一死,才能弥补我犯下的罪孽。我再抽了一口贡布临死前点给我的香烟,然后从腰间摸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正在我用力扣动扳机的时候,有人一把将我推到,子弹失了准心,嗖的一下,擦着我的眉毛射了出去。枪声震得我一阵眩晕,迷迷糊糊中,手中的枪被人一觉踢开,耳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我:“洛桑,洛桑,你干什么?”
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然脸上啪的一声,我被狠狠抽了个耳光,眼前一下子清晰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手枪还在一边,贡布和央金拉姆站在我前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贡布不是被我杀了吗?我一下子爬起来,捏了一下贡布的脸蛋,发现不是在做梦,他脸蛋上还有弹性和温度。贡布一把推开我的手说道:“你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自杀?”
央金拉姆也说道:“你跟我说的,回去到拉萨了要跟我过一辈子,这还没回去呢,你怎么就要开枪自杀?”
“是啊,要不是我反应快,将你推到,估计这时候你的脑袋早就开花了。”贡布说道。
我再一次确认了下,贡布确实活着,我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廓尔喀刀,不在,低头一看,刀丢在花丛里。
我说:“你还活着,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央金拉姆说道:“这话应该我们说才对,你刚到底怎么了?”
“是啊,洛桑,你刚是怎么回事嘛?我们看见你从帐篷出来,自己转了一圈,一阵比划,然后丢下手中的刀,掏出手枪就对准自己的脑袋开枪。”贡布也不解的问。
我无暇思索,一把将央金拉姆拉入怀抱,紧紧的抱住。央金拉姆啜泣着在我耳边喃喃的说:“洛桑,你可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半响,等我彻底清醒过来,我才说道:“我起来后发现这山谷里没有一个人,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离开了,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你们的踪迹,正在郁闷着准备抽根烟缓解一下情绪,发现没带火柴,就坐在地上发呆,谁知道这个时候,伸出一只手用打火机给我点燃烟,我想我刚才转了一圈,整山谷就我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只手给我点烟?我一紧张,将手中的刀用力捅向身后,转头一看,我失手一刀捅死了贡布,万念俱灰下我想到了以死偿还……”
贡布不解的说:“我们都在这里啊,你没看见?”
我再看我睡觉的地方,帐篷也在。我说:“那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没看到你们,起来发现你们都离开了,连帐篷都带走了,给我留下一个毯子,我找了半天,发现这个山谷就我一个人,除了这些紫蓝色的花,什么都没有。”
“奇怪!”央金拉姆说道:“洛桑,你是不是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我想了半天,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说道:“可能是幻觉吧。”然后我掏出口袋里的烟,看完整不完整,因为早上睡觉前我带在身上的是一包未拆封的香烟。等我掏出一看,我们三个人都吓了一跳,那包烟不带被拆开了,还真缺了一根,最让我们三个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是,我拿着烟盒的手上竟然沾满了鲜血。这鲜血是谁的?
刚才贡布和央金拉姆从枪口救下我以后,神经都紧张,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现在看来,不是我出现幻觉那么简单。
我失声叫道:“我刚才杀的那个人是谁?”
我们三个再看地上,除了我的廓er喀弯刀上沾满了鲜血和地上的一滩血液、被贡布一脚踢开的手枪外,再什么都不没有。贡布叫来大伙,让大家仔细检查下,看地上有没有鲜血的消失的方向,如果我真的捅伤了什么人,他受伤逃跑后必然会沿着他逃跑的方向在地上留下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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