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臃肿碍事的车队终于被甩掉。虽然不明白夏洛克为什么要选择从勃艮第走,用人不疑,再说有一票小弟跟着,刘氓也懒得管那么多。如此一来,他带情妇、小弟游山玩水的性质更加明确。
他本想向趁此机会去一趟阿基坦,可路上遇到不少前往匈牙利和波兰的骑士,那里的情况好像比较严峻。为了不着调的圣徒身份,他只好转道奔向维也纳。一帮蠢货,圣地丢了,那是因为你们不适合阿拉伯严酷的气候和马木留克的战法,连几个野蛮人也对付不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南方的道路建设情况比刘氓所在的北方要好些,不过崎岖坎坷,难见人迹等形容词仍然适用。琳奈和艾米莉骑马,狄安娜和尼克跟两个小萝莉坐轻便马车,大家迎着下午凉爽的小风惬意前行。一众小弟哪敢碍眼,只能散布在方圆一公里内游弋。
道路旁山林静谧,刘氓边走,边听着马车里唧唧咕咕娇巧的谈话声,盘算着怎么才能把两个小萝莉从尼克和狄安娜手里抢过来。琳奈和艾米莉一左一右伴随而行,琳奈没心情享受周围美景,也斜着眼睛在马上晃晃悠悠打盹。
艾米莉似乎有心事,一直心神不定,这会瞅着琳奈没法注意,轻声说:“亨利,我觉得…,我觉得你脾气很怪…。嗯,怎么说呢,有时你很可怕,就像莱茵河边的战斗,听古纳尔那么说,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艾米莉说到这里就停下了,眼中透出些恐惧和踌躇。刘氓笑了笑没吱声。这小女人已经得到狄安娜等人的认可,但她自己却不知羞臊还是自卑,在人前从不跟自己套近乎。
见刘氓没反应,艾米莉继续说:“有时候你又显得非常有爱心,领地就不说了,那些村民和那两个可怜的女孩子就是你拯救的…”
“呵呵,不奇怪。我们德意志人就是如此,只不过你平时没发现罢了…”刘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对自己的小弟和小萝莉必须仗义,其他人…,关我鸟事。
再说了,人的性格本就难测。比如自己前世的中国人,这个民族有时显得悲天悯人,甚至可以说懦弱;有时却残忍好杀,心理素质无比强悍。前世的现代欧美士兵在战争后总会带上或多或少的心理阴影,中国士兵杀的人再多,也只会当作功劳炫耀。
至于说自己性格反差巨大,刘氓到觉得自己更像前世听说的哥萨克人。欧洲人对他们的评价是:残忍的恶魔,纯真的孩子,变脸比变天还快。而且么…,自己还是以虔诚和悲悯为主流,杀人都是被逼的…
提到种族,刘氓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艾米莉和姐姐妹妹长的都不像,甚至跟塞巴斯蒂安长的也不像,而且自己没听说过塞巴斯蒂安的妻子是威尔士人啊。想到这,他随口问道:“艾米莉,你父亲好像是土生土长的德意志人,怎么会取个威尔士妻子?”
“啊?”艾米莉愣了半天,眼神散乱不定。过了好一会才追忆着说:“我也不知道。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好像有些可怕的事情…,我不知道…。母亲一直显得很孤独,总喜欢随意坐在那想事情,跟父亲很少说话…”
嘿嘿,有猫腻,刘氓暗想。不过他没有八卦的习惯,再说小妞到手,管她爹娘干什么,没得自找麻烦。看艾米莉明显带上了愁绪,他赶紧扯些诗词歌赋掩饰过去。小妞初为人妇,正是情浓,眨眼间也就把这事忘了。
两人正说着,一旁的琳奈打个盹,差点掉下马。她当然不会怨自己瞌睡,而是把火气撒到战马上,狠狠给了马**一家伙。战马也不是受气包,长嘶一声绝尘而去。这也就罢了,小丫头摔死才正和刘氓的意,可拉车的马也发起神经,跟着狂奔。
此时的欧洲,罗马人修建的道路系统早已毁坏殆尽,四轮马车根本无法行驶。因此刘氓给情妇设计了还算舒适、坚固的全金属减震双轮马车,可这玩意也经不起折腾啊。更何况他们此时行进在两片丘陵间的平原地带,林木不算密集,可杂乱无章。他大惊,赶紧追上去。
在正前方开路的是古纳尔,这货的身高其实根本不适合做骑士,但刘氓喜欢他的狂暴的实诚,专门给他购买了两匹高头大马。这货正堵在树林狭窄处,见状,只能驱马扎进树林。琳奈咯咯笑着让开他狂奔而过,马车却擦着他的马**奔过,搞得他头晕脑胀,在林子里乱跑半天才跟安东等人会和,可刘氓和情妇们早就不知去向。
你个遭瘟的小丫头,今天非把你先奸后杀不可。刘氓气的九窍喷火,追出三四公里,拉车的马自己平静下来。而琳奈也意识到事情不好玩,乖乖的安抚马匹,截住了奔驰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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