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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用随即将大军分作两路,他和李存信分率晋、赵联军十余万人浩浩荡荡地杀往邢州,李克用屯兵于栾城,李存信则扎营于琉璃陂。
李存孝闻报,竟是毫不畏惧,当晚就亲率三千飞虎骑军突袭李存信大营,李存信未作防备,被杀了个人仰马翻,奉诚军使孙考老乱军中正遇见李存孝,只一个回合就被李存孝生擒了,李存孝奏凯而回。
李存信收拾溃军与李克用合兵一处,再攻邢州。
袁奉韬对李存孝道:“太师兵马有我数十倍之多,又有镇州为援,将军虽勇冠三军,怎奈寡不敌众,不如暂避锋芒,放弃邢州,投奔大梁,再向汴王相求一军,俟机夺回邢州,此乃上策。”
李存孝哈哈一笑:“不战而逃!我‘飞虎将’名誉何存?别看他有十万大军,在我眼中却与草芥无异!将军且为我看好城门,看我如何挫其锋芒。”说罢,即率领三千铁骑飞马出城,袁奉韬暗地里连连摇头。
李克用闻听李存孝竟以三千骑前来挑战,怒极而笑,咆哮道:“‘飞虎子’竟敢如此狂妄!”
李存信道:“就让孩儿去教训教训他!”
李克用道:“好吧,你就率前军去把这个逆子给我擒来,现在,我还不想见他。”
邓季筠请缨道:“末将自蒙太师收留,尚未立有寸功,就让末将打头阵吧。”
李克用道:“如此,就有劳邓将军了,你就率一军去接应存信吧。”邓季筠大喜。
李存信临行,刘代云亲至军前,对李存信道:“你们毕竟兄弟一场,不要太难为存孝了。”
李存信嘴上应承,心里却另有打算。
李存信率二万前军行进不久,即远远望见李存孝率军而来。沙陀人素能望尘听声辨别来军人数,李存信仔细一听,大笑道:“果真是三千骑!存孝当真狂妄!”便令全军列阵迎敌,并令弓箭兵准备,以防李存孝突然冲阵。
李存孝将近河东军,见其严阵以待,也在一箭之外驻马列阵,然后跨乘“乌云”而出,行至两军阵前,高叫道:“对面是哪位将军为将?”
李存信缓缓出阵,笑道:“兄弟,不认识哥哥了吗?”
李存孝一见是李存信,两眼立时喷出火来,大骂道:“牧羊儿,我最认识的就是你了!”
李存信依然满脸堆笑,说道:“父王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他老人家?父王说了,只要你能痛改前非,父王……”
李存孝骂道:“有你这无耻小人在父王跟前搬弄是非,我能有好?少说废话,有本事,我们手下见功夫。”
李存信道:“别人怕你,我却不怕。”说罢,举起长枪就直奔李存孝。
兄弟俩一个是久存怨恨,一个是心存不服,就在两军阵前,来回厮杀了起来。大战三十多个回合后,河东军裨将安顺平见李存信已是气力难继,忙挥舞大砍刀加入了战团,李存孝高叫道:“利索点,能战的都上来!”
安顺平的两位兄长安顺义、安顺德担心弟弟有失,也不约而同地拍马舞刀加入了战团。李存孝以一敌四,不但毫无畏惧,而且是越战越勇。而李存信此时却是气喘吁吁,手里的长枪就有些把持不稳了,被李存孝抓住机会,一槊砸落了他的长枪,李存信大惊失色,慌忙圈马逃出了战阵,稍一镇定,即抽弓搭箭,转身射向李存孝。李存孝不慌不忙,右手单手舞槊护住全身,左手接住来箭,随手掷向安顺义,只听“噗哧”一声,正中安顺义咽喉,安顺义大叫一声跌下马来。安顺平大惊失色,被李存孝一槊砸在头顶,槊端掠过马身,战马吃痛,惊叫着跑出战阵,马上的安顺平头顶早被铁槊砸碎,白脑红血兀自四处喷射,情景极为恐怖。两阵观战的将士个个头皮发麻,竟是鸦雀无声。安顺德此时正呆在当场,李存孝举起的铁槊停在半空,见安顺德发直的两眼,心中一软,硬生生地又把铁槊收了回去,大喝道:“我不杀你,你回去吧!”
安顺德还是呆呆地不动,李存孝又道:“快回去!”
这时,安顺德嘴角突然流出绿水,栽下马来——竟是给活生生吓死了!
李存孝嘟噜了一声:“真不中用!”然后就策马高呼:“还有没有能战的?”连叫几声,无人应答,哈哈笑道:“即是如此,我也不愿与你等相斗,就不在此陪你们了!”回头对三千飞虎军道:“咱们回城!”说罢,率领飞虎军如一阵风般疾驰而回。
李存信知道飞虎骑军的厉害,不敢追赶,一直等到李克用大军到后,方才扎营围城。
不久,邓季筠所率军士相继回到了大营,却久久不见邓季筠,李克用一问之下,才知道邓季筠早已趁机单骑逃往汴州去了,并留书一封,书中写道:“季筠无能,为大王所擒,蒙大王不弃,得留活命。怎奈故主情深,家人相望,徘徊之下,决计回大梁待罪,大王再生之恩,只有来世再报了。所赐符印财物,均留太原,不敢动取丝毫。”
李克用看罢,惆怅良久,叹道:“人各有志,此话不假。朱温究竟是怎样的人呢?邓季筠如此,也算颇得关云长之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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