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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殿。
凝歌回去不久就有清醒的迹象,恍如一梦之间,睁开眼睛就瞧见‘玉’卿手里拿着一块纯白的‘毛’巾,正俯身过来给她擦拭。
见凝歌清醒了,‘玉’卿微微一愣,面上绽放出一个笑容来,温热如九天暖阳,叫凝歌茫然的心思瞬间就有了一丝光亮。
“‘玉’卿?”
“可算是醒了。太医总说你身体无大碍,但是又不见你清醒,可急煞了皇上和我了。娘娘想吃些什么,我叫御厨房去做去。”‘玉’卿欣喜道。
凝歌扶额坐起身来,连忙摇头,“不必了。皇上呢?”
‘玉’卿脸‘色’沉重,叹息道:“你这一睡,可是急坏了皇上。正追本溯源去查中毒的缘由,这时候怕是在皇后宫里了。”
凝歌一惊:“皇后?”
她努力的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不过是误入曳香院之后,喝了一杯酒就没了意识。到底是那曳香院的酒有问题。
只是凤于曳和鱼公子分明就是无意中发而且现她闯入,又怎么会害她呢?
她记忆里最后的片段清清楚楚是在曳香院,怎么会和皇后宫里牵扯上?
“‘玉’卿,裕王爷如何?”凝歌茫然瞪着眼睛道。
‘玉’卿润了润嘴‘唇’:“皇上把裕王爷关了禁闭,如今情况如何只有裕王爷自己知道了。好在是曳香院没有查到什么。只是娘娘深夜滞留曳香院,终究要落了个不好的名声。幸亏有中毒的事情挡着,曳香院也不过终究是不能摆脱嫌疑,所以一直封禁未解。”
凝歌想了想,推开面前的被子下‘床’:“还有一个人呢?”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还有一个鱼公子才是。
‘玉’卿自然的拿起一边的衣服准备帮凝歌穿戴,唤月不在,‘玉’卿依旧是充当着伺候凝歌的角‘色’,凝歌看着‘玉’卿的神情总是有些别扭,索‘性’也就顺着‘玉’卿的手在穿衣服。
“您是说明国公凰四爷么?你瞧瞧,他就是那天皇后娘娘指到长‘玉’殿服‘侍’我怀孕的新太医,却不想兜兜转转还是叫您遇上了。”
凝歌浑身一震,如遭雷击,拔高了声调反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明国公凰四爷?”
那所谓的鱼公子是凰肆,真真切切的凰家人。
怎么可能?
‘玉’卿扶额蹙眉道:“怎么忘记了娘娘从没有见过那凰肆。”
凝歌攥住了‘玉’卿:“是不是为此才怀疑道皇后宫里去?”
‘玉’卿微微一愣,终究是点了点头:“皇上很生气,追本溯源,彻查你今日去过的地方。我的长‘玉’宫是不成问题,问题不是曳香院就是皇后的坤宁宫。恰好您在曳香院中毒晕过去之后明国公也在,皇上以为嫌疑,已经羁押在天牢中。只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再行处置。”
凝歌皱眉:“被羁押了?”
那岂不是凤于曳也受牵连?
“裕王爷呢?”
“裕王爷被关了禁闭,不过裕王本就一直被关在曳香院甚少出‘门’,关禁闭和不关也没什么区别。皇上照旧是对裕王格外宽容,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也并没有惹得多少非议。”
‘玉’卿话刚落音,见凝歌又要说话,连忙笑着开口作不经意状转开了话题:“此时坤宁宫一派‘混’‘乱’,也要够皇后娘娘忙活的了。”
凝歌沉默,若是皇后真想杀她,若是凰肆当真是凰九同党,她现在根本就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陷害她的人手下留情,说不清楚到底算是仁慈还是另有所图。
只是一回想当时的情景又觉得心中惊悚,她在这后宫里若是脱离了凤于飞就什么都不是。卑微如一只蝼蚁,只要别人稍加碾踩,就会变成一团浆糊。
“‘玉’卿……坤宁宫的毒‘药’是在哪里搜到的?”凝歌问道。
‘玉’卿手上动作一顿,想了想才道:“昨日里长笑手底下的丫鬟偷懒,隔日的茶水残渣浇在了一株海棠树下。太医验过那茶叶渣滓上确实是和您中的毒同种。只是您在皇后娘娘宫里不曾饮水,所以不曾复发。却不料到了曳香院饮酒催化了毒‘药’,幸亏解毒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您真是吓坏皇上了。”
凝歌侧首:“茶水渣滓?若是知道那茶水中有毒,皇后必定会另作处理消失灭迹。”
她总是觉得‘玉’卿今日似乎是在躲避她什么,但是仔细一想,‘玉’卿如今是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断没有要设计她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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