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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再不迟疑,大剪刀开路,叼出大木茬儿,清理小木茬儿,烂醉如泥的棕熊,全然不管这些,鼾声如雷,缠绵不绝。
后熊掌捞不着吃,褪褪毛也算过瘾,阿花给棕熊把脑门上的伤口包扎完毕,转到后面“喀喀喀”剪去熊毛,露出被土蜂叮蛰的肿胀的脚掌心。
土蜂刺薅出来才能痊愈,要不然留在肉里不会舒服。
阿花过了料理熊掌的瘾儿,肚子里早饿得“咕咕”叫了。
个头大的好处,就是随便在哪个地儿睡觉都没来打扰的,阿花洞内洞外忙碌了一天,都没一个不开眼的野物前来光顾。
棕熊这一大觉儿可真能睡,八月十七的月亮都要下山了,他的鼾声都没停息过。
院子里的土蜂家族,却还是一副招兵买马的气势,出来进去总让人觉得它们的队伍又壮大了许多。
一只比较其他土蜂身子较长的蜂祖宗,安然盘踞在蜂巢的中心位置,偶尔,阿花能偷窥到她傲娇的影子。
有一次忘记了这群祖宗的存在,阿花提溜着裙子往大树后方跑,一来一回,竟然两者都相安无事。
或许,人土蜂家族搬迁来此,就是为的跟咱“化干戈为玉帛”的?或者,知道咱才是此地的主人,想要借住必须跟咱保持友好联邦关系?
阿花禁不住腰板更挺起来,既然土蜂们有了臣服之心,那就留下吧。
不过,任谁成日里守着一群忙碌不停的土蜂,都会又忍不住幻想能不能那啥……馈赠些蜂蜜吃吃?
作为聪明的灵长目人类,阿花可不会跟棕熊学习,傻不愣登就把贪婪的爪子伸到蜂窝里面去,这几天某女人深入简出,憋着劲儿在鼓捣一件特殊的衣服。
当初穿来的米白色孺裙料子很薄,勉强可以当头上的纬纱,细树藤编织个大帽檐儿,纬纱直直的罩住多半个身子,还不太影响视力。
再缝一副棉布手套,十根手指头的,长度及到胳膊肘。
这就差不多了,某女人一鼓作气,又学着冯大壮的手艺,砍几块薄木板做了个木箱子,下面留着土蜂出入的缝隙,上面的木盖可以随时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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