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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昨晚发现,怎么这会儿才来报。”
“昨晚我到这儿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本是要等着菌子再吃一口晨露再采的,看到他…他们之后,天一亮我就回去找人了。但这儿是南州、钟州交界,我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报去哪边州令府,这不又耽搁了一会儿。”
“那您可认识他们?”
老者一脸晦气,连连摆手:“不认识不认识。”
谢辞朝向人群一拱手:“请问诸位可有认识这几个人的。”
一对男女在人群中拉拉扯扯,女人要说话,男人扯了半天还是没扯住。
“我认识。”
“这死娘们,瞎掺和什么!”男人小声喝斥了一句。
“去去去,你知道什么,大人既然来了,就是愿意为咱们办事的,现在不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扒开拦着她的手来到谢辞面前,行了个礼:“大人,他们…和我们算是邻居。男的叫王金,好赌,祖上留下来的家产让他败光了,他逼老婆去卖,他老婆不肯,他就在家发疯。他们家昨日入夜开始,就闹得鸡飞狗跳的,在家连摔带砸打得很凶,不过不到半夜就没声了。”
“对。”旁边一位大娘搭着话:“我听见他们吵架来着,说她若是不肯,就全家一起死。我当是说浑话,没想到他真做得出来,孩子才几岁,如何下得去手啊。”
有仵作尸检结果和他们的口供,基本可以断定是王金一家的死与他人无关,凶手就是王金,可他也已经死了,这个案子似乎很简单。
简单应该可以松一口气才对,可谢辞却开心不起来。他在殿试面考时,就向皇上提过京城赌风肆意的问题,今日这种家破人亡的事一定不是个例,若是放任这样下去,将会一发不可收拾,等到疾到腠理,将无药可治。
谢辞对差役打了个手势,正要与他们一起把尸体运走。
女人叫住了他:“大人。”
她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大人,这鬼湖不干净,您能不能找人来捞一捞。”
“不干净?”
女人点头:“这个王金,平时吧,确实不是个东西,但虎毒不食子,再如何也不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犯浑了,胡话也说过不少,他要真是那种人他们一家早就…早就那个了,怎么还会等到现在。所以,他肯定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老婆的,但是到了这儿,被湖里的鬼迷了心窍…”
女人很忌讳,连指都不敢直接指着湖,只是很快的点了一下。
谢辞道:“我查过南州的地方志录,这湖名为沉渊湖,有记录以来并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那是以前,我是说最近,这湖不对劲。大概…两个多月前吧,我跟丈夫来林子里拾柴,远远看见鬼湖附近有一红一蓝两道鬼火似的光在闪。当晚回去我们俩就都病了。后来大概过了十几天吧,鬼湖这个方向忽然炸起一片红光,红光下面有一团浓浓的黑气,像个大怪物,我们都看见了。从那之后就怪事频发。”
她朝人群中扬头,示意谢辞看那个脖子上有疤的少年:“一开始就是他家的猎狗,平日里可是他得力助手,除了不会说话,几乎什么活都能帮上忙,活泼还乖巧,像我这种生来怕狗的看着都觉得喜欢。但自从那日进了林子之后,再回去就发了疯,见人就咬,连主人都咬,你看那条疤,分明是要他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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