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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王婆子,陶氏都还未自震惊中缓过神来。
姜小娥担忧不已,那王婆子说的话,她俱都听进了耳中,受到的惊吓不比娘小。扶着娘在椅上坐下后,才抬起微抖的手去倒了杯茶送至娘手边,低眉小声道:“娘,先喝一口茶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喝得下茶!”陶氏摆手推开,现下是满面的愁容与无奈,扶额痛声道,“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娘——”姜小娥再忍不住,一下跪到娘脚边抱着她哭道,“娘,是庄小姐,一定是庄小姐害得哥哥!一定是她……”
姜小娥泪眼模糊,怔怔地落了一会儿泪后,心下便愈发的肯定起来。往日那庄小姐就总爱问她些哥哥的事情,她当时不明白,现下却想通不少,她定是那时就已打上了哥哥的主意!
“好了,快起来,把眼泪也给我收住。”陶氏叹一声气,将闺女搂进怀里,一面替她擦着眼泪,一面沉声道,“你哥哥既惹上了这样的事,娘就断没有坐在家里干着急的道理,稍后娘需出门一趟,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听见没有?”
“娘,别留我在家中,我要跟娘一道去……”她自己夺过帕子,胡乱擦了下眼泪后,才又伤心道,“哥哥出事,我本就满心担忧,现下娘又要一个人出门,我岂不更要在家中心惊胆战,坐立难安。娘就让我陪着去罢,我便帮不上大忙,多一个人陪着总是好的。”
“好。”陶氏只好妥协,母女二人不敢再耽误时辰,匆匆出了门。
那王婆子后来又说下不少的话,道是那众人一见破庙里头搂在一处的年轻男女,个个都脸色大变。
尤其是那庄老爷,一张脸怕要比那锅底还要黑上几分,当即就喝令要将岩儿拿下,还是那庄家小姐及时给拦住。解释那贼人早跑,这是救她的恩人后,僵局才有所转缓。
哪料那庄老爷犹自痛恨着,自觉闺女出了这样的事,丢尽颜面的还是他自己。因此将怒火迁怒到岩儿身上,毁谤他就是贼人,不若哪能这般凑巧,偏偏就让他给救下人来。
庄小姐便再次为岩儿解释,怕她父亲不信,更是把那几个证人拉上前作证。那几个皆是老实本分之人,自是将亲眼所见的照实说出来,皆道她家的岩儿是搭救庄小姐的好心人,那真正的贼人早已一溜烟儿地跑没了影儿。
庄老爷无可奈何,这才一面派下数十个衙役各处堵路搜捕,一面阴沉着脸带着闺女离开。
陶氏一心记挂着儿子的去向,谁知那王婆子竟道,竟道是被带进了衙门。她当时便一个激灵,遍体生寒,不知那庄老爷要对她的岩儿做甚!
……
母女二人来至衙门,尚未近前,那守门的衙役便是一声大喝:“何人来此!”
眼下天色本就暗了下来,街道上少有行人走动,母女二人原就担惊受怕着,这时候猛一听到一声大喝,不免都吓了一跳。
姜小娥紧紧抱住娘的手臂,陶氏则安抚性地拍拍她的小手,随后两步上前道:“民妇姓姜,我那儿子现就在衙门里面,还望官爷行个方便,放我进去见见他。”
“你儿子?”那衙役睨她二人一眼,问道,“哪个是你儿子?”
陶氏心下不由有些紧张,面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回他:“今日救回庄小姐的那名年轻儿郎便是民妇的儿子,他平日里这个时辰早已归家,今日却一直没个踪影,敢问官爷一声,我那儿子可还在里头?”
“你真是他老娘?”那衙役顿一下,等见陶氏点头后。便与另外几个衙役相互对个眼色,后才吊儿郎当地撂下一句,“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陶氏谢过后,便牵着闺女立在原地等候。
夜里寒气重,待那名衙役再出来时,姜小娥正轻轻打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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