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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护卫话一落,容勉大大的眼珠动了动,伸手拨开盼香,利索点头,“好。”
“少爷——”
随两位公差到了院门口,容勉就听到盼香在后面嘶心裂肺地叫。
容勉听了,回头扫到这小丫头一张娇嫩的小脸不知何时,挂满泪水哭泣悲怆。
刹住脚,容勉冲身边的两位公差一笑,“两位大人,请问杀死武状元的凶手,确定是我了吗?”
两名护卫闻言,对视一眼,然后摇头,“是不是你,这案子得由大人审了才算,我等无法定罪。”
容勉满意点头,“既然如此,那我现在能跟自己丫头说句话么?”
两名护卫再度互视一眼,露出古怪之色,“行啊!”
“谁也没拦着你嘛!”
两护卫朝侧一闪,站在旁边,内心均是腹诽,这少爷看着斯文,没想到还真斯文磨叽,连说话都带转弯儿的。
容勉伸手抹去盼香小脸的泪水,低声交待,“那些账目都给我保管好。还有,你找时间打听下副院柴房的情况……至于周世家冷夫人那里,别跟她太亲近,我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准对那边说……等我回来。”
“少爷,呜呜呜!”盼香一边抹泪,一边记下。
容勉好笑地敲她脑袋一下,又不是生死离别,搞这样凄冷。
他低头看到自己略旧的大氅以及外衫,暗暗叹息一声,只好对守在旁边的院子嘱咐一声,“告诉大管家,四季用的披风,给本少爷各做三件!”
院子赶忙答应着,回头就去找大管家。
容勉抬眼朝出来的雷震以及吴驰,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开。
容勉被两护卫带离容家大院前,容益道以及容开霁兼院子的嬷嬷管家们齐齐出动,他余光一扫,看到了正贴着墙壁而立的徐管家,这些时间,他大约是把伤养好了,此刻看起来精济非常,一双眼睛带着兴灾乐祸。
容益道寒着脸奔过来,容勉以为他要对自己说什么,自己儿子被冤枉了,身为父亲总该要做点什么——吧……
啪!
容勉脸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反应过来时,只发觉嘴角开裂滋辣地疼,血腥漫溢,居然被容益道打了?
“孽子!跟你娘一样,害人精!”
容益道甩着巴掌,还想再来第二下,容勉身子一歪,容益道的巴掌甩到了身边那护卫的脑袋……
“公然殴打官差,容老爷!你是活得太自在了!?”那护卫捂着脑袋大吼大叫。
他比容勉稍矮,容勉躲开之后,容益道的巴掌便甩到了那护卫的脑袋上,倒是整齐划一地也响起了道‘啪’声。
“啊,对不住,对不住……”
容益道抱拳道歉,容开霁上前来跟着赔罪,虽然他们是皇商,但到底不能随意打官差的,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容开霁陪笑上前,顺道将袖内的一块银子往两护卫手中塞了塞,嘴上却道,“两位大哥,我三弟一向忠厚老实,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看在容开霁的面上,定要待我三弟宽容些啊!”
容勉被带走的路上,内心翻腾不休。
他不是为自己此刻的危机而挣扎,更不是为武状元罗星野的死,而是为刚才容开霁的那些话。
容益道与容开霁,一人个唱白脸一个□□脸。
前者,容勉还瞧得清楚;可容开霁,容勉瞧着便跟雾里看花一样。
刚才容开霁向官差塞银子,说得那些百般照应的话,容勉突然有一种被感动的错觉,为甚伴着这感动的,他竟觉得背脊发凉呢?
这个容开霁待他,究竟是真的是至亲,还仅仅是作戏?
很快,容勉被带到公堂,京兆尹李大人被皇帝亲自下旨审办此案。
本来皇帝听闻敬王妃寿辰宴上,居然有商人之子胜了武状元一招半式,尤其是连萧远也如此说,皇帝想见见这个赢了一招半式的人。
谁知这旨还没写,就变成了案子,圣上大怒,要京兆尹立即彻查此案,务必将那凶手抓捕归案,问斩菜市口!
容勉还是第一次进古代的公堂,头顶明镜高悬,官椅上乃是京兆尹李大人,端正肃严地坐于上,一拍惊堂木,声音冷厉——
站在官堂中间的容勉,四下打量着,正找尸体时,冷不丁觉得小腿大痛,一个公差踹了他,不自觉地便扑跪在地。
“呀……”真疼。
容勉扑倒在地上,地面很凉,膝盖被磕得也很痛,脑袋顶上李大人把惊堂木拍得震耳欲聋,就差再放一个扩间喇叭。
“究竟怎么回事?”
“大人要定我罪,也该把武状元的尸体搬到堂前,就这样问我罪,我想圣上也不会答应的。”
容勉趴在地上吹了口气,撑着声音弱弱地吐出两句。
不行了,早上没吃饭运动,低血糖又灌了一肚子冷风,现在脑袋还晕乎,这身子太弱了。
京兆尹李大人闻言当即一怔,开始重新打量堂下跪趴的人,旁边的谋士姬辰来到跟前低言,“这容三公子昨日刚得敬王宴风头,帝都谈论的风云人物……大人可要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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