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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如此说,再次冲锋的的时候,图尔呼这次谨慎多了,挥手让人下马,在雪地上挥舞弯刀,以防藏在雪地里的其他暗器。
趴服在雪地里埋伏的两个乌兰部的族民,看到敌人的举动,忍不住憋住了呼吸,心中忍不住大声喊道,不要再往前了,不要再往前了,再往前就是他们准备的绊马绳阵了。
可眼见了拿着弯刀的敌人渐渐往前,就将就要靠近雪地里的绊马绳,就见对方收起了弯刀,转身回到马下,跟带头的人说了句什么,带头的手一挥,那个拿着弯刀的探查者将弯刀插进刀鞘,翻身上马。
随后,一阵雪花飞扬,拍打在埋伏的两个人的头脸上,顿时他们的视线模糊一片,只能听见马蹄跑动的声音,随后是一阵惊呼声,马匹撞击的声音,随即敌人惨叫声响彻战场。
数匹战马的蹄子猛然绊倒在绊马绳上,失去平衡,它们失控地跌倒在地。敌人随即被甩下马背,狼狈不堪,又被后续无法立即停住的马匹踩踏在身上,骨头断裂的剧痛,使他们热不住发出惨叫。
许久之后,被惊马扬起的雪花才算落地平静下来,两人透过睫毛的雪望过去,看见敌人的惨状,嘴角忍不住笑气来,又由衷的佩服沈慈心的聪明,知道敌人会扫荡陷阱,才将绊马绳和铁钉阵间隔了数米远。
消息传回到图尔呼耳中,图尔呼大怒,原本以为是能轻易拿下的乌兰部,结果迎头两个陷阱,他们损失了数十匹马和死伤十来个人,被抬回来的伤者正在他身边哀呼喊叫,更让他平添怒气,“派三个人,先去把前面那条路给我探一探!”
接到命令的三人,骑马前进,到了通道前数米便下马,谨慎的往前扫荡,有了前面的惨烈教训,这次他们的扫荡很仔细。如同前面两条路,都发现了绊马绳和铁钉,再往前,持续扫荡了十几米,除了踩着的地面有些黏滑之外,并无其他。
没有更多的陷阱,反而令三人觉得生疑,难不成是更远的地方才有陷阱,继续往前,还是没有。三人停了下来,往前看去,再往前就靠近敌人的了望楼了。了望楼看着是空的,三人对视了一眼,决定继续往前探查,拨开雪层,依然什么都没有。
渐渐地,越走越近,不知不觉就靠近了了望楼的射杀射程内,两只箭传射而来,其中一只射在了一个敌人的腰间,一只射在了敌人的手臂上。
“快跑!”三人反应过来,连忙要跑,可腰间中箭的那位因为伤势疼痛已然没有力气继续跑,加上快速的失血让他跑了两步就跌倒在了雪地上。
而其他两人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往回路跑,想要跑回马上,但这地面湿滑一片,跑动的速度稍微快一些便摔倒在地,身后还有不断飞来的箭,没受伤的那个看了眼手臂被射伤的同伴,一点都没犹豫的扔下了人就往前跑。
剩下那个带伤的敌人挣扎的爬起来,结果脖子上横着两把弯刀将他重新压在了雪地里,动弹不得。
压着他的两个人看着逃跑的那个敌人,别开的眼睛,并没有打算往前追击,压着地上的这个,走旁边的小道将人押回了部族!
那个被故意放回去的探查敌军,返回到营内,为了掩盖自己不顾同伴逃命的事实,夸大了这条路的凶险,“族长,这条路有铁钉阵和绊马绳,最后还有一条冰道,他们故意将雪下泼水结冰,冰道无法跑马,冰道的一半便进入对方的射程内,他们有数十名的箭手,我们不敌,其他两位兄弟被箭射死,只有我讨回来了,这条路无法行径!”
图尔呼听了大怒,“阿普勒小儿,如此阴险狡诈!”
他们草原上打仗,从来都是直来直去,谁的勇士的勇猛,谁的马匹强壮,那便是谁赢了。图尔呼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缠的敌人!
“族长,他们准备这么多阴险的陷阱,恐怕就是因为他们的勇士不够,才会出这样的阴险狡诈的招数,他们人手不够,我们只要强攻,一定能把他们这小部族拿下!”这是图尔呼的义兄帝,呼延光,是个有脑子,又能奉承的人,在乎图克家族很能说上话。
图尔呼听了呼延光的话果然怒气散了些,点点头道,“阿弟说得不错,前去四个人探第四条路。”
“前面两条路,一条两人,只需要探可否有暗冰。”
“如果大路不能走,咱们从山上越过去,我还不信他们能在整座山上都设立陷阱!”
即使有呼延光的解释,图尔呼的胸口却早已被愤怒填满。乌兰部族这些意想不到的陷阱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他握紧了手中的马鞭,指节泛白,愤怒的情绪在他的眼中燃烧,眉头紧锁,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内心的怒火像野兽一样在胸膛里翻腾,乌兰部族,他一定要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