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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药壶卖出去的消息令沈慈心回去的路上十分愉悦,就连傲娇的秦盼儿,她都乐意多说两句话,结果刚下马车,便让酒醉回来的沈安平泼了一盆冷水。
看到沈慈心从马车上下来,旁边还跟着个骑马的男人,本就喝的醉醺醺的沈安平是找到闹酒疯的由头了,从门口石阶快步走下,指着沈慈心的鼻子骂,“沈慈心!这日已经快入山,你跟男人一块儿回来,成何体统!你看看可有闺阁姑娘的样子。”
骂还觉的不甘愿,竟然伸起手要朝沈慈心脸上打去,骑在马上的秦历连忙从马上下来到底慢了一步。
但沈慈心可不是站在原地给人打脸的性子,尤其是这个自己没本事,成日醉醺醺的亲爹。
她闪身避开打来的手,心里奇怪,这个便宜酒鬼爹今日怎么又莫名其妙发起疯来。
“不知道爹这话何意?我外出谈生意有何不妥?您每日流连秦楼楚馆便是十分有体统了。”揭老底,沈慈心可不管这是不是亲爹。
“你胡说些什么,不是祖父捧着你,有你这些得意?你日日没体面进进出出,可是做成什么生意了?”沈安平必然是要维持自己亲爹的尊严。
秦历看父女两当街吵起来,倒觉的沈慈心有几分厉害过头,怕闹得难堪,连忙招呼马车里的秦盼儿,“盼儿,你下来。”
秦盼儿在车里憋得不行,这么热闹的场面,她可不想错过。
一下马车,秦盼儿一脸羡慕的看着沈慈心,她这沈姨真厉害,就算是亲爹,若是无礼便也当面指责。
秦历看着女儿这副样子,总觉得她这会脑瓜子里想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秦盼儿上前牵住沈慈心,“这位老伯,我是秦会长的女儿,今日沈姨可是一直与我一起,你可别胡乱说话。”
这丫头,人小鬼大,沈慈心拍拍她的脑袋,鼓励秦盼儿之意。
“连人家八岁的姑娘也知道不能胡乱说话,倒是您是我的亲爹,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给我泼污水,您还不如个孩子呢。我平日进出都有丫鬟婆子跟着,可不敢如您说得这么不规矩。还有家中生意做的好坏,您又知多少,且在这儿指着我骂,可想过自己给家中出力呢?”沈慈心不慌不忙,有理有据道。
沈安平本就是酒鬼一个,喝多了脑子越发不清明,加上自己本无礼,一时间被说得哑口无声,不知道如何反驳,强言之下,愣是憋了一句,“这带着孩子的男人,你且跟着不清楚,倒是看不上读书人。”
矛头直指一旁的秦历,显然是没清醒过来,秦盼儿已经自报家门了,他倒是没听进耳朵里。
秦历被人这么编排,这会倒不觉得沈慈心泼辣了,这酒鬼当真是没道理可言,他正要张口,沈家的大门打开了,下人听见门口的喧哗,出来发现大老爷和大小姐吵起来了。
“大小姐,这……”
“把我爹扶进去,让我娘给他醒醒酒,且别在这儿丢脸了。”
沈慈心摆摆手,让下人先把吵吵嚷嚷的沈安平给搀扶进去了。
“秦会长,当真对不住了,我爹他喝多了,倒是让你看了一场热闹。”沈慈心这么说便不觉得这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场热闹而已。
秦历摇头,“无碍,倒是大姑娘这性子,有些刚强。”
说完秦历就觉的自己与沈慈心的交情还没到这份上,说这话有些失礼。
“秦会长,觉着我应该怎么做合适。”沈慈心反问他,“我要立起这家业,当如何?”
秦历哑然,他才反应过来,这与一般的后宅女子不同,这个女子不仅能进窑厂,且能去他的矿山,还能对矿山运转指点一二。
她的刚强,与她的能力是相匹配的,是他短视了。
“是我失礼了。沈姑娘早回。”秦历不再争辩,他屈服于沈慈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