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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忍住耐xing,听着张麻子喋喋不休地说服。李瑞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打断他的话说:
“兄弟,我得打断你一下,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他们爱怎么折腾都无所谓。只要没直接针对我一家老小,我就不想掺和,静观其变,这是我的看法。不知道兄弟认不认可了。”
张麻子一听说不动人家,没辙了,只能说:“看来老哥是不想和兄弟联手了。也好,那咱就各扫门前雪。刚才的话只当我没说,兄弟告辞了。”
“那兄弟慢走,我这儿就不远送了。”李瑞欠了欠身,说着客套话,算是给他一个台阶。
见张麻子出了门,崔氏就过来问丈夫:“他干嘛来了?”李瑞摆摆手说:“想借咱的手整治他侄子大虎,咱不掺和。”
“大虎怎么了?那孩子挺好的啊。去年旱季,给咱帮了半个月工。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不说他做事儿绝情,反怪别人无义。”崔氏气不忿。
李瑞笑笑,示意崔氏把他这篇快翻过去。
张麻子悻悻地出了李家门,边往自家走边想,本来打算借李瑞大儿子在镇上当jing察的便利,给他来个借刀杀人,直接走白道办了大虎那小子。看来不成,那就只能自己想辙。事不宜迟,得打他个措手不及,免得夜长梦多。
…………
这天是犟牛新婚后第九天,按习俗这天小玲娘家的亲戚,凡是要和小夫妻继续来往的,都要来她婆家看望。称为“瞧单九”。
程府和嘉贵被叫过来,陪新亲喝酒。几桌人相互敬酒,让来让去的,哥儿仨这酒喝得着实不少。
尤其小玲的娘家舅舅,酒量惊人,三斤一坛的白酒,他自己就喝了两坛。而且口齿清晰,面不改se。仨人就纳闷了,这酒喝到人家肚子里,怎么就那么听话,一点儿不闹腾呢?
哥儿仨轮流陪着人家喝,从中午直喝到掌灯时分,总算把这位舅丈陪满意了。收了杯中酒,人家依然举止如初,话语不乱。这仨人可是已经带了五分醉意了。
送走了这些新亲。大家又坐下来喝茶聊天。嘉贵看看人家小夫妻累了一天,有正在恩爱缠绵的新婚期,还是早点告退,多给人留点时间。便拉着程府往他家走。
出了屋小风一吹,俩人都感觉脚底下没根,走路轻飘飘的。不知不觉已经是八分醉意了。紧赶两步到了程府家,哥儿俩进屋居然连灯都没点,倒在炕上便睡着了。
朱嘉贵一觉醒来,已是半夜时分。他悄悄坐起身,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头还是觉得沉沉的。看看身边的程府,他抻过一条棉被,替他搭上。自己则下了炕往外走,想要出去方便。
院子里静悄悄的,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街上传来,像是什么人在拼命奔跑。后面还有更嘈杂的脚步声在追赶,有人压低声音催促着:“快,别让他跑了!”
朱嘉贵心里一惊,酒已醒了大半。他纵身一跃,便上了墙头,往外一看。几十步远的街道上,几个壮汉已经把一个人按倒在地上。那人拼命挣扎,但无奈寡不敌众,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光线太暗了。他又像猫儿一样,蹑手蹑脚地往前追了几步。这才看清这是场五对一的较量。那个被抓到的人,已经被装进一个麻袋样的大口袋里,扎牢嘴后,被人抬着一直往街西口走。
朱嘉贵索xing跳下墙头,一路追赶着这些人。看他们到底要把那个袋中人怎么处置。到了西口的一眼井边,他们停下了。抬着那口袋就要往井里扔。口袋里的人,大概也已经意识到危在旦夕了,在拚命地挣扎。
说时迟那时快,朱嘉贵飞身一个侧踹,就把其中一个抬口袋的家伙,踹出去井台外两丈远。另外那个家伙措不及防,大麻袋落地了,咕咚摔在井台上,差点滚到井里。
“小心!”朱嘉贵一个箭步横跨井口,挡住了麻袋。顺势推了一把,麻袋咕噜噜滚下井台,袋中人暂时脱离了险境。
五个壮汉一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全都奔朱嘉贵来了,把他围在井口,就开始一场恶斗。
只见朱嘉贵一个旱地拔葱,身体像旋风一样,腾空飞起。跳出五人的包围圈后,不待落地,便飞起一脚,把背对着自己的那个人打落惊吓。只听扑通一声,井水溅起老高,落到井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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