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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父皇一直那么爱我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相信,父皇一直对我们那么好,怎么会让纳兰要对付我们,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有的。”纳兰麟受不了,别人还好,一向对他们那么好的父皇,现在却要让他们知道,以前的以前全部是假的,以前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纳兰要铺路,而所谓的对他们好,也只是被逼无奈……
看着激动的纳兰麟,纳兰澈心中不生气是假的,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正是因为自己做得很好,所以父皇以前喜欢自己的时候,纳兰澈总是认为是自己做的足够好,说以父皇才会喜欢自己,现在呢,突然有一个人跑来告诉自己说,那些全部都是假的,父皇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全部是虚伪的,都是假的,怎么能让他们不伤心?
他们不是纳兰月痕,不懂得纳兰月痕为什么没有一点伤心的意思,如果这样说来的话,那么,父皇一开始对皇叔也是虚伪的,为什么看不到皇叔伤心呢?
仿佛是看到了两人的疑惑,纳兰月痕摇头道:“你们以为我不伤心吗,不是的,只是,有些事情,伤心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有些时候,有时间伤心的话,还不如找点事情做,我知道你们现在很难过,甚至是难过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正是因为你们的难过,正是因为你们的颓废,才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所以,现在,你们没有时间伤心,没有时间难过,要做的,就是想着怎么样才能保全自己。”
听着纳兰月痕的话,两个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想到现在的情况这么危险,他们竟然还有时间难过,还有时间伤心,这不是纯属给敌人打败自己的机会吗?
但是想到还在被囚禁的母后,纳兰麟不禁担心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可是现在母后被囚禁,我甚至不知道母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哎,要怎么说呢,父皇就算是想要对付我们,可以,但是也别等到母后为了他挡下一剑,还没有痊愈的时候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我们,这样的话,对母后会是多大的打击啊。”
对于哥哥的做法,唯一让纳兰月痕愤怒的地方就是这个,皇嫂从小就把自己照顾得很好,那就像母亲一样,皇兄再怎么着也不能在皇嫂替他挡剑以后就把他囚禁。
想到母亲,纳兰澈也有着隐隐的担忧,对着纳兰月痕恳求的说道:“皇叔,你能不能帮我们去看看母后,我们是真的担心母后,父皇怎么对付我们都可以,因为我们现在平安无事,我还年轻,可是,母后不一样啊,身体已经很不好了,而且现在又帮着父皇挡剑来着,我怕母后有什么危险。”
纳兰月痕想了想,皇兄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再怎么想要对付他们兄弟两个,皇嫂始终是和她过了一辈子的人,皇兄不会那么的冷漠的。
纳兰澈知道父皇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纳兰澈害怕的而是纳兰要,就像纳兰要那般危险的人物,知道母亲的存在肯定会成为最大的障碍,难保纳兰要不会对付母后。
“皇叔,我知道你在怀疑我说的话,我知道你不担心父皇对付母后,可是,你想过纳兰要没有,纳兰要能够在我们全部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那么多的小动作,难免不会仗着父皇的宠爱和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气势,去对付母后,要是我们现在不防备的话,到时候,当一切到来的时候,我们恐怕后悔都来不及了吧。”纳兰澈的话让纳兰月痕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要怎么做,现在的他在纳兰要看来,已经是死人一个了,要用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进去呢?
看出纳兰月痕的担忧,纳兰麟直接道:“皇叔,现在是不是将军府的权利和所有能够收了的权利都被父皇收去了,是不是已经让纳兰要掌握大权了?”
纳兰月痕点了点头,道:“是的,他们的权利已经被收回了,我这边你不用担心,我的人,可不是那些小猫小狗就能够驯服的,要是被这些人轻而易举的收服的话,那么,跟着我纳兰月痕南征北战也算是鞠躬尽瘁了,就算日后相见,我也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纳兰麟早就知道皇叔的人不是那么容易收服的,这样一来的话,他们还是有一些胜算的不是吗?
“你们这些大男人没有感觉到你们的话题很无趣吗?没有感觉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吗?”此处,黑影中,传出了季柯的声音。
看到是季柯,纳兰月痕上前沉声问道:“怎么样了,你父亲那边你说的怎么样了?”
季柯点了点头,说道:“我父亲那边我已经全然说服了,父亲说了,一定会全力支持纳兰澈,而且把我整个将军府几百条人命交到我的手中,你说,你们现在说的这些不是那些无用的废话吗?”
纳兰澈和纳兰麟被季柯说的面红耳赤,人家在外面想着怎么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怎么样才能救赎自己,可是他们呢,却在这里婆婆妈妈的……
季柯看着两人,说道:“现在的情况我简单和你们说一下,当天宴会结束之后,我们就遇到了军队的刺杀,那娴熟的手段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所以,你们应该能想象到纳兰要私下养着军队的事情吧,接着你们就被冠以弑父的罪名,或许,那个宴会,一开始,纳兰玄就是一个幌子,就是想要让你们以为已经真正的除掉了纳兰玄,让你们掉以轻心,他们才方便行动。”
听着季柯的分析,纳兰澈点了点头,道:“是的,当初还是在母后的寝宫里面,还是在母后受伤不能面见父皇的时候,也就是军队把我们押到这里,说,这下我们不得翻身了,那时候我们以为是父皇误会我们,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了,原来纳兰玄真的是一个幌子,要的就是所有人掉以轻心,都疲惫的情况下,才能让敌人有机可乘。”
“你们都没有注意到当时的情况,一开始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不对劲,总是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当看到纳兰要的腰牌的时候,我才想起,宴会之中,有个人一直隐藏在暗处,我想,那个人就是纳兰要吧,但是,为什么纳兰要会对季轩凝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我总感觉暗处中有人对季轩凝的感觉到怜惜,还是说,这件事情,季轩凝也有参与?”季柯想了很久,终于把所有的事情贯穿到了一起。
想到季轩凝,几人都是愤怒的,纳兰澈愤怒的是季轩凝是第一个敢算计他的女人,而纳兰麟和纳兰月痕愤怒的则是季轩凝从小就对季柯不好,要不是看在是季柯妹妹的份上,还真的会早就杀了他……
“不会吧,季轩凝不会拿整个将军府的人当做牺牲品的吧,不管怎么说,将军府始终是他的靠山,如果有一天靠山倒下了,你说,季轩凝就算是有了什么地位,以后受了什么欺负,根本没有人愿意替他出头的。”在这个时代,你可以站立高位,但是能够在高位上面屹立不倒,这还真是一个有难度的事情,就像季轩凝一样,不依靠将军府,季轩凝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了。<cmread type='page-split' num='5' />
听了季柯的分析,几人了然,要是这个是后续在猜不出来季柯的意思的话,他们几人,就真的白活了这么久了,就真的白在这皇宫深处看过那么多的厮杀了,能够许诺季轩凝的应该不是别人,只能是纳兰要,而那诱惑的理由,必定是不低的,要不然的话,季轩凝不会这么乖乖的愿意放弃一个强大的母族的。
“我想,纳兰要许诺的,就是要把季轩凝封为皇后,要知道,以前季轩凝下药勾引你的时候,可是一心想着做皇后,嫁给纳兰玄也是退而求其次,也是迫不得已,现在钓到了一条更大的鱼,你说,季轩凝怎么不会好好的把握,但是,就这脑子还想做皇后,简直是痴人说梦,皇后,那必定是纯洁的,必定是大户人家,我想,不是别的国家的就是要从丞相家里选择,怎么会要他。”对于季轩凝,季柯想,这是聪明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