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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奶的声音在耳畔颤抖,惊喜交加,“兰草,真的吗,真的有这么一座塔是吗?谢谢你,你提醒了我,帮助我回忆起来了,续接上了那一段总也想不起来的记忆,现在我知道自己这几天在书里翻找什么了,”说着扑过去抓住那本《灵州百年掌故考》,翻到她今天望着瞅了一天的地方,那一页总目上写着“灵州府古建筑概览”,这一天她翻来覆去都在这一页上徘徊,好像自己在下意识地寻找什么,苦苦思索,却就是记不起来究竟要找到什么?兰草一句话提醒了她,断了的记忆瞬间复活,她想起来了,她最后的死亡时刻不是那顿暴打之后的昏迷,昏迷后又醒来过短短一段时间,就在那五分钟或者更短的时间里,她分明被人抬到了高处,耳边有风,好像是楼顶上,然后她被抛向了万丈高空,向楼下掉落,风在耳边鸣叫,她昏过去了,那才是最后时刻彻彻底底的昏迷,那是意识在那个世界最后的停留,等再次醒来,眼前看到的就是这个叫兰草的丫环带泪的小脸,和她哀哀的哭声。
哑姑兴奋得脸蛋泛红,忽然伸臂来把兰草紧紧抱了一下,两个小小软软的身子亲昵地挨在一起,兰草不自在,羞红了脸,赶忙跳开了,小奶奶却亲密地笑着,“放心,我们不是同志,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做姐妹吧,做好姐妹。”
兰草愣愣望着她,不明白那个“同志”是什么。却被这亲密无间的情绪感染了,那颗心也跟着热络起来,咚咚咚跳着,“小奶奶,你是兰草一辈子的主子,就是兰草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兰草愿意永远和你做姐妹。”
哑姑握着她涂满药粉的手,抬头去望窗外黑沉沉的夜,“遗憾我还是记不起究竟是谁害了我,不过不要紧,只要找到了来时的路,就能想办法离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一天我总会回去的——哎,跟我说说,今儿是不是有点小伤心呢,把那个白字写了一遍又一遍,是不是感觉那个字,那个人,已经像种子一样在你心里发芽了?”
猝不及防被问到这个,兰草顿时脸红了,羞得抬不起头,期期艾艾地:“小奶奶,你就不要拿奴婢打趣了,你也知道的,我们做奴婢的,哪有权利去爱啊,奴婢……奴婢……只是在做梦罢了,一个人傻傻地偷偷地在心里做梦……不过这样也很好,心里很欢喜……”
渐渐地声音小下去,小得像一只蚊子在悄悄鸣叫。
哑姑望着这羞红到了耳根的小脸,因为羞怯,她整个人变得粉团团的,显得说不出的可爱,娇媚。
唉,女孩子啊,心里一旦装了爱情,就能整个人都变傻了,傻得可爱,也傻得可怜。
作为过来人,看着这豆蔻年华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是该劝她不要沉溺好呢还是鼓励她勇敢走下去?
哑姑心头一团乱发,纷纷缠绕,竟然是剪不断理还乱。
算了算了,边走边看吧,人都不会像自己这样倒霉吧,遇上的是一只喝血啃骨头的白眼狼;但愿吧,兰草遇上的良人会真心爱她,珍惜她。
她苦苦地,涩涩地笑了。
兰草也笑了,只是这小女孩儿的笑容却那么单纯,那么透明,正是做梦的最好年华,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力,自己何苦过早地打破那个梦境,那就尽量地帮她,助她美梦成真。
沐风居内,温暖如春,伺候九姨太坐浴的那套程序,兰香已经做得很熟练了,熬好的汤药热在炉盖上,往大瓷盆里兑水,兑药汤,试温度,然后伺候主子起身,重重帘幕笼罩,那个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慢慢地滑入水中,舒服得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
九姨太伸手抚摸自己下身,那些疙疙瘩瘩的肿痛已经消失,那久开不闭的玉门已经合上,那深处不断渗漏的液体今天也大大减少,药效奇好,好得真快,她很满意,那个小哑巴,真是神医。
洗完了,兰香伺候主子躺进松软喷香的锦缎被窝,临睡前又伺候她喝了半盏口服汤药,又吃了一小瓷碗燕窝粥,九姨太这才舒舒服服入睡了。
兰香在炕下的火炉边展开自己被褥,蜷缩了身子入睡。
朦朦胧胧中,兰香听到有人在呻\吟。
声音越来越大。
兰香醒了,睁开眼,屋里黑糊糊的,正是半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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