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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也用不着这么慎重其事,巴英额要闹,让他去闹就是了。就算朱大帅站到巴英额那边,也算不得什么。”许林浑不在意地道。
“哦?二小子这句话怎么讲。”众人有些不解地道,朱庆澜此时是黑龙江督军,掌管黑龙江军政大权,论地位,自然比许兰洲要高,而且许兰洲虽然是一师之长,军权却并非不可动摇,黑龙江陆军师,真正听从许兰洲命令的也只有林国栋第二步兵旅,陈富贵的炮兵团。
巴英额的步兵一旅和英顺的骑兵旅,还有另外两路巡防营旧军改编过来的军队,对许兰洲并不买账。
许兰洲不愿意将军晌如数拨给步兵一旅,也不愿意得罪朱庆澜,因此才会这么纠结。这会许林说不必忌惮朱庆澜,在座的自然都会有些吃惊。
“我问低价,大总统现在最怕的是什么?”许林问道。
“最怕的,当然是欧美列强。”林国栋想也不想地道。
“除了列强呢?”许林恨得不拿块砖在林国栋脑袋上敲两下,这家伙也是个死脑筋,许兰洲拉着这么群武夫能讨论出个什么来。
“二小子你说的是革命党人!”李景林道。
“不错,就是革命党人,列强虽然强大,但总不至于会把大总统赶下台,这革命党人一闹,动不动就要起兵,葵丑之役大总统是打赢了,不过也是依仗于善后大借款,要不是这笔钱,现在光是中央崩坏的财政,就足够大总统喝一壶。”许林笑道。
“可这革命党人和朱大帅又有什么关系呢?”陈富贵又道。
许兰洲到底是做到师长的人,这会目光闪动,似乎想到了一点,“坐下来说。”
“你们忘了两年前,朱大帅在四川的作为?”许林提醒道。
“哎呀!家禄不说,我还真把朱大帅以前的事忘,他当时是响应了武昌起义的,姿态还颇为积极。”陈富贵一拍脑门,晃然大悟道。
许林紧接着道,“所以大总统对于咱们这位朱大帅未必这么信任,葵丑之役失败后,革命党人吸取教训,很可能会向日本人的势力范围靠拢。”
“嗯,这段时间宗社党和日本人在东北的活动确实频繁起来,听说革命党人在大连那边还设了个总部。”许兰洲点头无疑是肯定了许林的猜测。
“若是在平时,大总统虽然不信任朱大帅,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在这个节骨眼下,一旦有朱大帅和革命党人勾结的可能,你们说大总统对朱大帅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信任?”
许林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给大厅内的一众人自己考虑的时间。
“啪!”林国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着啊,只要师座对大总统表忠心,这样一来,就算朱大帅排挤师座,大总统为了牵制朱大帅,也肯定会维护师座,家禄不愧是喝了几年墨水的人,这脑瓜子好使。”
这粗鲁的汉子,许林鄙视地看了林国栋一眼,一惊一乍的,差点唬得他手里的茶水都泼了。
“巴英额把关系找到朱大帅那里去,这么一说,那也活该巴英额倒霉,咱们步兵第二旅和炮兵团军晌都领不齐,凭什么给他们那些满人。”
以前受满人的气多了,现在满人的江山已经不复存在,陈富贵这些汉军将领自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们可不比那些读书人,受过封建**思想的洗脑。
许林看了许兰洲一眼,中央虽然没把军晌发齐,朱庆澜很可能也截了一点,但步兵一旅几个月分文未发,许兰洲应该所获甚丰,一个步兵旅两三个月,小十万总是有的。
“想不到把咱们这一屋子人都难倒了的事,居然被家禄三言两语给解决了。”陈富贵哈哈一笑,“巴英额不是跳吗?让他跳,迟早收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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