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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家门口时,沐云新想都没想,也没敲门,就直接纵起,跃过那曾经攀爬才能过的高墙。
不过逃进院子后,一切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帅气。
“不好,着陆失败。”沐云新苦笑着脸,汐岚则环手挂在他脖子上,而沐云新大腿,此刻却泡在一口水缸之中。
“谁啊,嘛!”这一大动作落入水缸中的声音,一下就惊亮了侧屋的火光。
打开门的瞬间,花蓉枝以为自己又做梦了,“云……”她眯着眼睛,在眨了几下后又似乎怀疑自己的视觉,不相信地再揉了几下眼睛,最后才确定,大喊道:“云新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嘛?”
“是蓉枝啊……”沐云新尴尬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水缸里跨出来,这突然出现的第三者,使得还挂在沐云新身上的汐岚不免羞涩起来。
“阿沐,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汐岚侧过脸,想来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云新哥,你这段时间上哪去了?”花蓉枝一路横冲过来,直接推开汐岚,“我找你了找了好久,镇上的人都不知道你去哪了,鲁大伯说你去学术法了,可是他们都说你是偷了钱跑出去了,就和那个人一样……”
花蓉枝一提到“那个人”,立马就被沐云新皱起的眉头吓到,便不再继续说下去,这样一打断,那代表性的“嘛”字也就没说出口。
“云新哥,她是谁嘛?”花蓉枝瘪了瘪嘴,一副没好气地问。
“她是我的朋友,汐岚。”沐云新介绍道。
“你好,你就是蓉枝吧。”汐岚客气地一笑,却惹来花蓉枝的一脸嫌弃,她也只能无奈地微笑而过。
“蓉枝,鲁大伯到底怎么了?”沐云新忧虑地问。
“我也不知道嘛……”花蓉枝嘟着嘴摇了摇头,“那天鲁大伯去后面的树林砍柴,回来以后就说身体不舒服,之后就头晕发烧,大夫也来过好几次了,药也每天都在吃着,可是就是不见好嘛……”
“后面的树林?”沐云新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那不就是红铁蜈蚣出没的地方吗?
“先带我去看看鲁大伯的情况。”沐云新急忙朝着主屋走去,如果真的跟蜈蚣有关,一般的大夫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小屋内。
已经发烧疼痛到神智不清的鲁大伯喘息着躺在床上,情况看上去并不好,床头挂着的毛巾还是湿热的,看来这段时间蓉枝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这里。
这一幕,让沐云新对花蓉枝感到一丝歉意和感恩。
“鲁老头,我是阿沐。”沐云新轻轻唤了一声,但鲁大伯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难受地呻吟着。
沐云新伸手试了试鲁大伯的体温,那种烫手的感觉,就像是在把一块烧红的铁烙在他胸口一样难受,可惜自己并不懂得医术,就算已经学得术法回来,也是毫无用处。
“靠!”沐云新一拳打在墙上,力度间宣泄着自己的无用。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后,汐岚突然走到床前,“让我看看吧。”
沐云新眼神一惊,他倒是不知道汐岚懂医术,但也稍微侧开了身子,好让汐岚可以坐到床边。
只见汐岚抬起鲁大伯的手臂,观察了一会儿后,又将指尖轻轻放在鲁大伯的手腕处。
过了一会儿,汐岚才站起身,她和沐云新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什么都没说,但沐云新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云新哥,鲁大伯到底怎么了嘛!”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沉闷气氛的花蓉枝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汐岚犹豫了一下,看着沐云新也没有反对的意思,才开口回答:“如果我没有诊断错的话,鲁大伯应该是中毒了。”
沐云新的拳头一下捏紧,其实他也已经猜到了,自己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汐岚,你知道的比我多,可知道这毒要如何解?”虽然沐云新也很困惑鲁大伯到底是怎么中了那蜈蚣的毒,但眼下如何解毒才是要事。
“这个在书里也没有详细说过……”汐岚摇摇头,但目光旋即清亮,“但这红铁蜈蚣本身是火系灵兽,那相信它的毒也应该属于书中所说的火毒,如果有水系术师在的话,应该就有办法将毒逼出来。”
“水系吗?”沐云新不免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水系术师在极罗城里倒是一抓一大堆,但此刻祥凡镇别说水系了,说不定就连找个术师都难。
“你看鲁大伯的情况还能撑多久?”沐云新愁目问道。
“不太妙。”汐岚没给出正面回答,但从她的样子看时间也不多了,“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最好是越快越好。”
“好,我现在就出发去极罗城,我一定会带一个厉害的水系术师回来的!”沐云新拍着胸膛说道。
“我想不必麻烦你跑这一趟了。”
突然,在一声细腻的嗓音中,大门被猛然推开。
沐云新一愣眼,看着那个忽然出现在门口的美妮子,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再转过目光,当他看到另一个与柳霓同时出现的人时,他真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元齐陆正用一种奇异的眼光沐云新,在他的身旁,是打断沐云新说话的柳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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