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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凤魁冷冷地看了一眼高雪梅,解开她手上的绳扣,他转身走向一个崭新的墓碑。
唉,这家伙怎么走了,马凤斌呢?高雪梅连忙追了出来,可惜没走几步,她便一下子摔倒在地。痛苦的抚着扭伤的脚裸,高雪梅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脚上被绑了一条脚镣。正是脚镣将她绊倒的。高雪梅震惊地拉着脚镣对回过头看她的那个男人说:“我就是犯法也应该由法院审判我,而不能由你乱用死刑,更何况我不是你的犯人,你不能这样作践我。”
马凤魁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恶狠狠地说:“你给我闭嘴!我让你干啥,你就乖乖地给我干啥。从今以后,你要给我长记性,我不是你可以随便就可以指手画脚的男人。”
高雪梅难以相信的看着他。这个变态狂真的把她当成了罪犯。究竟为什么?她与他素不相识,她到底什么时候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眼前这种场景真是骇人听闻。想了想高雪梅决定来软的,高雪梅试着用乞求的口吻道:“大哥,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一没有钱二没势的,你无缘无故地把我绑架,好像你除了白白浪费粮食外,不会有什么收获的。求求你还是放了我吧!”男人看着高雪梅无助的乞求的表情,残忍地笑了,说:“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什么也不想从你身上获得。”
“那你打的是什么算盘?”高雪梅惊诧道。
马凤魁恶狠狠道:“我要你活受罪。”
高雪梅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们有仇?”
马凤魁突然冷笑。
高雪梅从地上跳起来:“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更没有害过人,为什么你要这么没有人性的对我?”
男人根本不屑给高雪梅理由,将高雪梅连推戴桑地弄进人字形窝棚,然后转身大步走开,徒留下高雪梅跺着脚在那大喊:“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你别走,你给我回来,马凤斌呢?我要见马凤斌!”
马凤魁来到了弟弟的墓地前,点燃一捆冥纸,他默默地坐在弟弟马凤斌的墓碑旁,望着墓碑上那熟悉的照片,马凤斌笑的那么单纯开朗,谁会想到那么阳光的弟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自杀呢。强忍着悲伤,马凤魁象往常和弟弟并肩聊天一样。
“人都说情烟把眼迷,如果你稍微清醒一下的话,你就会知道象周月红这样的女孩跟本就配不上你。”马凤魁喃喃自语。
马凤魁想着向他哀求的那张美丽而可恶的脸,眼神突然变得阴深,他站起身来面向着马凤斌的照片,咬牙切齿说:“我今天就开始为你的复仇行动了,弟弟你就好好欣赏吧。”
高雪梅徒劳的拉着脚镣,闷声不响地颓然坐在地上。脚镣的一头绑在屋子中间的柱子上,高雪梅多么希望自已是在做一个噩梦,噩梦醒来时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被当成周月红给绑架了。”这项认知让高雪梅既犹豫又忐忑不安。犹豫的是,坏人绑错了对象,那周月红表姐就没事了,可是想着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样子,高雪梅又忐忑的要命,真不知那个男人要怎么样为难她。如果她能证明自己不是周月红,这个瘟神会不会放了自己呢,他说他是马凤斌的哥哥,现在只要见到马凤斌就行了。
高雪梅正在那胡思乱想,忽然自人字形窝棚的角落里爬过来一条张牙舞爪的蜈蚣,虎视眈眈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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