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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陆拉玛干沙漠,原沙盗聚巢,绿洲。()
巨型法阵几乎涵盖了绿洲过半的面积,我站在碧树盘绕的阵眼,心中却顾虑重重。
就在前两天,我跟踪那只影魔潜入卢尔森的城头堡,亲眼看着它用勾爪洞穿了城主洛可汗的心脏,又拿匕首割下他的头颅。这一切无声无息,门外把守的护卫丝毫未有所觉。
不得不说这很赶巧,除了我还有人在打卢尔森的主意。我觉得有必要与其照上一面,所以并没有出手干预,可它的主人实在狡诈,脱身的影魔带着我在城外兜了几遭,就因法力枯竭自生自灭了。
我虽腹诽这人的谨慎,却也隐约猜出些许眉目来。随后发生的事印证了我的揣测,暗杀没几时,乌迪莱斯堡城主吉格尔就亲率大军前来攻城,群龙无首的卢尔森大败无疑,如此精准的时间拿捏,若说暗杀与吉格尔无关,我是绝不相信的。
影魔既与乌迪莱斯堡挂上勾,说明背后定有干系暗黑教会的势力参与进来,至少也是吉格尔雇佣了暗黑教会的某些散员为其服务,而这些散员的地位还很不一般。
判逃者,我几乎是在瞬间为其寻了个相较合理的身份。但我对此如许上心,并不是于这些外来因素有多么看重,随着各种事件的层层抽剥,从精灵一族的角度出发,乌迪莱斯堡的情形已经很混乱了,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不少。
而以我目前在暗黑教会凭白得来的身份地位真想彻查此事,顶多回去询问一下博格也就是了。真正让我挂记的无外乎个月前那场冒充我之气息散布的神迹,以及曼达人本身披覆的神秘色彩。
原本我定下精灵一族大举迁徙的方针,一来,乌迪莱斯堡地处适中,草木丰茂,确实适合精灵一族生存;二来也是根本原因在于种族间的战争无可避免,短时内精灵一族又难以走出孱弱的圈子,这样提前暴露行迹,即使有我庇护,承受的压力也着实大了些。
毕竟一个精灵从幼年到成年最少也要百年时间,即是说,生命之树复苏,精灵一族若要兴旺最少要有百年的过渡期。这段漫漫时长,足够寿命有限的人族新旧交替几轮了。
势大的人族不会等,四面楚歌的精灵一族也等不起。我不是没想过让精灵一族在远古大陆蛰伏个百余年再出来,可身为神之后裔,一心报复诸神的乌迪玛尔会放过精灵一族吗?答案当然是否。
精灵一族要和人族斗,和乌迪玛尔斗。我自身也卷进这个是非泥潭不清不楚。()倘若只为寻求一时庇护,我大可不理世俗之事,带领精灵一族躲进远古大陆一了百了。可此一来不是明摆着告诉乌迪玛尔‘我就在这儿,你来打我呀?’
这种蠢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的。
既然无法保全,就只有打舍卒保帅的伎俩了。精灵一族会在即将投身的战役中一分为二,南大陆一支,远古大陆一支。如果乌迪玛尔起了剿灭之心,我也有时间应对。
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迄今为止,我都在惶惶中度过。稀里糊涂成为神,稀里糊涂成为月之女神,又稀里糊涂顿悟,有了归宿。
迷惘的我无法给自己定位,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错是对,现在回顾自己异界的旅程,寥寥几年,唯一让我铭记的,就只有那个男人了。
这家伙一厢情愿的将我引上这条路,我虽有所觉悟无力抱怨,但他必须对我负责。
轻抚额头,我甩开脑中纷飞的思绪,现下要紧的、让我顾忌非常的还是在南大陆嗅到了乌迪玛尔的气味,我不愿让任何一名族人身处险境,但为了保全更多族人却只能狠下心如此做。
身不由己,我是深深体会到了的。
长吐了一口气,我终是下定决心,全身神光流转,开启了跨越大陆的超远程传送。
通过联结生命之树,我早在初到大漠前就已沟通了精灵王洛塔丹,并让其在爱罗伦布下巨型传送法阵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法阵以神力为基准,产生的消耗以及超远距离传送对肉体的危害远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除非由我在场亲自主持,或者生命之树展开结界加以保护,外族人根本启动不了。
换言之,即便没有破坏法阵,外族人想要动用法阵追到另一端来,亦是痴心妄想。另外,法阵是以生命之树为媒介的远古传送,就算乌迪玛尔实力再强横,在没有彻底破坏生命之树之前,也是行不通的。
如今,这片绿洲已是禁地,沙盗倾巢迁出几十里,远离了法阵造成的影响范围。当然,从鸣沙村返身回来,我没忘小小惩戒了头人一下,让他围着自己所建城池徒步漫跑‘视察’了三日,也算为贝拉姐出了口恶气。
在布置法阵期间,我先后探察了衍生曼达人的绿洲,和神迹出现点以及附近地带,俱都一无所获,也没有什么异常状况发生。我心中稍定,内里的戒备却是更深了。
法阵在一阵低沉的嗡鸣中泛起翠绿光泽,以我为中心,匿于土植的鲜亮符纹四下蔓延,一一隐现,不多时,绿洲上空绿光点点,汇聚起了庞大而纯粹的生命气息。
“要开始了,跟紧我。”我脸色苍白的继续灌注神力,一面分神对身后二女和海贝紫说。
几女忙靠近些,我神念一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出现在熟悉又陌生的地界——爱罗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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