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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也是木质的结构,空间很大,有展柜台,上面放着一些原石,有大有小,但是看着都是公斤料,跟下面的没什么区别。
老板就在二楼跟人喝茶,看到我们来了,他就站起来,我三叔很熟络,说:“何老板,你好啊……”
对方看着我三叔,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但是还是伸手跟我三叔握手,说:“噢,来玩啊?我听说,你借了二十万?还完了吗?我听说,你被人给当狗给拴住了?”
他的话是试探的话,如果我三叔说没还完,那就没有必要跟我三叔在计较了,我三叔嘿嘿笑着说:“都是胡扯,我周三能欠债不还?虽然我周三在道上面没什么能力,但是,黑白两道也得给我点面子,那什么,今天,我是来玩的,带着我的大侄子来你这里玩玩,有什么好货没有?拿出来给我看看。”
听到我三叔的话,这个何老板就看着我,但是摇了摇头,就看着我三叔,说:“周老三,料子都在柜台上,喜欢什么料子,您随意,挑中了,我给你打折。”
我三叔不舒服的挥挥手,说:“你跟我还玩这一套,这他妈公斤料都是缅甸矿区的垃圾料,你拿来坑那些游客还行,你坑我?给我把保险箱打开,我要赌里面的料子。”
我三叔显得有点不耐烦,我真的不知道,我三叔屁的本事没有,但是脾气怎么那么大,而且,还那么自然。
何老板笑了一下,说:“周老三,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这保险柜里面,都是上万的料子,你玩的起吗?”
我听到这话,有点不舒服,下面切石头的小哥虽然看不起我,但是说的还是挺含蓄的,但是人家老板就不一样了,直接就说出来了,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金钱代表了很多东西,比如,地位。
我们看着就不像是能赌的起上万料子的人,生意人,做的成生意,就跟你寒暄,做不成生意,他们势力的很,都不屑跟你说话,我看着这个何老板,挺精瘦的一个人,黑黑的,尖嘴猴腮的,看着就像是心眼挺多的,手上戴着一个戒指,挺漂亮,乌黑乌黑的,像是墨翠的平口戒指,托是金的,应该价值不菲。
我三叔听着,就拉了我的口袋,露出来一叠钱,很严肃的说:“没钱敢来赌?何昌荣你瞧不起谁啊?说不定我这一刀下去就成了千万富翁了,你敢跟千万富翁这么说话?”
听到我三叔的话,那几个喝茶的人都笑了,我都忍不住想要笑,真的,我三叔真不要脸,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他就千万富翁了,但是他倒是不以为意,还是很严肃。
这个何老板点了点头,说:“行,你赢了,我给你推荐推荐料子。”
他说着,就拿着钥匙,打开了保险柜,这保险柜很高,一米八多,很厚,门打开了,这门都有十厘米。
我看着里面,一层层的摆放的都是料子,有大有小,大的有十几二十公斤的,小的有拇指盖那么大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柜子里。
我三叔看着柜子,说:“大侄子,这保险柜里的料子可是价值不菲啊……”
“那是,别看他是石头,上千万的价值,你们想赌什么料子?要我给你推荐吗?”何老板说。
我三叔听了,就说:“你的臭手,你要是能推荐的赢,你何昌荣还用得着开店?我们自己玩。”
我三叔挤了过去,看着里面的料子,我也走过去,我三叔说:“赌石先赌场,大马坎小玩怡情,老帕敢大赌发家,咱们就赌老帕敢的,赌他个千万身家。”
我听着就说:“三叔,我爷爷说,老帕敢的料子,基本都是黑乌沙,这黑乌沙十赌九垮……”
“你懂什么?就是因为他垮的多,所以只要出货,他就是能出高货,要赌就赌大的,你赌个万儿八千的,算什么玩意?都不够还利息。”三叔不高兴的说着。
我无奈的摇头,哼,他只是想恨大的,但是,十赌九垮,怎么可能赢呢,那个几率太低了,所以,我否定了我三叔的想法。
“这个,这个黑乌沙,你看,这个皮壳紧致有力,翻砂,乌黑油亮,你看,这他妈的还有松花,这料子,保准。”我三叔兴奋的说着。
我看着料子,黑乌沙的料子,像是老帕敢的料子,但是不敢确定,老帕敢场口多见为黑乌沙皮,黑似漆,一经有松花,有蟒带,有白雾,必定底好色好,以种好,底好,色好久负盛名。
这块料子,我看到了松花,但是没有蟒带,皮也乌黑如漆,这块料子,算是黑乌沙中的正品。
我三叔拿出来手电,朝着料子上打灯,他急忙说:“看,这水头,这色,多绿啊,咱们就赌这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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