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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一听夜竟然叫他官爷,又惊又怕,慌忙转头看向四周,发现没人才放心,但即使这样,他还是涨红了双脸,“夜、夜,大、大夫,小的不是官爷,请,请,夜大夫,不要开这种玩笑!”
“哦——还没回答我呢!”夜拉长了声音,倒是不想为难他了。
“是、是城主,叫、叫、来叫零公子的。”即使夜笑晏言言的,他还是觉得邪气,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什么事?”夜靠近士兵,低沉的声音响起。
“啊——你干什么!”炙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士兵吓了一跳,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夜推开,眼睛紧紧盯着夜,一脸戒备,生怕夜对他做什么,眼睛上下扫视夜,准备一有异动他就跑。
狠狠地吞了几下口水,士兵说,“夜大夫还是不要开小的玩笑了,这种事情小的怎么会知道,城主只吩咐小的来叫零公子过去,啊——还有夜大夫!”
“哦,我这就叫少爷去,稍等一会儿!”夜说完就要回帐篷里去。
“好!好!”士兵连连点头,在夜进去的瞬间伸长脖子往里头看,又在夜看过来时连忙低下头,双眼凝视脚尖。
夜进去帐篷里,“少爷,是王城主来人叫我们过去!”
“嗯,走吧。”帐篷内外只隔了一块布,夜不重复对她说,她也能听见。
“嗯。”夜跟在非零后头。
“我们走吧?”这回非零问的是在那傻站的士兵。
士兵呆呆地望着非零,没听清非零说什么就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啊—错了是今晚去才对!”说着想挠挠头,却碰到了头盔甲,悻悻地放下了手,“零、零公子,小的不是故意的!”
“为何是今晚?”非零问,冰冷的面具挡着,看不清生气与否。
“是、是这样的。”士兵害怕地舔舔嘴唇,“因为城里的人大半的人都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所以,城主提议今晚办了一场宴会,想着去去霉气。”
夜冷冷地瞪着士兵,不是说不知道么,一会儿怎么说得这么顺口?
“好,那我今晚在过去!”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她睡一会儿吧。
士兵哪敢不点头,连连称是,连夜冰冷的视线都忽略了。非零回去睡去了,夜塞给士兵一两银子,守在帐篷外,看着士兵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他总感觉那士兵有问题,贼眉鼠眼的,看见他家少爷,眼睛都直了,就差直接贴在他家少爷身上了。
夜低下头,刚才他看见那个士兵靠近他们家少爷时,发现了耳洞,那个士兵是个女的,夜把刚才那个士兵列入首要可疑人物,再回头望向里面,非零已经睡下,挺直腰板,继续守在帐篷外。
夜在外头守了整整两个一个时辰,宴会快开始了,夜才叫非零起来,服侍非零洗漱完毕,跟着非零向王宣的帐篷走去,夜不相信那个可疑的士兵,非零不是不相信,只是她现在单独找王宣有,两人往王宣的住处走去,守在外头的士兵看见了,立马进去帐篷内禀告。
不多一会儿,王宣笑容满面地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儒雅的书生,王宣大跨步地向非零走来,嘴也不闲着,“零弟,怎么来这么晚?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刚刚才又叫人去叫你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