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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的气氛沉默如冰。
唯独陆恒卿笑了,陆祈墨攻心为上,心狠手辣,将顾国侯阉了留在自己身边,慢慢的折磨他,逼问出密令的下落。他如今早已武功尽失,根本不是陆祈墨的对手。
顾萧漓眨了眨眼,她本是女人,怎么阉?
“还不动手!”陆祈墨一挑眉,收回了目光,顾萧漓心头掠过一丝冰凉,若是让人知道她是女儿身,恐怕要像顾昭雪一样受尽凌辱,她心头微微一动,低垂着眸子,掩饰着眼睛里的不安。
上来两个侍卫将她架了起来,经过陆恒卿的身边,她抬起眉梢,浮荡的眼里印刻着他的身影,他剑眉入鬓,阴冷的寒光微动,平静的斜睨着她。
内务府外,小太监们正忙忙碌碌的清洗着地上的鲜血,顾萧漓被侍卫狠狠的摔在地上,她竭尽全力的抬起头,只见一个鬓发花白的老太监从里面走出来,尖利的嗓音让顾萧漓头皮一阵发麻,“顾国侯?”
他老奸巨猾的笑了出声,“咱家没想到还能活到跟顾国侯净身的一日啊。”
“王公公,人交给你了,陛下的意思是,净完身就把他送去玉清宫。”侍卫冷冰冰的说,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阉人,说话的语气充满轻蔑。
按照规矩,净身完后一个星期是不能下床的,否则会留下病根,陛下竟然要净身完就去伺候,只怕堂堂的顾国侯撑不住啊。
顾萧漓紧咬牙根,不行,她不能让这些阉人发现她是女儿身。
天色沉了下来,王公公神情倦怠的靠在雕花榻上,黯淡的房屋里,除了几张床,以及几个水桶,什么也没有。
“今日送来净身的人不多啊,这间屋子专门为顾国侯您准备的,”王公公奸邪的嘴角咧开一丝嘲讽,“顾国侯,所以说嘛,人呐还是不要太硬气,否则连命根子都没了,还算个什么男人。”
哪来这么多废话!顾萧漓冷眼一扫,心中默默念道,鬼灵们,出来吧!
突然,房间里的烛火燃气蓝色的火焰,一缕缕青紫色的烟雾漂浮着,王公公以为是自己眼花,再一睁开眼,只见一凶神恶煞的恶鬼正张着血盆大口,双目泣血,狰狞的冲着他咆哮,尖锐的牙齿如发亮的银刀,哇的一声,张牙舞爪的抓着他的脖子。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惊天动地,王公公两眼一翻,吓昏了。
外面的人以为是顾国侯被净身发出的尖叫,声音毛骨悚然,尖锐之中带着一丝颤抖。
待王公公醒来,顾萧漓已浑身是血,他胆战心惊的上前试探,谁知一脚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宝贝,难道说自己已经跟他净身了?
“顾国侯,你不要怪奴才,奴才只是奉命行事……”王公公过于恐惧,一只手连灯都拿不稳,一个劲的颤抖。
玉清宫内,红烛帐暖,金雕玉器,奢华尊贵,黄梨木的绣祂凤枕上,赫然躺着一个通身如玉的美人,美人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美目横波流转,她的脸颊是难以掩饰的娇艳与妩媚,眼神摄魂勾魄,媚眼如丝。
“陛下……”美人娇羞的便启朱唇,卷起榻上丝绸,墨发垂至腰间,如墨光留影,美的魅惑而妖艳。
陆祈墨半倚着龙榻,凤目似眯非眯,女子轻摇着手中团扇,不徐不疾的道,“陛下今日心情甚好。”
那女子缓缓抬头,他不禁将她揽入怀中,任凭她伏在他温热的怀中,她艳红的唇畔轻轻落在他的唇角,香甜的气息搅乱了他的心扉,柔若无骨的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身上忽的紧绷起来,气息凌乱,她的蚀骨媚色令他的血脉一点点的膨胀,令他伸手拂过她窈窕的曲线,直到隆起的雪白之处。
重重帘幔后,顾萧漓被丢在冰冷的地上,由于没有处理好伤口哦,身体上下的血口子已经开始破裂,流出浓黑的血。
“什么味道?”美人的眼波流出光晕,低声蹙眉。
“顾国侯来了。”陆祈墨的嘴角挂着一抹嘲讽。
“顾国侯?”女人下意识的捂住胸前,“陛下……”她娇滴滴的双目脉脉含情,委屈的唤道。
“如今的顾国侯只不过是个阉人,”陆祈墨按着她诱人的朱唇,俯身覆压着,她身上的丝绸迅速的褪下,被他一掌丢掷在顾萧漓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