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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行功,和寻常身法不同,不走轻灵,不计飘逸,以感悟大地之力为要,对敌之时可以土行之力设置障碍,为自己赢得时间空间。
这便是土行功的简介,凌空甚至看不明白什么是大地之力,什么叫和寻常身法不同。
“不管了,先记下决要再说。”
凌空想了半天也不得其中精要,只得先压下这些思绪,把玉简贴在额头。
“原来是这样,这叫身法吗?明明就是防御法决嘛!”
凌空看完功法口决才明白,为什么这门法决叫作土行功。
原来这功法是以自身元气来感应大地脉动,对敌之时通过大地脉动预知对方的攻击力度、方位,从而进行躲避,甚至在掌握了大地脉动后还可以唤出土盾、地刺之类,不但可以御敌,甚至可以伤敌。
“感悟大地脉动?难怪这法决放在那这么久了也没人修练,不是因为难,而是因为它太难,而且还是残缺的!”
对于感悟天地这种事,要么机缘一到,自行感悟,那叫顿悟,要么就是借鉴前人经验,再行领悟,那叫拾人牙慧。
现在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连行功路线都没有,就说可以感悟大地脉动,凌空不苦笑才怪。
“算了,反正我左右无事,丹田中元气也很充足,不如试试,也许我真是一个天才,可以感悟到大地脉动呢。”
凌空苦笑遥摇头,只得硬着头皮上,谁让他贪图法图的品级,非要选这土行功,若是随便选个什么人阶上品的,不说练到炉火纯青,起码上手是没问题的。
一下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当夕阳的余辉从草窗内照在凌容脸上的时候,他不得不遗憾地先放下土行功的修练。
不仅仅因为凌空一无所获,更重要的是他一天没吃东西,那股兴奋劲过了后,饿了。
凌空虽然已经是胎动境后期的修为,但他身体还是一个孩子,需要吃东西来维持正常的体能消耗。
修道一途并非世人想的那么简单,可以辟谷不食。
只有经过化凡筑基,把凡体蜕去,筑得道体,悟透玄虚,才能餐风饮露,食朝霞而吞月华,做到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
化去凡胎,筑成道体后人的身体就成了无漏之体,先天本源和自身的元气彻底相合,溶入体内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血肉,人体就不用靠吃五谷杂粮来维持体力,那样才算是真正的辟谷。
凌空现在不过胎动境后期,先天本源和天地元气还是存储在丹田之内,身体其他的地方要消耗的能量只能通过食物来补充,除了能比凡人坚持的时间长一些,还是会感觉到饥饿。
“咦,今天的杂役院很热闹啊。”
凌空虽然刚来太和别院没几天,但也吃过好几餐饭,一般来说,吃饭的时候是不允许大声喧哗的,在道家看来,这样对身体最好,可以最大限度地吸收食物的精华,所以有食不言,寝不语一说。
凌空刚刚走到杂役院门口,就听到一阵的人声鼎沸,再往里走几步,却是几声嘲笑和喝斥声。
“不好,有人在欺负杂役院的弟子!”
凌空不用想也知道,杂役院的弟子要么没有天赋,要么都是新人,自然没什么修为,所以其他院的弟子常会以欺负杂役院的弟子为乐,特别灵药院,种的灵草灵花繁多,所以常常会使唤杂役院的弟子,一来二去,渐渐也就形成了习惯。
对于这种忘本的人,凌空从来没有好感,无论前世在地球,还是今世重生,凌空总觉得,人与人之间没有贵贱之分,唯一不同的就是因为自己的天赋或者机缘,从而改变了他们的地位。
一些杂役弟子因为受尽磨难,一旦成为胎动境修士,就会变本加厉地使唤人,打不过老的,可以欺负小的,因此这些杂役院新来的弟子便成了他们取乐逗闷的玩物。
白天要干各种累活脏活,晚上还要找时间修练,杂役院虽然占了个院的名头,但比之其他三院来说,和奴仆没什么区别,所以凌空很同情这些人。
有些杂役弟子不是没有天赋,只是在年复一年的杂役生活中把那份进取之心磨没了,所以只能终生为奴为仆,孤老于此。
一想到此,凌空便没来由地一阵恼怒,身为杂役院的一份子,他可以容忍这些弟子干那些脏活累活,因为要想修仙,就要付出努力,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但他却不能容忍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来践踏杂役的尊严!
“是谁如此大声,不知道我们杂役院的规矩吗?吃饭时不能大声喧哗!”
凌空推门而入,宽敞的大厅内熙熙攘攘地坐满了人,一眼扫过,怕是不下六百之多,饭菜也很是简单,一碗白饭,一份青菜,三两片肉食,便算是一顿晚餐了。
凌空吃过几次,知道杂役院的弟子没地位,哪怕他们干的活最累,但吃的饭食却比其他三院的弟子要差上许多,甚至比一些世俗家庭还要简陋。
“哟,我当是谁呢,这么大的威风,原来是凌师弟啊,怎么,晋入胎动境了,就不认识我们的应师兄了?他老人家可是专程来看你的呢。”
说话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但他的眉宇间却是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毒之色,不过在凌空面前,别说他隐藏得不够深,就是他奸诈似鬼,凌空也能看穿他的内心!
“你是何人!”
凌空早就从他的衣服上看了出来,胸前那一朵绣得精致的三叶草,正是灵草院弟子的标志。
“我是灵草院弟子,何俊,胎动境前期!”
少年昂着头,得意地说道。
“原来是灵药院的人,无缘无故,到我们杂役院干什么来了?难道是杂役院的弟子今天又没挑够水?”
凌空转头看着那个他最先认识的道童。
“凌师兄,今天杂役院什么错都没犯,刚才应师兄进来就打了我一巴掌,还不许我们吃饭。”
道童捂着脸,眼中噙着泪水,怯懦地看了应青虹一眼,又看了看凌空,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哦,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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