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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名著,吸引我的也并非全是书中的文字,还有书本以外铺天盖地的好评。也许是逆反心理作祟吧,针对那些褒奖,我总能轻易发现许多用别人的话说是瑕不掩瑜的存在。当时极不理解,这分明瑕已成玉。
手机党、低头族雄起之前,我有一个小习惯——总是在口袋里装着一截铅笔头和几张碎纸片,每每遇到心血来潮,有感觉的时候,就会随手记下来,然后再誊抄到随笔上。
有些时间隔得久了,再誊的时候会觉得曾经随手写下的东西,好的有点不是出自我之拙手。再读起名著来就会膨胀的以为所谓大家也不过尔尔,只是恰逢其时,得展其才罢了!
后来我才领悟其实所谓的好时代,恰恰是才们创造的。更准确的说是它们互为因果。
现在我变得谦逊了,开始怀着把褒奖先入为主的心态来读名家名篇,但仍无法禁足那根挑刺的神经,他仍时不时出来透透气。有时我也会同情他就这么憋着。正应了那一句:懂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
一度以为可以用诗词那种文词洗练,意境深远的笔法来写小说,也曾尝试过,只是并不成功。
看来小说真的是用油彩在画布上不留罅隙层叠涂抹出来的,并非国画的意境留白所能驾驭,即使是名家圣手的国之工笔,恐也难以细腻描出人性的狂热与冲动。
但始终心有不甘,总是在我以为可以的地方强用上世人所摒弃的笔法聊以自我安慰。真的很难忘却那份自以为是的初心,人,谁又能完全摒弃心灵最初的闪光所明示的价值取向呢?
我很喜欢一句话“我早为自己准备了那碗鸡汤,只是你提醒我把它喝下。”没有人能教会你什么,他们只能引导你将会自己。
班主任前脚刚迈出教室,关于他跟严实换课的真象就立马被纠正了:在火车站pc被拘了。
虽然想来也合理,但在“想来”之前着实还是惊到我了。听说还是校长骑着踏板摩托车亲自到派出所把他接回来的。
还有这件事颇让我脑筋急转弯了一下,原来在速度上可以跟曹操一较高下的人叫“流言”。
再一次因为政治课见面的时候,严实的脸上、行为上并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异样来。也许这于他就像喝水呛到了喉咙,顶多轻咳几声而已。
“我觉得把hd区合法化也未尝是一件坏事。”
很少见到朱渺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话,在心里我也深以为然。但果真这般以后,不知道如严实之流是否还会把双手的温暖光明正大的送到不需要的即将成年异性的手上,也许这是他别有用心馈赠的“成年之礼”吧!
“我们又不是社会学家哪里讨论的了这个社会学范畴的问题!”我苦笑着说道。
再一节、复一节、又一节政治课后,关于严实的流言终止于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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