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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她们同时说道,姐姐表情有些怀疑,妹妹表情带着天真。
“难得,你们这么齐。”
“我们有心灵感应。”她们齐声说,还相互看了一眼。
“这种冷水煮青蛙式的伤害最厉害。从公司内部,一点一点地蚕食。”我说。
“等法人转给你,公司跟我高家没有关系了。我为什么帮你。”高悦说。
“我们签订一份合同,等吴非清出公司管理层后,我给你们每人百分之三十股份,你父亲拿百分之十我拿百分之十,剩下的各主管认购,最多能买百分之二。”
“我不要,我要你的人。”高悦趴在餐桌上,色色地看着我说。
“我这个妹妹没喝酒就醉了。”
“我爸爸有没有让你从我们中间挑一个做你老婆。”高悦说
“别傻了,才几天,就生扑呀。”
“等你们从四川回来慢慢处吧,感觉到了,自然就成了。”
酒足饭饱,姐妹两个把点唱机打开,放上音乐,在音乐下翩翩起舞,像两只白蝴蝶,在地板上飞舞。
电话响了,是王容,说要送资料给我,我让她明天去我办公室。一曲刚停,又起一曲,高悦向我做出邀请的姿态。高怡笑着回到餐桌前,又满一杯酒,我跟高悦的步伐。一曲又一曲。深夜了,我们却不知道累,我跟高悦跳,又跟高怡跳,或者她们自己跳,最后我不知道跟谁跳,谁在跳,我们都很开心,很兴奋,跳舞,唱歌,讲各种笑话。
“凌晨两点了,不能再跳了,再跳明天去不了四川了。”高怡及时刹车。
换上衣服,带上她们给我的衣服,回到七楼。沙发上放着小兰她玩游戏的平板,我进了卧室,突然想起下午与张曼的对话,会不会真有摄像头呢?
‘隐私一查通’很快下好。各处扫扫吧,扫到小兰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一个包有异样。
这个包就放在她房间小茶几上,很快就在包的夹层里找到一个袖珍摄像头。通过扫上面的码,我很快下到这个袖珍摄像头的应用。
居然没有被绑定,要么安装这个的人怕如果被发现会通过绑定号码找到他,要么这个人不懂安装应用。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
那个包从一个办公室出来,上了电梯,到了七楼,小兰开门。
进了门,走近沙发,包应该是放在茶几上。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成了么?”浓重的四川口音。
“没呢,人家多精,根本没给机会。”小兰也露出四川口音。
“骗人,手机给我。”
“你自己看嘛,就一个空镜。”小兰说。
“怎么是空镜?”那个男人说
“人家早猜到了,根本不让我碰,自己洗澡换好衣服,自己就下楼去,根本不看我。”小兰很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