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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她抬起头问那变态,对,变态,李谢缘就是**裸的变态狂,没事出来自己的房间里瞎逛,还随时沉着一张脸,弄得自己欠着他几百万似的,就算自己真的欠着他几百万,那也不必要这样吧,高利贷都没他严格,睡个觉都不得安宁。
“你说我干嘛?”他反问她,贞舞讨厌这种反问,语气堵在喉咙间说不出来,只能恨恨的瞪着他。
“男朋友是吧,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我们去韩国他也来韩国了,不会是想告诉我他随时在吧?或者是说你们像地下党般见面?”他靠近贞舞轻轻的问,哼出地方气息刺伤得贞舞措手不及,只能保持着自己怒瞪他的姿势。
“我说,他既然在韩国,怎么就那般放心的让你回到我身边,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在我床上吗?”李谢缘再靠近一点点的说,极度有耐心的等着李贞舞爆发,果然,李贞舞捏紧了拳头,对着李谢缘那张欠揍的脸就是狠狠地一拳下去,艾伦早就说过的,她有暴力倾向,只是等待着时机而已。
李谢缘的挑衅,无疑是最大的挑衅,什么任务,什么在别人家里,此刻都完全被抛弃在脑后,这一拳几乎用尽了贞舞所有的力气,可惜身高不高,李谢缘一站直了她就只能去他的俊脸“擦肩而过,”打架还需要条件技术的,此刻的贞舞深深的体会到。
她再次上前挥舞着拳头,李谢缘只是将手抱在胸前左右移动到的不让贞舞靠近自己,很明显的告诉她不是自己对手,她退到床前,抓起床上帝枕头向他丢去,李谢缘还是灵巧的躲开,贞舞拿起床头的台灯,李谢缘刚想说这个不能丢,贞舞已经朝他扔来,灯落在身后的墙角,碎了一地,家里的管家听见动静,赶紧上来敲门着,然而李谢缘把门反锁了。
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再看看那气鼓鼓的小人,李谢缘笑了笑,不理会再外敲门的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势,用眼神告诉李贞舞她随意砸,李贞舞还在回头寻找着东西,自己怎么就不多搬两块砖头在自己房间里,眼下什么武器都没有,多对不起自己。
“李贞舞,适可而止。”李谢缘指着她语气不容抗拒的说,她不停下自己摸索的手,拿冷眼瞪他,视线对准椅子,她上前拿它,李谢缘上前阻止她,他一上前,李贞舞就抬起脚狠狠地往他身上踢去,憋足了所有力气的,这次李谢缘来不及躲开,硬生生的被李贞舞踹到地上,还来不及起来,门就被打开了,管家,李见缘,还有佣人,都纷纷站在门口,看着满屋的狼藉,再看看被李贞舞一脚踢倒在地上的李大公子,几个人同时的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
按照平时的剧情,女方如此反对男方大打出手,对于没有血缘关系的二人,出现这样的场景大概是可以想象出发生了点什么,可是面前的这二人,着装整齐,整个房间除了打架的痕迹还是打架的痕迹,难道说他们闲得无聊一起约贞舞的房间里打架?这么说来,这李谢缘也
“李贞舞,你干嘛?”李见缘赶紧问道。李贞舞将手里的椅子放下,不可思议的看着李见缘,他在问自己干嘛,而不是问他们为什么打架,李谢缘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在干嘛?李贞舞看着已经站起来的李谢缘,冷笑,另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扶在椅子上,随时做好将它作为武器甩出去的准备,管家过来拉住贞舞的手臂,轻声安慰,“三小姐,何必这样大打出手,兄弟姐妹之间吵吵很正常。”
三个你大爷的小姐,贞舞咬牙切齿的想着,所有人明明都当她是二小姐,二到家的二货极品,从来到这李家,这二货极品的不二人选就落在了她身上,别人不点破,她会看不懂,贞舞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深呼吸一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兄弟,冷冷的说,“我要回家。”
对,回家,她想回家了,管她什么任务什么钱什么秘密,她都不想管不想理会,管他章老头会说什么。回家,只想回家。
“闹什么?”李谢缘恢复他双手抱在胸前的姿势,冷冷的问着,而李贞舞已经从床脚拖出行李箱,什么都不用收拾,自己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随时,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的准备,李谢缘皱眉,而李见缘已经一脸无所畏的靠在墙壁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三小姐,你别这样。”管家上前拉住她。
“你给我放手,”她朝她吼,声音大分贝震得整个房间摇摇晃晃般,管家一愣,居然没在上前,这小妮子小身子里永远带着强大的爆发里,小小的身板挡不住她的气势汹汹。
她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噼里啪啦的说着泰语,李谢缘站在楼梯口,站直了身体,近似僵直,贞舞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也没有伸手去拉住她,潜意识里甚至有个思想在告诉自己,如果她就这样离开了,或许对彼此都是好的,他不说话,家里的其他人就都不说话,只能陪李谢缘站直了,看着贞舞一人雄赳赳的离开。
天可真冷,她一路赶到机场,最迟的那一班还是没赶上,却意外的遇见了阿猛,当他一脸好奇的看着贞舞,贼兮兮的问她,“怎么了,李姑娘,跟哥哥们吵架还是准备跟男朋友私奔了?”
贞舞抓紧行李箱,不回答,“你该不是在害怕我吧?放心,介于你是李家的孩子,我还不敢把你吃了。”阿孟原本只是想安慰下李贞舞,说出来的却是这一翻话,遇上其他的无知少女,估计早就手抖脚抖的吓晕了,可贞舞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的行李箱,连看一眼阿猛都不想看。
“郑重介绍一下,我叫和江湖,熟悉的人都叫我阿猛,”那阿猛突然伸出手在李贞舞面前,她终于抬起头正式的看着他,嘴唇蠕动,“少在这里装好人,告诉李谢缘,赶紧滚蛋,我不需要看护。”
阿猛一愣,这丫头也不笨啊,居然能猜到自己是受李谢缘之托来机场等她的,可是,眼下的情况,他能滚?身后看不见的地方,可是有很多发小弟在看着,自己怎么能?阿猛笑笑,没有走,而是坐在贞舞身边,浅笑着说,“也罢,我就陪你坐到天亮吧,不说李谢缘,当当是你敢跟我干架的气势,我都觉得我应该交你这个朋友,怎么样,贞舞小姐,不介意吧?”
她沉默的不说话,很多时候她好像都习惯了沉默,不辩解不妥协也不反抗,阿猛吸了一口气,天可真冷,再看看李贞舞所穿的,好像单薄了一点,自己在考虑着要不要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扮演一下英雄的角色,李小姐发话了,“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还没开始,就这样拒绝了。阿猛摸了摸鼻子,想着下次再也不要跟这李谢缘合作了,麻烦的小妖精。麻烦的小妖精面色越来越苍白,阿猛还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说着些自娱自乐的笑话,他敢发誓看,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做过这憋屈的工作,从来都是他挥手指挥别人的画面,什么时候这般被一小妮子给脸色看过?
“其实我觉得你那大哥对你也不算错,你怎么就这般不领情呢,你离家出走了,他还眼巴巴的求我赶紧帮他找到你,想起这李谢缘,何时这般求过人,所以,李贞舞,你脾气干嘛这么倔强?”阿猛说了一堆自以为很大道理的话,身边的三小姐已经以狗吃屎的姿势从位置上跌倒下去。
地板上发出喷的一声,显然李小姐的额头占了下方,阿猛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皮肤滚烫,面色苍白,他懊恼自己怎么会这样大意,居然没发现李贞舞的变化。他一边叫人将贞舞送上车一边打电话给李谢缘。
李谢缘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时李贞舞已经被送去抢救室了,李见缘原本想要一起来,无奈自己身份特殊不便公开,走到一半又将车头转回去,车窗外的世界,在李见缘的视线里忽闪而过,他面无表情,司机不时的从后视镜里观察着他,李见缘大概是能知道些李谢缘对贞舞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但他不想管不想理会,李贞舞,就应该被毁灭,她就该从李家消失,甚至,她就该就死。
唯有她死了,唯有她离开李家了,才好。
邪恶的思想在自己脑海里忽闪而过,他皱眉,责备着自己怎么会变得这般冷血了,但是想起母亲,想起母亲求父亲时眼巴巴的表情,想起父亲对母亲的冰冷,想起父亲对着那女人照片时呆呆的,陶醉的表情,他就情不自禁的捏紧拳头,她替自己的母亲承担点应该没什么的吧。
他只是也让她承受一些,没有多大的伤害意思,李见缘这样的安慰自己,助理苏小小打电话来,告诉他明天要准时到剧场,李见缘对着电话“嗯”了一声,苏小小想要挂电话的时候李见缘突然来了一句,“出来陪我坐坐吧。”苏小小迟钝了一秒,还是恢复着好,连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关于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