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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从章微笑着走了进来。
在他后面,跟着一脸冷若冰霜的曾晓娇。
“你们没有走?你们还有脸来见我?”一见到他们,我的热血就忍不住直冲头顶。
如果怒气可以显形,此时我的头顶必定会像武林绝世高手一样,升腾起寥寥雾气,犹如云蒸霞蔚一般。
“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总不能被人一锅端吧。所以,娇娇急中生智,才出此下策。你进去后,我们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想捞你出来。可惜,我们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由于我们身份特殊,在内地真是寸步难行、处处碰壁,在大城市还好点,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人家只要一听我们的口音都避之不及。好不容易疏通关节去派出所接你,派出所的人却说你早就已经走了。”蔡从章娓娓道来,脸上写满了歉意和遗憾。
“他们真的想尽了一切办法来营救我?”我在心里想为他们的背叛开脱,毕竟之前合作得都挺愉快,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心里呐喊,“那为什么牺牲的不是她,不是他,而是你呢?”
我的心又硬了起来,嘴里轻哼了一声。
“蔡老师不愧是老一辈表演艺术家,这一通声泪俱下的即兴表演,我都快被感动得掉下泪来。我还是第一次听人把卸磨杀驴讲述得如此感人肺腑,还张冠李戴成了另一个故事:双骑救主!哈哈哈。”叶真笑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我,说,“我相信这泥水匠就算真的被泥水蒙了心,也应该看得出谁是谁非吧。”
“谁说不是呢?还来蒙我!”我在心里冷笑道。
“反正我们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不过,还是想向你真诚地说一声‘对不起’。”蔡从章走到我面前,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这一举动,倒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了。
我手足无措地站着,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原谅或不原谅,好像都不太合适。
只有叶真用鄙夷的目光斜眼看着这一切,然后他突然笑了起来,高声说道:“翟兄弟,我们可不要光听别人怎么说,要睁大眼睛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另外,太容易说出来的话都不值得信任,你可千万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对了,还记得几分钟前,我给你说过什么吗?”
叶真要是不提醒,我还真差点忘了。
叶真说过,一会儿谁第一个进来,谁就是举报人。
我一看见蔡从章和曾晓娇走进来,就觉得他这个判断恐怕是正确的。
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们从我嘴里得到秘密的那一刻起,其实我就已经失去了作为合作伙伴的价值。
而独掌秘密的唯一途径,只有抹杀其余一切掌握秘密的人。
于是,我狠狠地盯着蔡从章,问道:“老蔡,你是不是觉得好不容易把我送进派出所,我怎么又那么快出来了?是不是完全打乱了你的下一步计划?所以,你又心生一计,换了个部门重新来过,非要把我弄进去不可?”
蔡从章睁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小翟,你在说什么?什么换了个部门重新来过,我完全听不懂。”
叶真冷笑道:“蔡老头,你就别在这儿演了,演得再好,我们也没有奥斯卡的小金人颁发给你啊。”
一直冷眼旁观的曾晓娇突然动了。
她不知道用了身法,一下子就欺近到了叶真跟前,手里寒光一闪,一把匕首突然横在叶真的脖子前。
叶真被这娇小姐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面无血色,喉头不住颤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也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的刀顷刻之间就可以割破你的喉咙?”曾晓娇声音不大,但整个人和整把刀都充盈着灼灼杀气。
叶真不敢说话,只得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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