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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寒月高悬。
永安宫中,三足香鼎暖如春意,七彩琉璃灯光环晕染,暧昧了蚕丝纱帐。
四皇女李琮心香汗淋漓,娇喘声声,面色潮红。身下的绝色男子面白如玉,紧咬薄唇,悄无声息,除了一双修长的美手攥出清白的骨节,紧紧的抓着身下洁白如雪的丝绸床单,如微风吹皱一池春水。
床上颠鸾倒凤了整晚,李琮心在纱帐外就站了通宵。纱帐之内的香艳,直看的她口干舌燥。她并不是偷窥狂,只不过被一种巨大的吸力吸住,身不由己,移不动步子,现在的她只是一缕游魂。
刚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的时候,李琮心一直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但是现在她终于确信自己是死了。
被一种神秘力量牵引着,李琮心始终离不开永安殿。那个与她同名的皇女必定与生活在千年后的她有着不可开解的渊源,此时的荒淫无度,让她体内也翻江倒海,就象一种宿命的暗示。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来越感觉到暗流涌动,灵魂丝丝缕缕的向那个为*癫狂的女子流转。
终于晨光破晓,第一缕晨光象一把利剑晃花了李琮心的眼,夺目的白光一闪而过,再醒来时,李琮心发现自己正汗湿的象落汤鸡一样趴在别人的身上。
苍白而没有温度的胸膛,满眼星星点点殷红色的*痕迹,周围寂静无声,只有那人和缓悦耳的心跳声,让残火犹存的清晨大殿稍微的有了点生气。
李琮心尝试的慢慢的抬起了头,逐渐印入眼帘的是那瘦削下颌的分明线条,饱满紧闭的唇线,微锁的英挺的眉,乌黑的发丝零乱的散落在白色的丝绸床单上,如一副*而奢侈的画卷,明明放纵却带着禁欲的色彩,而她身在画中,目瞪口呆。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长睫掩映下,身下的人眸光一暗,流露出一丝犹疑之色,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大梦初醒一样,李琮心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光着身子爬在美男身上,两个人私密之处正毫无遮拦的赤诚相对,这个认知让她如遭电击,顾不得身体的虚脱,翻身而起。大殿门随即大开,两个侍人慌慌张张的小跑在前面,后面是鱼贯而入的侍者,手中端着各色的梳洗晨具。
一群宫侍簇拥着围上来服侍,都是些涂着胭脂水粉的男人,浓重的脂粉气和一层又一层的繁复宫装,让李宝宁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却渐渐的清明,意识到侵占了别人的身体,李琮心不禁一阵心虚。贴身侍人如月打好最后一个宫绦同心结时,她本想学着这具身体原主人昨晚的样子,摸一下如月的脸,但是如月脸上那厚厚的脂粉终是让她已经抬到半空的手颓然停住。
正在这时,宫侍搀着床上的男宠,蹒跚着跪在她的面前。那人乌发如瀑,有着丝缎一样的光泽,一直倾斜到腰际,里面还光着身子,只松散的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碧纱袍,内里风光若隐若现,却跪的坦然,俊美的脸上平静无波。
李琮心眯起眼睛,审视着这个跪在自己身前的男子,明明虚弱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却腰身挺直,神色间不卑不亢。迟疑了片刻,李琮心神差鬼使的伸手勾起他削薄的下颌,指尖传来丝丝凉意,如电波传导出阵阵麻酥,那人紧抿着薄唇,依然眼帘低垂。
“慕轩晨、公子轩晨。”
李琮心轻启朱唇,叹息一样叫着这个男子的名字,被四皇女昨晚叫了一夜的名字。
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得不到心也是枉然。
那四皇女贵为天之娇女又怎样,却进不了区区一个男宠的眼。昨夜亲眼看着那个四皇女喝了很多酒,象疯了一样放纵情_欲。让李琮心又想起自己从前的心伤。
她和她一样,都是被感情伤了的可怜人。
听到自己的名字,慕轩晨长而浓密的睫毛几不可察的跳动了几下。
黑如点漆的星眸和李琮馨平静的对视,没有预想的冷冽,温和无波,与记忆中的眸子逐渐重合。
有的人天生的眉目含情。
心中象利刃划过,李琮心暗暗咬了咬牙,拇指不觉中加重了几分力道,生生在那诱人的下颌凹陷处印下一道红痕。
慕晨轩抗拒的微微侧了下脸,眸色暗夜深沉,最深处跳动着两点星光,流露出掩饰不住的不屈和蔑视,让李琮馨心里一阵悸动。
这不是一双卑微求欢的人该有的眼睛,那眼中的骄傲和坚定,让她相信眼前这个人虽然跪着,但是心中从未屈膝。
李琮心无力的放了手。
自己这是干什么?迁怒于人?他不是他。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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