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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返老还童时期功力全失,要从头练起,然后度日如年地恢复过来,是这门功夫的缺陷之一。为什么会这样,路过不得而知,但“神照经”既然能如此维护内力,那也许也能维护。
逍遥子的师妹思量半晌,摇头道:“道理上是这么回事,但真正实施起来,问题必然不少。”
这种从来没人尝试的试验当然会出不少问题,甚至可能凶险无比。但是路过一旦想到了这个可能,便兴奋不已,跃跃欲试,说什么也想知道到底可行不可行。唯一能帮他测试的,只有巫行云了。
“若是让行云试试……”拿人当小白鼠,是不是有点无视人权?
逍遥子的师妹见路过如此热衷于改进“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不禁微微笑了笑,道:“你如此热衷于改进这功夫的缺陷,可是为了巫行云那丫头?”
路过“啊”了一声,望着她的笑容,抬头看了看天,暗想着这可真难得,就算下一刻天上下起红雨他都不奇怪。
逍遥子的师妹又说道:“那丫头心直口快,却也是个好姑娘。”
待路过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后,不由得哑然失笑,不知该用什么回答。巫行云?且不说他自己的问题,那个小丫头才八九岁的模样,他一没有恋童癖,二不是无崖子,怎么可能对她生出什么想法?
逍遥子的师妹继续说道:“她从小就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以致三焦失调,所以才长不大。待再过几年她练功又成,也能如常人一般发身,你倒不用担心。”
热衷于牵红线的人还真是到哪里都络绎不绝,路过只管微笑着点头,反正这个师叔也就是说说而已,管不到他头上来。
“若要她练‘神照经’来改进此功,难度恐怕更大。‘神照经’贵在至精至纯,修习时最好身无旁功。我思它这道理便如同酿酒一般,在培育酵母时,那是一点杂质都不能有的,待酵母培育完成之后,才可与其他东西混同,混同什么,就同化什么。”
路过眼前一亮,觉得这个比喻真是妙极了,赞叹一声道:“师叔还会酿酒?”
逍遥子的师妹唇角一动,脸上似有若无地露出模糊的笑容,随即又暗淡了下来。沉默一会,她突兀地问了一声:“你师父不喝酒了吧?”
路过细回想一下,道:“好像偶尔也会喝吧?”
逍遥子的师妹叹了一声,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察觉到把什么放在心里时,便会把它拔除,当真不留半点牵绊。当年他嗜酒如命,现在连酒也不喝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我还怪他什么呢?”
她说到最后已是喃喃自语,听不分明了。路过看她这模样,便知她是要进山洞里去,今天都不会再出来了。当下也没有追问,只顾想着她的“酿酒”之道。
这天回来,已经是太阳落山十分。满天金黄晚霞,将逍遥峰头罩上不寻常的瑰丽之色。路过上来山峰后贪看了一会,才一回头,就看了巫行云一个飞跃跳了过来。
“大师兄,你怎么一天到晚都见不着人影?”
一张娇艳如花的美丽面孔殷切地望着他,他不自觉地就有些心痒了。随即又哑然失笑,还真让逍遥子师妹给灌输了进来。
路过撇开她,漫不经心地道:“我下山练功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李秋水也抗议道:“但是早晨是大家一起练功的时间,大师兄最近也不在。二师兄和小韩叔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就只有我和师姐……”
“好好好,以后我上午都呆在山上陪你们。”路过哄着两个小师妹。
“神照经”与“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结合的想法仍旧萦绕在他心头,他想,既然他们要他一起练功,那明天就让巫行云试试。成功了对她也有好处,若不成功……总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吧。
转过一个山道,恰看见逍遥子正站在峰顶,望着天边渐渐落下的晚霞。晚霞如金,将他一身白衣染得金黄。风吹衣袂,飘飘若仙,仿佛随时随地都会随风归去。
发现自己痴迷于什么,就会想要拔除什么,最后做到毫无牵绊,无为无所待。逍遥子是真想成仙吗?
可惜,这里是金庸世界,不是修仙世界,不然这一身仙骨,舍他其谁啊。
是夜,路过睡得香沉,日有所思的他梦里都在督促巫行云练“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练着练着,巫行云就长大了,颜若桃李,身段婀娜。他不知不觉被引诱靠近,想着逍遥子师妹的话:“她倒也是个好姑娘。”
好姑娘,当然是好姑娘,如果没有在下一刻又忽然变成小孩的模样吓唬他。
路过惊醒了过来,立刻察觉到额头的疼痛,又有不安分的鸟半夜啄他了。路过一伸手揪住那拍打着自己脸的翅膀,把它提开去,佯作生气地道:“难怪我又做噩梦了,你这只鹦鹉就不能让我做个美梦梦到自然醒么?”
鹦鹉委屈地望着他,歪着头要他看窗外。路过懒得理它,随手一扔,翻个身继续睡觉。鹦鹉不依不饶,又扑上来打他啄他。路过抓狂地真想掐死它,但考虑到他就这么一个小伙伴,掐死了连个说真话的都没了。他只好下地去瞅了一眼。
推开窗子,一阵冷风灌进。窗外白白的一片,不是月光,是雪纷纷。随着他用力推得大开的窗子,几片雪花飞了进来。
路过稍微怔愣一下,依然没有好脾气地说道:“好,你浪漫,你文青,你懂情调,你在这里慢慢风花雪月吧,我回去睡觉了。”
鹦鹉不依,又飞到门边,使劲啄着门,示意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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