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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还会频繁乘坐和慕容一起坐过的那几路公交车,如果没有人,我还会坐在那个位子上。我有时候去那家饺子店,点上一碗西葫芦猪肉水饺,慢慢吃着。
夜灯初上,我有时候会坐在博物馆的大门口附近。我看着黑乎乎的大门,想着里面会是一副什么情景。展厅的文物是不是还在交头接耳?大乌龟会活过来吗?那个拥有绝世容颜对我宜嗔宜喜的小女孩还在里面吗?
我低头看自己的胳膊,对了!她现在在我的身上了。可是我怎么越来越难见到她。
过了一段时间,我估摸着魁梧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因为这王八蛋又开始频繁地联系我了,还有晓军。反正他俩现在给我发信息我肯定是不回的,打电话,十次能接个两三次,我都能听到对方没皮没脸的样子。他们有时候还会说那些事情,只是我每次都会把话题岔开,或者直接挂电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心情好好的,一听那些事情,我马上觉得自己身心俱疲、头晕脑胀。
又过了些天。魁梧又打电话给我,电话里他的声音很严肃。他问我还记不记得在云山底下,云山老人归真记剥蚀之后显现出的几个字。
我回忆了好久。我反复在脑海里搜寻,就好像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我想了半天,说:“是不是‘夷鬼居处溯流之舟’”?
魁梧语气中有几丝兴奋:“你还记得!这段时间,我和晓军反复思索、推论、考证,有了重大进展。”
“你想不想听?”
“不想。”
“......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去?就这几天?”
“不去。”
“......”
魁梧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恶狠狠说了句“你真踏马废了!”,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的一段时间他们终于不再联系我。
我却有些心神不宁。又熬了几天,我给魁梧打电话。电话显示无法接通,我又给晓军打,也是如此。
两个人同时失联,这样的情况就很罕见了。我估计他俩应该又去胡折腾了。
这一天,我统共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无法打通。我不能去魁梧家问他爱人,我不知道魁梧离家时找的什么理由,这么贸然过去,“打草惊蛇”,反而让亲人为他担心。
晚上带着有些不安的心情迷迷糊糊睡去。
本来这段时间,我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可这天晚上,怎么也睡不踏实,老是觉得有个小人在我脑袋里不停敲窗户,扯着尖细的嗓子叫我出来玩。
慢慢的,还是睡着了。我又跟着那个老道长跋涉在大漠里了。这真不是一个好去处,即使在梦里我也要这么说。可这次却慢慢改换了景色。沙漠减少,有大河流,舟行其上,两岸林木茂盛;又入一深山,生长万千巨大的实心毛竹,士兵们如同蚂蚁一样密布其间,正砍伐竹子制作戈戟;山又不见,重回大漠戈壁,远处烟尘蔽天,千员甲士万匹骏马奔腾而来,为首一员大将厉喝道:“大汗有旨,传真人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