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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娆说话算话,她果然什么都没问只是陪他喝酒,石烨磊喝光了女人拿来的那瓶干红,醉眼朦胧间夜娆的脸和叶家媚的脸在他面前重叠。
男人倒在沙发上苦涩的嘲笑自己,他真的喝多了,他已经出现幻觉了!
渐渐的,男人闭上了眼睛。
夜娆自始至终保持一个姿势,双腿交叠斜靠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轻扣杯壁不经意的摇晃,挺俏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石烨磊倒下去了,夜娆喝光杯里的酒拿出手机,打了两个字:“进来!”
几分钟以后,杜月容谨慎小心的走了进来,关门前还仔细的看了一眼外面确定没人后才关好房门。
“他人呢?”夜娆问,指的是被杜月容带走的夏奕。
“我说带他去找你给他灌了点酒,现在已经倒了!”
女人上前一步来到石烨磊的面前:“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和之前的那些男人一样吗?让他身败名裂?”
沙发上的夜娆阴笑着摇摇头,饮尽杯中酒。
“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比起之前的那些男人他可是更恶劣多了!”
“我要让他……永远消失!”
杜月容一惊,脸上竟没了血色。
“夜娆,你不要乱来啊,我们可从没有杀过人!”
女人盯着杜月容大惊小怪的样子眉头一皱:“怎么?你不敢吗?”
不敢?有什么不敢的?杜月容无奈的叹了口气。
跟着夜娆这么长时间做的事情何止一两件,可是对石烨磊夜娆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和之前那些道貌岸然骗财骗色的小人不太一样!
“夜娆,我觉得这个男人不像是你想的那样!”
“你觉得?”女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重新被添满的酒杯在包房里转着圈圈。
尖细的鞋跟咯噔咯噔踩在暗红色的地砖上,夜娆的脖子一转,用眼角余光射向站在一旁的女人。
“你凭什么觉得?你认识他吗?”
从胸口处拽出那两条一模一样的黑玉石吊坠,女人幽冷的一笑将它们扯了下来。
“你别告诉我,他只是巧合的捡到了这条全世界只有两条的黑玉石吊坠,并且又那么巧合的来到了叶家媚的身边,他真的是一点目的都没有的接近那个女人吗?”
夜娆的问题杜月容无言以对,可她就是有一种直觉觉得石烨磊不像是那样的人。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你的决定还是太草率了,更何况他刚因为金文植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正在风口浪尖上,如果你在这时候杀了他,他的人突然消失,一定会引来周围不必要的猜测与麻烦的,你别忘了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做楚南的家伙,他可是一名黑客,想要挡住他的攻击没有那么容易的!上一次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
“家媚……叶家媚……你这个傻……女人……”
原本应该倒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突然尖叫了一声开始喃喃自语。
他突然的叫声吓坏了这里的两个女人,夜娆立刻白了脸,而杜月容第一时间冲了上来查看石烨磊的神色。
“药失效了吗?他好像没被迷晕!怎么会这样!”
男人看起来只不过是醉倒了,他对药效没有反应了吗?
“不管了,既然他没晕就直接送他下地狱吧!”
夜娆拿起桌子上的餐刀冲到石烨磊的面前,杜月容慌了手脚忙扯住她。
“夜娆你先别冲动,你在这里杀了他你也跑不掉了,那样你的秘密就会被公诸于世,你想那样吗?你想被大家再次当成怪物吗?”
女人的话让她有片刻迟疑,迟疑后女人还是举起了刀,无情的把杜月容甩到了一边。
“夜娆!”
女人的身子往旁边踉跄了两下摔倒,大叫了一声。
在银白色的刀尖紧挨到石烨磊的脖颈时,夜娆的手突然停住了,看着男人锁紧眉头不安的大喊着,女人的杏眸越拧越紧。
“关驰……他……离开……他……家媚……他会伤……害你……”
“你这个……傻……女人……傻……”
因为他的喃喃声而愕然的不止是夜娆,还有跌倒在地上的杜月容,女人快速的爬了起来挤到女人的面前,推开夜娆握着餐刀的手。
“夜娆,他既然没被迷晕应该很快就会醒了,为了避免麻烦你快点离开这里,如果让他发现什么矛头那我们就有麻烦了!听我这一次,好吗?”
女人犹豫着,薄唇紧抿轻咬着嫣红的唇瓣。
“夜娆!”杜月容又叫了一次。
女人看她一眼,终于松开了手里的刀。
“今天我就先放他一马,以后的帐再和他一起算!”夜娆踩着尖细的高跟鞋离开了包房。
杜月容长吁了一口气,这才收拾好现场的凌乱又擦掉餐刀上的指纹,简单的查看了一眼包房内确认没有其它问题之后才转身离开。
在她的手碰触到门把的那一刻,身后的石烨磊还在无意识的呢喃着。
“不要……去他那里……不要……”
女人摇了摇头,却只能无奈的叹气。
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相信了金文植说的话,可她并不信。
那个男人说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石烨磊在背后操控的,杜月容却觉得这很可疑,因为之前她亲眼看见石烨磊把金文植使用过的ID地址交给楚南,这说明石烨磊正在查他,如果真像金文植所说的那样是石烨磊指使他做的这一切他又何必查他?他又何必查金石制业?
这里有太多的疑点了,只可惜她现在还没有什么证据,再次无奈的摇头杜月容关上门离去。
三个小时以后,石烨磊头痛欲裂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揉揉传来刺痛的太阳穴,睁开迷茫的双眼。
他这是在哪啊?
记忆倒转,男人想起来他和夏奕正在夜妖娆酒吧里喝酒,那个男人被叫了出去,后来夜娆拿着酒进来。
夜娆呢?转过头在包房里看了看,没见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她已经走了吗?
包房的门打开,同样脸色青白的夏奕晃了进来。
啊!头好痛!他这是喝了多少啊?他怎么记得自己没喝几杯啊,现在头为什么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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