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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又又也不介意被他抱着,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她紧紧的抓着容璟之的衣领,像是沉浮在水中人的抓住的一根救命的木头。
幸好……幸好他来了……
她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紧张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季容大怎么会来,又是如何闯进这戒备森严的府衙,简又又没问,也不想问,总觉得问了,答案会让她不安,有种失去什么宝贵东西的不安。
屋外,响起剧烈的打斗声,还有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屋里,容璟之抱着简又又坐在床边,看着简又又像个鸵鸟似的窝在他的胸前,又是欣喜,又是气愤,气自己来的晚,差一点让她遭受难堪。
喜她的亲昵跟信赖,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容璟之整个人都有种飘在云端的感觉。
没多久,打斗声停了下来,一名男子走了进来,对着容璟之恭敬的抱了抱拳。
“爷,都解决了。”
简又又眼角的余光望去,看见木有,眸光轻轻一闪,在心底微微一叹。
季容大的身份,果真不一般。
这男人,当初还到过陆家,似乎季老也认识,就不知季老跟季容大,是真的祖孙,还是假的。
季容大,应该也不是他的真名吧。
容璟之淡漠的点了点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霍子康,目光越发的嗜血,木有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容璟之的命令。
这个时候,他的表情也格外严肃,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杀意。
敢动爷的女人,这小子死都是便宜他的。
“跺了他的双手,剥了他的皮,挖了他的眼睛。”
薄凉如冰的嗓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只听着他的声音,便有种让人濒临死亡的感觉,简又又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
任谁听到这样的话,都做不到平淡无波。
容璟之感受到了怀中人儿的异样,眼中的杀戮尽数退去,大掌轻抚着简又又的后背,似在给她安慰,但却对自己做的决定没有一丝的后悔。
木有很果断的应着:“是,爷。”
说完,便把人给拖了下去。
霍子康只是被点了穴道,晕了过去,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残酷而又生不如死的滋味。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府衙,来人哪,给本官杀无赦。”
苏泷在屋外大声叫嚣着,屋里木有冷笑了一声:“这家伙,来的挺快啊。”这么赶着找死的,怎么也得成全他。
简又又看了木有一眼,在面对知府大人都能这般嚣张无视,可见木有的身份,比起苏泷那不是高了一点点,而他,仅仅只是季容大的侍卫而已。
季容大的身份,怕是比她以为的还要高贵吧。
苏泷吵着要绞杀闯入府衙的狂徒,实际是想趁着这个机会,一并把自己也给杀了吧,反正葡萄酒的秘方到手了,杀了她,这葡萄酒在这个世上,真正会酿的人,也就只有苏泷了。
几名衙差举着刀冲进了屋子里,木有不屑的瞥了瞥嘴角,手中长剑轻轻一晃,众人只见一阵寒光闪过,紧接着便是兵器落地的声音,衙差们纷纷哀叫着,原来就在那一瞬间的功夫,这些人拿刀的手筋,皆被木有给挑断了。
木有冲出房间,直袭苏泷而去,苏泷看见木有,吓的眼珠子瞪的老大,刚要转身跑,便被木有一把抓住了。
“苏大人,你去哪?”
木有讥笑着问,将苏泷给拎进了屋子里,身后的衙差戒备的看着木有,紧紧的跟着,却又不敢妄动。
“本官可是苍城知府,当今刑部尚书可是我的侄女婿,若你们识相的放了本官,本官可以饶你们不死。”苏泷被木有拎着,惊惶不安的说道。
木有把他拎进屋,像扔垃圾似的往地上一扔。
“唉哟!”苏泷吃痛的尖叫了一声,一抬眼,便看到了一双黑色的布靴,顺着那一双脚往上望去,入目的,便是容璟之满是锐利的目光,孤绝的气息,寒光冽冽,煞的惊人。
苏泷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四肢百骸瞬间有种被冻成僵硬的感觉,心底一个声音疯狂的在咆哮着:逃,快逃!
怎么回事,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何会让他如此的恐惧?
“刑部尚书?”容璟之薄唇轻启,淡淡的吐了几个字,眉宇间一片冰冷之色。
苏泷觑了容璟之一眼,心下直打鼓,嘴上却不饶人的道:“怎么样,怕了吧……”
话没说完,木有抬起一脚蹿上了他的后背,把苏泷整个给蹿趴下,匍匐在地,骂道:“怕你个屁,别说刑部尚书是你的侄女婿,就是当今皇上是你的女婿又如何,敢动我家相爷看上的女人,你不找死谁找死。”
话落,木有感受到一道如利刃般的目光射向自己,猛的回神,暗叫一声糟糕:他咋把爷的身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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