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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有有有有有没有毒的啊!
骨节分明的大手执着铜锤敲开蟹壳……
天啦,他居然真的吃了!
菩禾瞪着大眼睛,嘴角抽搐地看他开始动工吃“蜘蛛”,他动作越优雅,她越觉得毛骨悚然。
中国人敢吃是举世闻名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长腿的除了板凳,就没有什么是中国人不敢吃的!她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佩服啊!
聂霆珂被她看得眉头拧起,“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菩禾嘴角颤抖,大餐盘中被他分尸的“红蜘蛛”惨不忍睹,不忍直视,她别开头,看向别处,摇头。
“神经病,竟然吃蜘蛛。”她没注意,竟然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呢喃出了声。
霎时间,男人的脸如调色盘,青一阵黑一阵红一阵,精彩极了。
“西、梵!”聂霆珂放下餐具,优雅的刀插碰撞瓷盆发出一长声极不优雅的清响,冰冷的嗓音聚着浓烈的煞气。
又是这个名字!
菩禾烦躁地蹙眉,“聂总,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不是西梵,我不是西梵!我不是西梵啊啊啊……你们都听不懂人话的吗?我叫菩禾,菩提子的菩,禾苗的禾,菩禾!”火大啊!
一群神经病!
一群疯子!
菩禾拍桌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男人瞬间起身,下一秒,她的左手腕就被紧紧地扼在他手中,紧接着,他手上一用力,菩禾惊呼一声像一只破布娃娃一般向背后的墙面摔过去,她耳边甚至听见了破风声,不过在她身体砸向墙面的前一瞬,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抓住了她衣领。
他提着她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睨视她。
菩禾脸色苍白,紧拽着男人的衣袖,她脚下悬空地面三四厘米,整个人都飘在空中,除了抓住提着她的男人,没有任何支靠。
“跑啊,怎么不跑了。”低沉的声音彷如魔音穿耳,煞气与邪气横行,女人脸色越发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也越发凸显出她泛红的眼眶越来越红,一双湿漉漉的黑眸里被羞愤和恐惧占领,我见优伶,招人怜惜。
聂霆珂盯着那双眼,一股酸涩的胀痛快速涌上他心口,垂眸,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平复不下左胸下那颗咆哮着仿佛要撕裂的心。
“为什么撒谎说不是你?西梵,明明就是你。”
菩禾全身发抖,有被他气的,也有被他吓的,他的眼神好恐怖,像一只濒临发狂的野兽,随时酝酿着将她撕个粉碎,西梵,西梵,你到底是谁?竟然能令这个男人如此失态……
“为什么不说话?回答我!”男人勃然大怒。
她身子被他的低吼声剧烈地一抖,说话?让她说什么?说不是,激怒他撕了她?说是,可她明明就不是,何必骗他。
“你以为你能骗过所有人?哼,就算你真的骗过了别人,也休想能骗的了我,你胸口有一粒很小很小的朱砂痣,是不是。”
菩禾脸色瞬变,“下流!”苍白的面颊上升腾起两团好看的酡红,竟令男人看痴了眼。
她瞪着他,全身战栗,除了羞愤恐惧,竟然还藏着几分心虚,怎么会这么巧,她的胸前……也有一粒朱砂痣!
很小很小一粒,但颜色十分鲜艳,似晚霞映山的血红色,胸的正中间。
心虚的神色自女人眼中快速一闪,一直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一颦一蹙的男人瞬间了然,紧锁的浓眉扬起几分喜色,放开一只手,风驰电掣地来扒她的上衣。
菩禾吓得尖叫,双脚一落地就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啪啪啪”用力地拍打他的手,“变态!你要干什么!啊啊啊!”
男人方才才明朗些许的脸瞬间再次黑下来,他的耐心被这个女人完全耗尽,不顾她的挣扎,直接上手来撕。
雷厉风行,直逼结果,他一贯的对事准则。
菩禾被他逼到角落,堆在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哗啦啦地往下流,“不要……不要……”可是仍她如何苦苦哀求,男人依旧面不改色,“嘶……”一长声锦棉撕碎的声音传入空中,黑色女装外套被男人丢在地上,菩禾蜷缩着身体,双手护在胸前,气得大哭,疯狂地尖叫。
黑色职业装下,是颜色对比鲜明的白色抹胸。
聂霆珂眸色发暗,盯着她胸前的美好春光,微微惊愕,五年不见,这丫头的胸变大了不少!她蜷缩在角落,双手严严实实地护在胸前,但仅是指缝间偶尔流露出的美好,就足以令他呼吸紧蹙。
他俯下身,单膝跪地,伸出大掌,抚像菩禾光洁精致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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