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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今年的斯图加特分外寒冷。除了少数在狩猎时感到太热的贵族,大多数人赞同他的观点,不过要加一句:在西尔维娅皇后没有经过街区的黄昏。
她从不乘坐马车,身后的敞篷马车只用来装载面包。她身边永远跟着一对双胞胎姐妹,据说这是一个邪恶的公爵从远方掳掠来的,被她救出魔爪。她脸上永远带着温和的笑容,像春天的阳光,会透过你的眼睛将温暖传入你的心底。
她会握住孩子肮脏的小手,轻轻抚慰他们手上冻裂的伤口,那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她会将面包交到频临饿死的农夫手中,那块面包能让一家人很久不饿。她会悲悯的看着冻死的尸体,轻声祈祷。据说,那尸体的表情会变得欢乐…
她进入的教堂更加仁慈,会竭尽全力收容无家可归者;跟她接触过的贵族变得纯洁,会拿出所有的积蓄救助孤儿;她询问过的商人也会生出怜悯,从指头缝里挤出银币。在她的感召下,入籍的贫民也拿出政务署分发的钱粮,宁可自己忍受饥寒。
很多人一大早就站在街头,只希望能远远看她一眼。大家认为看到她就能减轻自己的罪孽。总之,她所过之处,寒冷会远远退去。她晕倒在雪地里,两天没有经走上街头,很多人甚至因绝望死去。
人们知道她的丈夫,不过很少提及,只认为这是她所背负的罪孽。据说:她丈夫因为羞惭,从未接近过她半步。但在她的影响下,那个好色的皇帝,残忍的公爵,被迫打击了霸道的行会,被迫实施了户籍制度,被迫去铲除异端。
可邪恶就是邪恶,哪怕长久处于善良的光辉下。进来残忍公爵的政务署发布公告,公爵要修筑从弗莱堡到意大利米兰的道路,瓦本境内任何流民皆可应征。
这是寒冷的冬季,要在阿尔卑斯的崇山峻岭中挖掘冰雪覆盖的岩石,工钱却只是每天一个面包。
在这绝望的冬季,衣衫褴褛的流民只得将诅咒埋在心底,在贵族、富商、温饱平民怜悯的目光中拖家带口步履蹒跚赶往弗莱堡,谋求那份生死未知的工作。
众人的诅咒不可能影响那位残忍公爵。伯尔尼,温暖的房间里,刘氓正心如铁石的询问奥尔加涅。
“仁慈?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士兵的残忍。如果不想担负杀害妇孺的罪名,你可以放开通路,进行持续压迫,让体力较差的妇孺脱离大队。或者要求对方放出妇孺,将伤害妇孺的责任强加到他们头上…”
还是那个房间,刘氓还是坐在桌后,奥尔加涅站立一如黑德维奇和马蒂尔德,不过身旁有扎萨克、盖斯勒、于尔根和威廉·退尔做伴,不用担心脱衣服的事情。奥尔加涅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一直低头不语,倒是旁边三人有些不忍。
看到这架势,刘氓转而训斥扎萨克:“你是干什么吃的?出征那一刻,将领就要时刻戒备,全体士兵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里。哨位半天没交接你才想到出了问题,要不是认为有问题,派出监视哨干嘛?夜间追击,你搞不清状况,敌人就容易搞清状况了?先派出轻装小部队追击,大部队随后跟上不就完了?还有,掉队市民关你屁事,你是军人,不是政务官!”
等扎萨克老脸没处搁,他开始骂于尔根和威廉退尔。“你们俩怎么回事?我亨利没兵了么?让训练不足的士兵投入战场就是犯罪!除非事关存亡,再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刘氓骂了半天,把盖斯勒落下了。古纳尔的近卫队只有刘氓可以调动,倒是没来这挨批。
喝了一气凉茶,他命令道:“奥尔加涅,扎萨克,于尔根,威廉·退尔,身为将领,你们举措失当,导致士兵无谓伤亡,敌人大部逃脱。现在,你们去当着全体士兵的面认错,各挨十鞭子,然后亲自护送阵亡士兵的尸体回家。”
几个人点点头,可半天没动静,最后于尔根讷讷的问:“陛下,奥尔加涅也要接受惩处么?她…”
嗯?也是,自己的女人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刘氓只好改口:“鞭子算了,改为十棍子,护送阵亡将士尸体必须去。”
随后,他看着众人语重心长的说:“作为我的直属将领,对你们的要求肯定要严格。错误加倍惩处,功劳我会记住,要是我忘了,你们可以找我吵架…”
刘氓唠唠叨叨半天,丝毫没提及奥尔加涅根本就不是将领的问题,众人居然还默认…。听到这话,奥尔加涅等人眼中闪着光芒离去,盖斯勒犹豫片刻,只好跟着离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禁卫军和国防军暗自产生隔阂。
这会不过是半下午,刘氓天不亮就从斯图加特赶来,多少有些疲累。加上昨天鲜花广场的火光仍然在眼前闪耀,他精神有些恍惚。静静的喝完凉茶,他无聊的走到后院。
伯尔尼的主要建筑都是沿河而建,西林根伯爵的后院也就是临近阿勒河的一块平台。
平台上的积雪已经打扫干净,十几个孩子正在两两一对用包裹麻布的木剑搏斗,旁边有三个骑士照看。这里面有威廉退尔的儿子吉米,黑德维奇的侄儿威廉·毛瑟,以及伯尔尼和翁特瓦尔登其他小贵族的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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