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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了别墅,我没有跟着进去,我跟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带着雪儿准备在附近散散步聊聊天。
“小李子,四点之前带着雪儿回来,否则对她不好,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投胎的事,明天咱们再商量。”
兰老头对着我说了一声,就带着东子他们进了别墅,
“谢谢!兰师傅!”
“谢谢!”
我扭头对着兰老头感谢了一声,雪儿也跟着对着兰老头鞠了一躬。
我拉着雪儿的手,仿佛回到了在一起那会,那时候感觉牵她的手很简单,很平常。现在想想,雪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的眼泪不住地从眼里流了出来。
“远,你咋又流泪了。我记得你那会说你是一个不会哭的人,你可变了。”
“雪儿,我变了,确实变了。那些年我经历了什么你知道吗?到底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为什么会成这样?”
“我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你那会是不是特别恨我啊。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雪儿听了我的话,怔住了,他转过头看我居然说她知道我经历了什么,难道她回来过?她回来了为什么不见我?
“我不恨你,我也不讨厌你!我一直相信你不会不言不语的离开我,可我没有一个你离开的理由。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那你为什么不见我,你既然知道,那你肯定知道我就想见你一面,我就想听你一句话!”
我控制不住的对着雪儿吼了起来,但当时我就后悔了,我不该吼她的。
“对不起,雪儿。真对不起,我真的太想你了,我真的太想见你一面了,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
我赶紧的对着雪儿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即使她真的离开我,我也不会恨她。
“远,你听我解释。”
雪儿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把握着的手紧了紧,然后居然也开始渐渐的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雪儿,你别哭。不用解释,我相信你的,我一直相信你,我错了,我不该吼你。”
看到雪儿流出的泪,我一下子就心碎了,赶忙抱住了她。
“远,那年父母说带我去看病,还记得我有一次感冒得了肺炎吧,后来的时候一直就没恢复的特别好。父母说带我去市里的大医院仔细的再做一个检查。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走之前我总有一种再也见不到你的感觉,所以那晚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很复杂很难受又不想跟你说,毕竟没什么依据,觉得就是去检查一下身体,下午就可以回来。”
“嗯,我记得你感冒的事,难道你去检查的时候用了那个混蛋的输液器?那为什么你父母也不回来,也没有一点的消息。”
我觉得不符合逻辑啊,就算是输液器坏了,出了事,雪儿父母也会跟我父母说啊。
“你听我说完,我根本就没到医院。路上的时候,在中途我们坐的车和一辆水泥车相撞了。我父母没有抢救过来,可我却被抢救成功了,当时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父母去世的消息,以为父母也抢救了过来。结果输液器的问题,我在抢救过来的第二个礼拜居然染上了一种病毒是那个器材带的,消毒没过关,连三天我都没撑过去。我很不甘心,那时身边的医生护士说我父母抢救过来了,不过没在这个医院,我估计是为了让我想开些,等我好的差不多再告诉我我能承受得住,可我刚好的快差不多了,居然死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原因,我有很大的怨气和遗憾。一方面是我还没来得及见父母和你,二我明明大难不死居然死在了输液器上。在判官面前我吐露着我的冤屈,判官才说父母早已投胎,原来没抢救过来,这时候那个姐姐拉我一起上告阎王输液器的事,当时遇害者没有先这么多,也就三四十人,我们组成了报仇得团队就听姐姐的去要什么追杀什么的去报仇。后来因为一直没有成功给我们这个东西,我也没有去投胎,因为属于申请这个东西的状态下,可以延期投胎,我便时常回去看你。每天下午太阳下山你坐在我家门口我就在你旁边陪着你,不过我是个新鬼,我也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在你面前现身,我也知道你恨我,我当时特别想跟你解释,可是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见。我也听过你父母谈话,他们了解你的脾气,他们不能告诉你我的事情,否则啊,你的性格怕你想不开。所以谁都不告诉你,这样给你一个我还活着但消失了的假象你还能好好的生活,但我没想到耽误了你的学业。你父母也不容易,别怪他们,他们怕你从别人口中得知我的事情,跟村子里的人挨家挨户的去解释,让她们帮忙一起瞒着你。”
我抱着雪儿,雪儿趴在我的肩膀上说了好多好多。
我听完了以后,不知道说什么。真的,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我就好像嗓子里卡了鱼刺,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