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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舒远一听,立即明白他暗戳戳指的什么了,瞬间尴尬得想夺门而出。好个陆沧洲!有病都不让她消停,这不飞来的横祸嘛!
“我……这与我无关”她忙摆摆手,大有欲盖弥彰的架势,“可是……真有那么严重吗?”
虽说用膝盖顶他确实是她不对,但也是事出有因啊,如果他不对她那样,她又怎么会对他那样?归根结底,还是赖他自己色欲熏心,她怕自己失洁,当然不择手段也要反抗!可陆沧洲该不会真有绝后的风险吧?不过就是顶了那么一下下……
好吧……她承认其实自己是用了很大力气的,不然怎么会制服他?
“老夫只说可能会,但为了避免恶化,还是好生休息的好,切记,药一顿都不能落。”
“知道了,辛苦您大晚上跑一趟,我即刻让伟坤驾马车送您回去,并额外付给您三倍的诊金,以示感谢。”牧舒远为掩饰尴尬的神色,立即回身吩咐伟坤去后院套马车。
贺大夫走后,牧舒远便悄悄折回内房,对安静立在一旁的巧心道:“你去把张林叫来!”
两姐弟刚刚应该是去灶间生火煎药了。
巧心点头,转身出去,屋里只剩牧舒远一人。她悄悄望向陆沧洲,见他闭着眼,彷佛再次堕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又想到贺大夫的话,她忍不住把视线悄悄移下几寸,虽说她对他还心存芥蒂,但也不至于恶毒到真的想让他绝后。据她所知,目前除了甜甜以外,他膝下还无一个儿子,如果真踢坏了,也是难办。
待张林进屋,牧舒远吩咐他好生照看后,便领着巧心回到自己的院落,两人几乎一夜没睡,所以占枕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下午,张椿早就接替了弟弟的班,让他回房休息了。陆沧洲睡醒后,整个脑袋疼的要命,他本想起身下床活动活动,服侍他的张椿立刻上前阻止,说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随便下地,还是安心躺在床上休养,有利于病情恢复。
陆沧洲一脸莫名其妙,不过发个烧而已,之前挨了几刀都没卧床不起,现而今这样,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而且躺到何时方是休啊?便执意让给自己穿上鞋。谁知……才稍微挪动双腿,立刻疼的闷哼一声,不解下身为何传来钻心般疼痛?好像让人拿棍子打了一棒。而且不止那,说话间嘴唇和舌头皆丝丝拉拉的疼痛,便问张椿,昨晚是不是有人趁他昏迷偷袭了他?
偷袭他?谁有那熊心豹子胆?不过昨夜是夫人一直服侍在侧,具体的情况,她也不清楚啊,因此只好实话实说。
“回侯爷,奴婢昨晚前半夜被夫人撵回去休息了,具体怎么回事……奴婢也不知道啊,难道您自己没印象了吗?”
陆沧洲拧眉,真的认真思考一番,没有……确实什么记忆都没有!
两人对话恰巧被刚进屋的张林听到,他睡了两个时辰,精神已经完全养足,便使了个眼色让姐姐出去,因为接下来的话,似乎不太适合她女儿家听。
张林耳力极佳,虽然昨晚没在房里伺候,但他真真切切听到了屋里传出的碰撞之声,尤其在寂静的夜里,细微想动都显得格外清晰。而贺大夫在诊治时,他也在一旁站着,结合夫人全程不自然的脸色,稍加联想便多少猜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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