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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停在了尚书府门前,牧兴邦站在头排,后面跟着牧府一众妻妾和所有的仆人,齐刷刷站在门口等着迎接他们,那阵仗和回陆府时不相上下。
陆沧洲扶着牧舒远下车,然后带着妻子和女儿甜甜上前拜见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这次可是实打实行了个大礼,然后转身命陆府家丁把带来的新年贺礼一一抬进去。
牧兴邦和岚姨娘是第一次见到甜甜,尤其是岚姨娘,一见到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孙女,那眼儿都亮了,激动得双眸中都聚满了水雾。
牧兴邦微笑,先看了看女儿,再别有深意的看了陆沧洲一眼,两个男人的视线正好对在一起,然而牧兴邦先转开了目光。陆沧洲低头咳嗽了一声……完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现在反遭岳父嫌弃了。
全家人都围着这个可爱的小丫头,都争着要抱一下,最后回到岚姨娘手里,她便怎么也不肯松手了,甚至连说话都带了点哽咽。
牧兴邦对女儿笑道:“你娘很想你和甜甜呢,这次多住几天,好好陪她说说话。”
这次连牧舒远都察觉到了爹对陆沧洲的冷淡,要是以前,他会说“你娘想你们了”,这其中是包括陆沧洲在内的,现在却只提她与甜甜,不难看出对某人的排斥,呵呵……活该!
但有一点更为奇怪,她侧头看了爹一眼,瞧爹见到甜甜时竟一点也没有展现出惊讶的神色,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个孙女的存在一般,倘若真是如此……那不就表示爹早就知道她离开陆家、搬到庄子上住去了?
是了,一定是这样!爹其实一直都是很开明的父亲,从小就很少干预她的事,就像她想去外公的草原,爹就送她去,当她想回来陪娘时,就接她回来。这次也是一样,她的事就随她自己决定了。
哎!想来这辈子,爹唯一强加在她身上的就是与陆沧洲的婚姻,看来他那时候是真的很欣赏这位侯爷的,不惜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强塞给人家,不过天不遂人愿,在知道她被夫家送走后,爹心里一定很难过吧?所以才没再出面干涉什么,似是变相同意了她与陆沧洲分开。
想到此处,牧舒远心中五味杂陈,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爹。”
她快走两步上前去扶住娘,母女俩胳膊挽着胳膊,含笑对望彼此一眼,面容皆是说不出的欢喜,然后带着甜甜坐上软轿,一同回到后院。
男人们是不幸坐这种东西的,所以牧兴邦自己阔步走在软轿后面,陆沧洲踌躇一瞬,还是快步走到他身边,与岳父并排而行。“爹,小婿陪您一起走吧。”
牧兴邦却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嗯。”
这是陆沧洲第一次管岳父叫“爹”,其实他也是犹豫很久才叫出口的,不为刻意巴结,只想发自内心表达出自己的态度。老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因此正在极力改正。
“真没想到,陆侯爷会主动向皇上提出施行新马政一事。“牧兴邦一边走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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