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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用这些空虚来买得妻子的笑,那他便是赚到了,因为她的笑能填补他的空虚,充实他的生活,弥足他的珍贵。
“怕?不。”像是对傅冰倩说的,更像是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
“有不懂的吗?我讲解给你听。”他的妻子,只能由他来教。这样的空子绝对不会给别人来钻。
还沉浸在自己迈出胜利第一步的兴奋中的傅冰倩,听到廖天磊的话,明显地一怔。她暗忖,这个男人是智商低能,太过好骗了吗?答案明显是不。那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永远可以把控全局,稳超胜券。
如此刚愎自用,无疑是在给她提供机会,有机会她怎可轻易放过,她又重新转身抓起刚才被她放下的文件,摊开来递到他的眼前。
廖天磊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转眸望向妻子,“不扶我起来些?”
傅冰倩不悦地蹙了蹙眉,这人会不会太矫情了一些,不是都出院回家了吗?只是起个床还需要别人扶?向来心直的的她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你自己不会动一动吗?”
廖天磊拉了拉睡袍的前襟,笑得有些无奈,看来那小子那天也真是受了刺激,出手招招致命,打断了他三根肋骨不说,最后一拳还狠击在胸口,当场就让他有种心肺被击碎的感觉。
还死鸭子嘴硬,说宋诺诺之于他仿若空气,透明如若无物。他却没有想到,人是不可能离得开空气的,所以宋诺诺的重要性,在他潜意识中早已形成,只是他自己不敢正视罢了。
再说回傅冰倩,看到睡袍下圈圈密密缠绕着的纱布,她也不能再做到坐视不理,毕竟就算见到个陌生人也会上前一把,更何况这个男人是为了教他,才需要从床上坐起呢。
她随手将文件放于被子上,倾身,从他脸的上方绕过,去拿放置在另一侧的枕头。
清甜宛若婴儿般的气息,随着靠近,迎面将他包围。是有多久没有闻到这样的气息了,应该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了吧。习惯真是个独特的东西,只是几天,它已经随着血液深入骨髓了。他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宛若一个瘾君子,偷食了毒品,那种餍足并不是正常人可以体会的。
是的,他上瘾了,上瘾在了他妻子的一投手、一顿足、一笑、一颦、一哭、一闹中。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
“头抬一下总会吧。”傅冰倩完全没有发现廖天磊的变化,他掩饰得很好,如果让他的妻子知道了,应该要骂他是色狼了吧。
廖天磊抬了抬头。
傅冰倩抓着枕头强硬地塞入,最终失败,她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恼了,语气也带着一些硬度了,“就不能再抬起来点?”
“可能不行。”廖天磊脸上表现得一派轻松,额头上早已有稀稀疏疏的水珠渗出,如水般的唇色似乎更添一抹白。
看吧,人还是应该要做好一点的,傅冰倩心里暗忖。
这样的报应全都是他咎由自取,心里这么想着,手还是朝廖天磊伸了出去,这种人其实真的不值得她可怜。
扶着他手臂,往床头的方向拉,纹丝不动,“好重,猪也不过如此吧。”殊不知自己这么一拉,已经牵扯到了廖天磊的伤,他紧咬着下唇,汗已经开始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出那么多汗。”傅冰倩看到了,切,她撇了撇嘴,“累的人应该是我吧。”
“搬一头猪体力消耗的确是挺大的。”虽然痛得他已经呼吸不畅了,却还不忘跟气结的妻子幽上一默。
他这边一说完,傅冰倩更加生气了,她感觉自己再次被眼前的男人给耍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撇下一边,不再去看他。
这是跟心情有关吧,心情好的时候,看世间万物都是美好的,处处充满着希望。如果心情不好时,看什么都是厌恶的,好似周围一切处处都在跟自己作对。
廖天磊想,他的妻子应该是属于后者。
浅眸再度从傅冰倩绷紧的后背扫过,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又以为自己被骗了,这就是一朝被蛇咬的应激反应吧。
想必此刻直接做出解释,他的妻子应该也不会相信他的话。就算此刻她知道自己的伤势,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不在乎了,便会无动于衷。
此时,想叫她帮忙已是不可能,看来只能靠自己了。他尝试着上移一些,再上移一些,毕竟身躯高大,相对体重大了些,中途他停下来休息了下,轻轻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再次缓慢上移。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应该也不过如此吧,他想洒脱笑过,可为什么心底还会感觉有些涩然。
“哪里不懂?”一伸手便够到了刚才被傅冰倩放置在被子上的文件,动作慢一点其实也不错,至少文件不会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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