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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傅绍清并没有派人拆了整个山庄,虽然它早就和被拆没什么两样。
而且,唯独我住过的地方得以善存。既没有被火烧,也没有被毁坏,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甚至连一方小挂饰,都如从前那般模样。
我终于控制不住,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多少岁月都被永远封存在这个原本丽堂皇的大帅府里,而他如今,已然变得凄凉无比。
木头腐坏的味道几乎快让我呕了出来,我转身,鞋子踩过破碎的地面,留下了匆匆离去的背影。
这里太过压抑和可怕,我不该来的。
我上了车,脸色一点都不好看,司机本想问什么,却到底没有问出来。我平复了一番心情,然后便坚定地吐出了几个字,“去温斯坦。”
车终于远离了明山。
温斯坦还是没有怎么变过,我到那里的时候,正逢午休时光,铃声响了长长一下,便看到学生朝气蓬勃地拿着自己的书,从学校大门里结伴而行,年轻的气息笼罩在整个街区,仿佛光就照在他们的身上,肆意张扬。
校服的裙摆随风飘荡,短发,长发,各种各样,少年少女,一片旖旎。
我忽然想起在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和蔚月那样笑着,并肩走出学校的大门,我拿着书,她便拿着爸爸从国外给她带回来的糖,一边问我要不要吃,一边又塞到自己的嘴里,笑得没心没肺,好像没有什么烦恼。
我又觉得,这里似乎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想来还是会伤感。
果然,自己到底还是适合去那些用钱堆砌起来的百货商店,不需要用感情,只要钞票,便消除了心中各种烦闷的情绪。
我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两排红松照在我身上,轻轻呵出一口气,便是白色的烟雾状,冬天的沪津,到底还是冷了些,和从前一样。
走着走着,我忽然便被人拦了下来。
“这里的路被封了,谁让你往这边走的?不知道吗?厉爷和夫人正在这条街上看珠宝首饰,闲杂人等不能靠近,我说你,你是不是眼睛瞎了?看不到告示?”
我眯着眼,这才打量了一下所处的环境,不由得觉得自己的头皮在发麻。
两个身高七尺的壮硕男儿,穿着同意的黑色武术服,哼哈二将似的站在道路两边,中间还摆了几道荆条,硬是将一条街,分成了两半截。
在荆条前面,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荆条后面的,便是人来人往,拥挤地熙熙攘攘。时不时还传来几句抱怨,“什么嘛,连人都不让走了。”
我冷笑,怎么,这算是使用特权?
祁悦?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她的名字,厉爷,不就是厉殷绝吗?那么,他们所说的夫人,会不会就是祁悦?
郑清执说过,祁悦还活着,跟了厉殷绝。
我的心情涌现出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既燃起了熊熊愤怒的恶火,又忽然笑了出来,很好,很好,这他妈真是太好了。
祁悦,再怎么样,也应该死在我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