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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小声嘀咕道:“他要是挂了,我就是罪魁祸首。”
回到昭乐宫后,白乐卿托着腮陷入了沉思,突然觉得沛伊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若不是因为贤妃和帝君临二人她能被下药吗?
虽然这事儿牵扯上帝君临有那么几分的牵强,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他的原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去了乾清宫。
李茂章正在外头守着,突然瞧见了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心中猛然一跳!这乐妃娘娘想通了?不跟皇上别扭了?居然能主动来乾清宫。
连忙迎了上去,谄媚道:“哎哟娘娘,您怎来了?”
李茂章又悄悄打量了一眼,怎……怎娘娘的面色看起来像是、像是有点凶神恶煞!
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是咱皇上又招惹到乐妃娘娘了?
李茂章没有多想,总而言之便是娘娘能来便是好事,其他的不关他的事,只关皇上的事。
于是他这才扯着嗓门往里头喊了一声:“皇上~乐妃娘娘来了皇上~”
白乐卿眉头微皱,有些不耐,“你不夹着嗓子说话浑身难受?”
李茂章略显委屈,可是奴才平日里就是这样说话的呀,怎今日娘娘就格外看不惯他。
还未等里头的帝君临回话,白乐卿索性直接踏了进去,却不想直接撞上了帝君临,吃痛的揉了揉额头。
白乐卿抬眸便发现帝君临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脖子,她索性直接扬起下颌让他看明白一些。
帝君临微拧着眸,大掌抚向她一条条血痕的脖颈,触目惊心,一闪而逝的心疼掠过,“谁弄的?”
白乐卿唇中淡淡落下二字:“贤妃。”
她虽这样说,但她刚才回想了一下昨日和那黑衣女子的对话,贤妃明显是听她的做事,所以她到底是谁。
白乐卿伸手点了点脖子上的痕迹,又补了一句:“贤妃让人弄的。”
帝君临紧绷着一张脸,神色愈发黑沉,眼神冷厉,透着强行压制下去的怒意:“李茂章!将贤妃叫过来!”
白乐卿侧眸,“无需。”
李茂章顿时不知该听谁的,直到皇上一个眼神,他才松了一口气,连忙退了下去。
帝君临直接转身离开,白乐卿抬眸看向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片刻后,帝君临手中才拿了一盒药膏,不熟练的为她擦着药,却能看出他的小心翼翼。
白乐卿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缓缓抬头,“卿卿,朕不放过她。”
白乐卿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一言不发,在帝君临刚准备问什么时她才问道:“若我要你的心头血你给吗?”
帝君临眸子微拧,这才抬眸看向她,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话中有着轻描淡写的意味:“虽不知你要来何用,但你要,朕便给,这不是玩笑话。”
白乐卿这才起身,勾唇道:“李茂章,去太医院唤沛伊,取皇上心头血。”
她拍了拍帝君临身着的金色的龙袍,手指缓缓抚上他的心口处:“谢谢皇上的馈赠。”
随即她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笑眯眯的看向他,这才道:“啊,好像不应该我谢你,好像这回又是为了给贤妃解蛊,应该贤妃谢你才对。”
帝君临拧眉,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卿卿,卖关子的话在这时候说可能就不太合适了。”
白乐卿冷笑了一声,直白道:“我昨日夜里被捏着喉咙下了毒,条件是在七日内要你的心头血,她才会给我解药,皇上,贤妃娘娘可是什么法子都能想得出来,你们二人的事也能扯上我,不得不佩服。”
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哦对了,您可能还被蒙在鼓里,贤妃中的蛊除了自己自愿被下蛊,否则这蛊被下的几率简直就是微乎其微。”
“咱们皇上被人算计了,还要给别人数钱,啧啧啧。”
看向帝君临抿唇一言不发,面上看不清神色的脸,这才又轻嘲了一声,这人就是活该,她做什么多管闲事。
白乐卿掩唇惊呼了一声:“啊……人家怎么能这样说话,咱们皇上可是格外信任贤妃娘娘的,人家说了,皇上未必也相信啊。”
帝君临沉默了片刻,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后他才道:“那年朕出宫办事,在路上却遇到了行刺,共有六十八人,而朕当时除了贤妃外,身边的侍卫暗卫无非也才十几人罢了,在朕分心时,贤妃她自身难保却在一剑正中朕心脏时,毫不犹豫全力扑向朕,为朕挡了致命一剑,肖怀锦带的人赶到之后,朕才察觉她被对方的人给劫持,朕派的人找到了她,她不仅受了剑伤,还被下了蛊,更被人给侵犯,残破不堪。”
“卿卿,朕找到她时,她没有任何的埋怨,却说,拼尽全力救的人,没事就好。”
见白乐卿面上的嘲弄格外明显,他不禁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朕欠她的还得差不多了,不会再因为她亏欠自己人。”
白乐卿直接躲开了他准备伸过来的手,轻笑道:“好刻骨铭心啊,怎么,您是想说所以您无条件的信任她也是应该的么?”
帝君临抬眸看向她,“朕没有这个意思。”
“呵呵。”
沛伊来时,才发觉气氛格外不对劲,尴尬而诡异,愣了片刻才走了进去。
“心头血我不要了,你想欠她,我可不想欠你。”白乐卿冷笑了一声,落下一句话后,这才带着沛伊离开了乾清宫。
帝君临心里因为她的话顿时像被针给刺了一下,卿卿,朕愿意的主动的又何须要你说一个欠你,这个字是不熟的人才会说的。
殿外,沛伊直接甩开了她的手,严肃道:“白乐卿,这真的不是逞强的时候,我刚发现差了两味药,而那两味药正正是最珍稀的草药,几百年也难得一株。”
就在她刚刚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李茂章却来太医院说皇上让去取心头血,她便想着可能是二人说通了,到这儿时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随即小声嘀咕道:“他要是挂了,我就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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