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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虎哥出门前,白起千叮咛万嘱咐让虎哥存钱的时候千万要说客户经理是自己,而且不管给什么好处都不要,就是因为银行现在可是狼多肉少,存钱的少,客户经理多,再加上银行下到保安,保洁,柜员,大堂经理,上到老总,支行行长都有给分配了任务,所以很多银行员工都会打一些歪主意。
比如就拿虎哥这样被白起“拉”去存款的,尤其是虎哥一存就是100万,属于银行中等的客户,很有可能就会有人把虎哥给撬走的。
在银行中,撬客户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最简单的一种方法就是花钱“买”,银行员工拉来的存款,银行都是会给员工绩效的,“绩效”就跟销售员的提成一样,一般的10000块钱存款,银行会给员工每年50块钱的奖励,如果客户经理的名下拉来1个亿的存款,那么银行每年给客户经理的“提成”就是50万块钱,所以在外人看来,银行的员工的薪水很高,可是其实不然,一个客户经理想要凭借自己的关系拉来1亿的存款,根本就不可能的,客户经理上存款最快的方法就是花钱买存款了,每10000块钱花60块钱买!也就是说,其实每个客户经理拉来的存款,每10000块钱还是要赔10块钱的,你拉来一个亿的存款就要赔10万块钱。
那么就有一个问题,既然赔钱,客户经理为什么还要买真么多的存款呢?就是因为银行给下的任务了,要是完成不了任务,那么银行的员工就要下岗,而银行的福利待遇算是相当不错的了,工资高,而且高温补助,过节费,取暖补助的钱都是相当的多,所以很多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必须要花钱买存款。
而撬走虎哥最好的办法就是,白起每10000块钱给60,那好我10000万块钱给你70,这样虎哥去银行存100万,直接到手7000块钱的回扣,存款就这样被买走了。
所以,白起才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要别人的好处。
把虎哥一行人打发走了,白起心中也是一片的舒畅,力量给人带来的感觉乃是相当不错的,而且闹了事,还能完成100万的任务,这样的事情哪里去找啊。
白起能够确定,虎哥肯定会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存钱的,因为白起在虎哥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对力量的恐惧。
心情愉快的白起,打了电话,花了200块钱,把下水道给通好了,虎哥的100万,自己是肯定不用花钱“买”的,相当于自己的存款提成今年多了5000块钱,这通下水道的200块钱,就不用虎哥掏了。
弄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想起来段总的事情,白起也是眉头一皱,现在自己是不能丢了银行的工作的,不然的话,自己就连个屁都得不到了,于是白起在楼下匆匆吃了两口饭,然后就向着自己单位跑去。
白起住的地方,离着工作的长城银行不算远,当初白起就是看在租金便宜,离着单位近,才租住的这里。
在外人的眼中,银行员工都是朝九晚五的,因为银行每天早上九点开门,下午五点关门,可是其实不然,具平均统计,银行员工的工作时间一般都是早八晚九的,每天八点到单位开晨会,九点打卡下班。
最重要的一点,银行的加班,是半毛钱不给的,没有加班费,没有调休,全部都是义务劳动。
柜员是银行员工中最惨的,他们平均每十分钟就会被客户骂一次,每出一笔差错就会罚200-500元不等,每天只能去两次厕所,其他的时间都要坐在工位上面办理客户的业务,美曰其名的叫做“坐台”。
而银行的客户经理虽然时间自由,但是任务却是最重的,柜员只有几百万的任务,到了客户经理头上就成了几千万,每到了月底,客户经理还得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给来点存款,就完全是个孙子命。
白起来到行里,零售里已经是空无一人了,临近年中的时点,所有的客户经理都是外出拉存款了,白起三转两转来到了段总的办公室前。
站在办公室外面,白起也是叹了一声,现在这份工作已经上升到了自己命运的高度了,自己必须得劝服段总保住自己。
“咚咚咚!”
“进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办公室内传了出来。
进了门,白起就看到一个舔着大肚子,和弥勒佛差不多宽度的胖子坐在一把老板椅上,这人正是长城银行零售部的段总。
“段行长,我这请了两天假,刚从外地回来。。”白起小心翼翼的说到。
“小白啊,来来,快点坐下,我也正好找你有事情!”段总笑着对白起说到。
白起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生死,这个段总乃是长城银行有名的笑面虎,他这么对自己说话,很有可能是不好的事情。
白起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到:“段行长,不知道您找我。。。”
“是这样的,小白啊。你这个季度的考评得分,简直是一塌糊涂啊,昨天行里也是特意为你这事开会,我是拍着胸脯保你,可是你的这个业绩,简直就是拿不出手啊,我也是有心无力,行里班子讨论,说想要劝退你,你要有个心里准备啊!”那段总不带一点声色的说到。
白起一听,心中也是有一些害怕,毕竟现在自己可是有着抽签仪式的规则制约着,要是自己这份工作丢了,那么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等了25年,只爽了半天就没有了,这可不行。
“段行长,您得帮帮我,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我一直也挺努力的,我今天还拉来100万存款呢,求求您了!”白起心中有些着急,慌忙的说到。
“唉,白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原大行长的脾气!”段总叹了一声,缓缓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