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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被关进这个画里,不是因为什么阴谋诡计,也不是别人有意为之。
而是纯粹因为好奇心过剩和运气不好,以及占了极大部分的作死。
他们那日刚解决了一件麻烦事,悠然在客栈的屋顶饮酒,就看到一个身着道袍脸有伤疤的道士,坐在客栈小院摆设的小桌前,缓缓展开一幅画卷,对着月光细细地看。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见过的名人字画不少,今日又只想畅饮不管其他,所以他们两人本来是不感兴趣的。
只是那幅画并不普通。
陆小凤抿着酒杯中甘醇的美酒,眼神一瞟,竟看到那幅画里的人物动了起来。
他眉毛轻挑,凝神看去,发现那幅画里的人物一会变成了红衣撑伞的女子,一会又变成了衣着华贵的男子。画中人物惟妙惟肖,实在精巧。
“于是,陆小凤和我就打算趁那个道士急着出门,把画落在房间里的时候,偷偷潜进去,把玩一下。”司空摘星唉声叹气地说:“哪曾想,我们刚打开画卷还没看出什么名堂,就忽然出现在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地方了。”
陆小凤整了整衣领与袖口,才接口道:“这个地方或许是懂得奇门遁甲的高人设置的迷阵,又或许这里被洒满了令人产生幻觉的迷药。总之,呆在这里这么久,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司空摘星跟他开玩笑,“这里什么都可能是假的,但向你投怀送抱的那个女人,一定是真的。有女人向你投怀送抱,你居然躲得比我还要快。”
陆小凤闻言不由苦笑起来,“我倒宁愿那个是假的。我实在招架不住太过热情的女孩子。”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第一个见到的活人不是林子怡和雨化田,而是画中那个穿着红衣,手拿红伞的女子。
他们那时正对这个未知的世界感到十分迷茫,那个女子就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范围内。红伞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却更加吸引人。
陆小凤一边心下防备,一边带着“搭讪问路套情报从不失手”的笑容,缓步靠近。
然而他的问话还没说出一个字,就被那个姑娘突然抱上来的举动拦腰折断了。
起初他还有些发懵,没理解这是怎么回事。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姑娘双臂环在他腰的拥抱力量大得惊人,似乎想要将他的脊椎骨生生折断。
司空摘星慢悠悠地走过来,“果然还是你陆小凤。就算是这种地方,也有漂亮的女孩子向你投怀送抱。”
陆小凤紧皱着眉头,低声问道:“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她回应给他的只是渐渐缩紧的拥抱。
陆小凤几乎要被这一下勒断了气。他运气用内力将这个姑娘震开,却留了三分余地。
饶是如此,那个姑娘也被震得后退几步。然而她只是僵直了一瞬,又继续向陆小凤扑了过去。仿佛并不打算就此罢手。
陆小凤耸肩,指着自己被抓破的袖子,“她不知道为什么一路追着我,甩开就又扑上来,仿佛一点都不知道疼,看得我都于心不忍了。后来,实在自顾不暇,就和司空摘星走散了。”
司空摘星乐了起来,“你那个总带着的大红披风呢?”
陆小凤唉声叹气,“逃的时候被她扯掉了。出去之后又要置办一条新的。”
说完,陆小凤似乎想起什么,有些奇怪,“不过,我见到这位子怡姑娘之后,她就没有再跟上来了。”
一直听着他们叙述来龙去脉的林子怡“唔”了一声,猜测道:“应该不是我的原因,而是你恰好进了两个空间的分界点,而她不能出那个空间吧。”
陆小凤放弃般摇着头,“这个地方怪异得很,我是搞不清楚了。”
雨化田低声问道:“有没有什么头绪?”
林子怡一条一条列举着,“她不是幻觉,行为有些异常,且身着红衣,在徐本槐手中。我是有个猜测,但不太清楚是不是对的。”
雨化田颔首,“但说无妨。”
林子怡慢吞吞地说:“辛老翁的女儿都爱着红衣,我猜,画里的那个,应该是七娘。”
是辛老翁口中,那个为了个凡人负心汉闯进地府,被打散魂魄的不省心的七娘。
也是辛老翁选择和徐本槐合作坑她这个干女儿的原因。
林子怡和七娘并没有交情,甚至见都没见过。
七娘出生时,林子怡就陷入了五百年的长梦之中。等到林子怡大梦初醒,七娘的魂魄已经散了。
所以所有关于七娘的信息,她都是从辛老翁那里听来的。
比如说,七娘是个性格温婉,却心志坚韧的狐妖。
比如说,七娘和凡人相恋,被其辜负仍旧痴心不悔。
比如说,辛老翁觉得七娘与她十分相似,总希望能引起她的共鸣,尽心尽力去找寻七娘。
林子怡当年所做之事,辛老翁也是在她沉睡之后,听到四娘提过几句。
具体发生了什么,辛老翁也是一知半解,但这并不妨碍他自己去想出个前因后果出来。
七娘为了负心汉敢闯地府,无异于是傻。
可四娘却经常叹息着,觉得林子怡要做的事比七娘还要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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