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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上,左翼不住的摇晃脑袋,甚至用拳头敲打自己的太阳穴,再狠狠的掐自己。好让自己可以清醒点,好让眼前的幻影可以离自己远点。摸出手机,试了好几次,才总算把电话拨出去。
那边的左娜接电话很快,有电梯开门声响起,她像是刚出电梯。
“喂,哥。这时候你不是应该热血沸腾吗?怎么还有心情给我打电话?”她的声音里有遮不住的兴奋,就像是做了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左翼不住的掐自己,嗓音沙哑的仿佛砂纸一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着,“左娜,你玩的太过分了!现在,立刻,马上去把夏缠送到医院去!”
左娜被吼的楞了楞,随即不以为然的挑眉,“凭什么啊?我凭什么听你的?夏缠这个臭孤儿跟我撕了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整她一次。我才不会听你的。”
“左娜!”左翼连声音都在颤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你要作死?我命令你现在去把夏缠给我弄出来,送她去医院!”
左娜坐上车发动引擎,开了免提把手机丢到一边,“我才不要!哥,你说你这装什么绅士呢?我知道你喜欢夏缠,差不多两年了你一直很在意她。我从来没见你对哪个女孩这么执着过,所以当妹妹的就帮你一把喽。行了,不跟你扯了,你好好把握。对了,房卡在门口的地毯下面。”
说完,直接掐断电话。
不顾,电话那端左翼愤怒的吼叫声。
她红色的玛莎拉蒂箭一般冲进马路上,音乐开到最大声。随着音乐节奏,好心情的扭动着身子。撕逼了这么多年,几乎每一次都是夏缠哪个臭孤儿占上风。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彻底的整倒她一次了。
以前,夏缠一直嘲弄她换男人如同换衣服。整天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清高模式,看的她可闹心了。
这次以后,看她夏缠还怎么嘲弄她?
其实,今晚她刚开始端过去的两杯啤酒里面都没下药。后面重新倒的那杯就有问题了,她把高纯度的药藏在长指甲里面。轻轻敲击杯壁的那几下,粉末就从她的指甲滑到杯子里面去了。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还是露出了破绽,被大哥察觉了。
大哥跑过来喝掉那杯被下了药的啤酒,而他并不知道,他原本的那杯啤酒也早已被下药了。她今天晚上就是想要整倒夏缠,顺便再便宜一下大哥。不给两人都下药,怎么能精彩的起来?
她可是在房间里放置了针孔摄像机了,以后夏缠可就有把柄捏在她手上了。
出租车内的左翼脸色铁青,满头大汗。
司机师傅可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善意的问,“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直接送你去医院?”
左翼心急如焚,体内的血脉乱冲着,像是要爆炸,嗓音颤抖的像是要破碎,“不用!去景光酒店,快!”
景光酒店,总统套房内。
夏缠快要热疯了,全身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身体早已烫的不行,白皙的肌.肤被体内灼热的温度熨帖的绯红一片,一双明亮的眸子里也蕴满了迷离的光芒。她疯了一般的敲打着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放我出去……左娜……左娜……”
大约五分钟过后,她的理智被药效折磨的支离破碎。
眼前竟开始出现幻觉,门终于开了,是那人走了进来。她迷离的眸子里跳跃着兴奋的流光,冲上前像是八爪鱼一样挂在那人身上,口中喃喃的叫道,“你来了……”
左翼拖着不断叫嚣的身子刚打开门,就被里面的人给扑了个满怀。措不及防的他他双腿一软,呼吸一浊,支撑不住两人重量,栽倒在地毯上。
只是,他扶着她的脑袋,准备捕捉她的柔软的红唇时,那两片红唇中溢出三个字,让他流失的理智瞬间被震慑的回来那么几分。
“阮景遇……”
“……阮景遇……我爱你……”
左翼所有的动作都僵了下来,心底像是被浇了满满的一盆凉水。虽然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难受的像是要爆炸,他还是用强大的意志力,狠狠的推开身上的女人。
夏缠难受的哭了出来,“景遇……阮景遇……”
这时候,理智的那个左翼和失控的左翼打架了。
理智的左翼————左翼你混蛋,你不能动她!她那么美好那么纯净,你不能这么对她!
失控的左翼————为什么不动她?你一直很喜欢她的不是吗?你为她执着了两年,只差一点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理智的左翼————没错,你是喜欢她。可是,她现在被下药了。她不清醒,等到她清醒后会恨死你的!
失控的左翼————要她!别当怂包!是她自己扑上来的!!!
理智的左翼————她现在叫着别的男人名字,你怎么能趁人之危?
失控的左翼————不要再犹豫,你根本无法抵挡她的诱惑!
……
短短的两分钟,像是经历了世间最煎熬的选择。最终,那个理智的左翼一拳挥倒那个失控的左翼,狠狠的唾弃一句,“混蛋!不能趁人之危!”
左翼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耳光,一拳砸在地板上,用巨大的疼痛来震慑自己清醒几分。
手掌上有鲜血流出来,他也真的清醒了几分。拿起床单粗暴的撕。扯开来,把不断往他身上扑的夏缠给绑起来。
在绑的过程中,夏缠还一直喃喃的叫着,“景遇……阮景遇……我好难受………”
左翼因为克制,因为隐忍,脸色有些扭曲的难看。把夏缠绑好了之后,固定在床头。
然后颤抖着手打电话去前台,要了酒店里面所有的冰块。
泡在冰块中的他,只得到了短暂的舒适,之后体内的火苗又在燃烧膨胀。他手中拿着夏缠的手机,还好她用的是指纹解锁。他解开了屏幕锁,打开通讯录翻找了一圈,却没找到阮景遇的联系方式。最后,打开她的微信,在联系人里面找到了阮景遇三个字。
被药效折磨的他,手指颤抖的已经打不出任何汉字,只能按住小视频把夏缠正在大床上挣扎煎熬的画面拍摄发送给他。
差不多一分钟后,那边的人回过来三个字,“在哪里?”
左翼费力的抬起手臂,将浴缸上面印有酒店logo的位置拍摄给他看。
床上的夏缠虽然被绑着动弹不得,却还是不舒服的乱动着,呼吸也越发的紊乱。
左翼不断的吞咬着冰块,却无法缓解体内的难受。只是,在看向夏缠的方向时,嘴角总是勾着纵容的弧度。小家伙,我只帮你一次。只一次……
阮景遇赶到的时候,是用脚踹开房间门的。
一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他饱满的剑眉猛然一拧,大步上前。直到看见床上那抹身影完好如初,他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而一直躺在浴缸中的左翼,满脸的痛楚。浴缸中的冰块已经被他灼热的体温给融化的差不多了,融化的冰水也被他的血液染红了。他的右手正拿着打碎的烟灰缸玻璃碎片,左臂上已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
没错,他正是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让自己保持最后的一点清醒。
他的右手边的地上还放着夏缠的手机,看见那抹高挺冷漠的身影后,他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用尽全力的嘶吼了一句,“快带她走!快!”
下一秒,那人解开床头的束缚抱着夏缠离开。在离开之前,眸光暗沉的扫到浴室地上的女款手机,弯腰捡起来。
听到踢门的声音,左翼拿起电话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拨通了电话,“帮我找一个女人来,快!”
这样子,面色绯红,媚眼如丝,衣衫破碎的夏缠被抱在那人的怀中,越发的躁动不安。鼻息间都是那人身上清冽的香气,她满足的笑了闭着眼睛无意识的自语,“阮景遇……两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我把你藏那么深,可是你还是会蹦出来……”
一路上,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阮景遇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着她,把她硬塞进车里。只是被药.效折磨的夏缠,一刻也不愿意松开。两只小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不愿意松开。
两只小腿也不断的往他身上蹭,那人好不容易把她强行塞进车里,关上车门。
自己刚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下后,那抹小身影又粘了上来,小手胡乱的在他的胸口乱摸,红唇胡乱的亲吻着他的俊脸,每一寸肌肤对她来说都是良药。那人的五官轮廓可以治愈她的心伤,可以终止她此刻的难受……
阮景遇伸手禁锢着她的小手,挡着她肆意妄为的动作。原本,他是打算带走她的。可是,她这样小手一直乱扯,甚至越过档位爬到中间的置物箱上面想要投进他的怀中,完全无理智可言。
他眉头微微蹙了蹙,一贯冰寒的眸子里涌动着炙热。
夏缠爬过来,再度钻进男人的怀抱中,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气,她满足而踏实的仰着脖子,小手紧紧勾着男人脖颈,“阮景遇……我想你……”
两人在车里纠缠着,阮景遇根本就无法开车。只好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着她,回到酒店重新开了一间房。
刚把她放到床上,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医生朋友询问一下她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办?
夏缠热情膨胀的从身后环着男人的腰肢,整个人如同猫儿一样粘了上来。
此刻的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是,潜意识里她的心里,眼里全是那人。
她便喃喃的叫着那人的名字,“阮景遇……两年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我真的好想你……我爱你……我爱了你十年……真的好爱你……十年啊……3650天……”
人也灵活的绕到男人身前,踮起脚尖主动亲吻男人……
阮景遇想过推开她,可是她口中喃喃的那些话语像是一条溪流,涓涓的流淌进他的心口。心口那处从未有过的舒畅,她的吻热情无比,她的唇柔软如果冻。她的身上还飘着独特的淡香,他的心弦仿佛被撩了又撩。
“阮景遇……你没良心……怎么可以一下子不想我?”
“阮景遇……这两年来我每天笑的没心没肺……我躲着你避着你藏着你……可是还是赶不走你……”
在热吻的空隙,她如此吐露着心声。把这两年压在心底不敢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她没有理智,只是潜意识的想要说这些。说出来,胸腔内才没那么难受……
此刻,她如此美好,如此热情,如此迷人。他的眸光也越发的炙热,喉结上下滚动着,突然不想抵触心底对她的那一份渴望。他抵触了那么就,抗拒了那么久,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徒劳。他冲动的化被动为主动,潜意识的想要好好的回应她……
这一夜,空气中不断有缠绵暧昧的喘息声传来。
长夜漫漫,缠绵悱恻……
第二天,下午。
午后的阳光懒散的穿透金色的窗幔,照进房间内。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散落着男人的衣服,皮带,领带,还有女人那破的已经看不出雏形的裙子。
大床上两抹身躯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就像是两颗互相依附的藤蔓。浅金色的阳光打在夏缠白皙的小脸上,为她笼罩了一层细碎的光晕,甚是可人。昨夜,她似乎累着了。此刻浓密的睫毛轻轻的磕上,落下两排迷人的暗影,安静的沉睡着。脑袋枕着男人修长有力的臂弯,一只小手下意识的环着男人的腰肢,两只小腿压在男人的长腿上。
男人平躺着,将她紧紧的拥在臂弯当中。另一只大手包裹着她放在他腰间的那只小手上面,下巴抵着她的脑袋,感受着她那柔软的发丝,俊容上彰显出一抹满足。
夏缠翻了一个身,背对着男人。男人竟也跟着调整了一下睡姿,侧身将她再度拥入怀中,这次换他的长腿圈着她的小腿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夏缠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当她看见自己的面前横着一只手臂时,整个脑袋都要炸了。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身子动弹不了。浑身不但酸痛不已,腿上还横着一只长腿,腰间也环着一只长臂。
整个人感觉顿时不好了……
就像是突然跳进了零下几度的游泳池当中,全身透心凉。
昨晚上的记忆,硬是被她从脑海中扯了出来。昨晚上她给左翼庆祝生日,给简爱当红娘,之后喝了两边啤酒提前退场。站在马路上拦车的时候,遇到了左娜。然后她的脑袋就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也像是被燃烧起来一样。她意识到啤酒有问题,她只吼了左娜一句后,就意识混乱起来。
之后……
之后好像被左娜推进了房间,然后还上了锁。再之后,她好像看见了阮景遇。最后的最后,她一直粘着阮景遇缠着他。她还记得昨晚上那仿佛被撕裂的疼痛,她口中叫的也是阮景遇这三个字……
完蛋了!
真的完蛋了!
回想起断断续续片段的她,整个人都惊呆了,脸色也顿时惨白一片。昨晚上她肯定是被左娜下了迷药,而至于她后面见到的阮景遇肯定是幻觉。那人怎么可能出现在她面前?他厌恶她都来不及!
昨晚上她跟她幻觉中的那个阮景遇发生了关系!!!!
这个意识,让她整个脑袋都疼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她的青白,她的贞洁,都没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
她怎么可以这样?
这下子该怎么办?
看着颈脖下面压着的那只男性手臂,她悲怆的喘息。甚至连回过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同时也觉得没必要看。看见了,只会觉得尴尬。万一她幻想中的阮景遇是个土肥圆,她是不是得呕心死自己?
逃……
脑海中这个念头跳了出来,先逃出去,再一巴掌拍死自己得了。
夏缠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身子,想要逃。可惜,她只是稍微移动了下身子,身后那抹身躯就贴了上来。她再移动,那抹身躯再贴上来。
如此,周而复始。
她有些泄气,更加抓狂。
阮景遇在她刚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醒了,这会感觉到她一直在动,忍不住开口问,“醒了?”
夏缠吓的整个人都快石化了,该死的左娜,一定是给她下的药效太重了。以至于第二天她还是会出现幻觉,刚才她明明就是幻听了。她听到的居然是那人的声音,熟悉而磁性的嗓音,只是稍微比以往多了一点温度。
百般委屈和慌乱的她,忍不住哭了。她跟左娜一直撕逼这些年,可是那都是一些耍耍嘴皮子的小打小闹,又没深仇大恨。她左娜至于要这么毁她吗?身边这个男人肯定是左娜找来的,她肯定给自己找的是秃顶的土肥圆。
这简直就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汹涌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滑到男人的手臂上。
阮景遇手臂一凉,心口一紧,连忙撑起手臂将她强行翻转过来,“怎么哭了?”
夏缠两只小手紧紧的捂着小脸,感觉自己是没脸见人了。可恨的是,幻觉还一直在。她居然听见的还是那人的声音,她崩溃的摇头,“别碰我,你别碰我!!!!”
阮景遇掰开她的小手,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她面前放大。
夏缠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哭道,“该死的左娜,到底给我下了多重的药。为什么我在幻觉中醒不过来?我怎么办啊?”
在她想要拍第二巴掌的时候,阮景遇眸光一紧,连忙按住她的小手,“这不是幻觉!”
正哭的气息不稳的夏缠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他说什么?他说这不是幻觉,难道他……他真的是阮景遇?
不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她悄悄的伸手掐了自己一把,疼,果然是硬生生的疼。她用力的眨着眼睛,伸手摸了摸那人的俊脸。没错,真是那人的脸。他脸上的每一个线条,她都熟悉。
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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