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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听那声音十分急切,急忙撇下中年书生,挤进人群。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乡下汉子躺在地上,抱着左腿痛苦呻吟。
一个十来岁的少女趴在他的身上,止不住地哭泣。“爹爹,你怎么样?”
萧羽见状刚要上前,一个捕头手持短棍,朝这对父女大声喝道:
“赶紧给老子爬起来,滚到城东去!耽搁了老子执行公务,老子统统将你们抓进大牢!”
那少女哭求道:“这位官爷,我爹这条腿怕是不行了,求你们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呦呵!还跟老子装是吧!我让你装!”那名差役说着,举起手中短棒,就要朝少女后背砸下。
“住手!”徐若琳将缰绳交给云蕾,大步来在那名捕头面前,大声喝道:
“你们身为官差,却如此残害殴打百姓,临安太守平日就是这么教你们做事的吗!”
那名捕头怔了一怔,上下打量徐若琳一眼,狰狞道:
“呀呵,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竟敢辱没太守大人,你这是想造反啊!”
“来啊,把这丫头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严加审问!”
“是!”
捕头一声令下,其余官差立即挥舞棍棒,朝徐若琳扑来。
徐若琳也不废话,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那名捕头小腹,将其踢翻在地,随即左边一拳,右边一脚,再一记扫堂腿,将三名衙役打倒在地。
其余几个衙役见势不妙,纷纷扔下棍棒皮鞭,抽出腰间长刀,将徐若琳团团围住。
“住手!”云蕾挤进人群,从怀中亮出黑木腰牌,冷声喝道:
“奉陛下之命,护送宸王殿下前来临安赈灾。谁敢造次,杀,无赦!”
“什么?宸王殿下?”
那群衙役看清云蕾手里黑木腰牌,并不知道真假,却也不敢造次,全都看向那名捕头。“孙捕头,这、这是真的吗?”
这个工夫,那名捕头从地上爬起身来,上下打量云蕾,又仔细看了云蕾手中腰牌,扑通一声跪在云蕾面前,战战兢兢地道:
“大、大人,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有眼无珠,冲撞了宸王殿下大驾,大人您大人大量,大发慈悲,饶了小人吧!”
“当啷!”其他衙役全都扔下腰刀,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哼!”云蕾收起腰牌,却不说话。
萧羽本想低调进城,了解一下临安目前的情况,看到此景,知道低调是不可能了,当下缰绳交给云蕾,对那捕头道:
“你是孙捕头?”
捕头看到萧羽的年龄相貌,与太守大人吩咐的一模一样,立刻猜到萧羽就是宸王殿下,当下磕头如捣蒜,对萧羽道:
“殿下,小的真没想到您老人家来得这么快,冲撞了大驾,请殿下饶命!”
萧羽冷冷一笑,让徐若琳查看那位汉子的伤势,随后对捕头道:
“孙捕头,你刚才说你们都是奉命行事,究竟是奉了谁的命,如此蛮横地驱赶百姓?”
“这……”孙捕头眼睛一转,只道萧羽想在百姓面前做个样子,当下低着头道:
“启禀殿下,咱们临安府的驻军已在城东搭建起木屋粥棚,专门安置这些受灾百姓,小的也是奉命指引这些百姓前去安置,可是这些刁民死活不去,小人害怕他们冲撞了您的大驾,心里着急,这才行事莽撞了些。不妥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萧羽低头看了捕头一眼,冷冷一笑。“这么说,你们之所以殴打百姓,责任全都怪我咯?”
捕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够了!”萧羽冷喝。“孙都头,你们既然奉了上司之命,而且又是为了受灾民众提供安身之所,就应当对这些百姓说明情况,好言相告,可是你们却简单粗暴,棍棒相加!”
“照你们这么办差,百姓不被饿死,也被你们活活打死!而你,身为捕头,不仅不知悔改,反而一再推卸责任,说什么奉命行事!”
“好,既然如此,本王也给你们下道命令,你们可愿遵从?”
“是!”孙捕头道,“请殿下吩咐,小的立刻照做!”
萧羽点了点头。“好!来,你们这些衙役,排成两排,对面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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