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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天骆像是早就预料了一般,后退了几步,看到那小女人想趁机逃跑,他一个箭步伸手一捞,紧紧箍住她的腰间。
“小苒别闹了,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堂堂一个总裁,现在那么低声下气地跟一个女人道歉,这还是他人生中的头一回。
戴苒没有挣扎,反常地过于平静,“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不仅仅是强吻我的这件事情,还有你强行让我跟你参加宴会,胁迫我在你的父母面前做戏……”
她鼻子微红,她是真的没有精力跟他玩了,“邬天骆,我们分道扬镳吧!”
说完这句话后,她用坚硬的指甲将身后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扳开,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拿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楼梯,一步步离开。
邬天骆看着她的背影,耳边回荡着那句话:邬天骆,我们分道扬镳吧!
一股重未有过的凉意渗入心脏,他的手不知不觉的握紧,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就在戴苒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对着她的背影质问道:“你到底要去哪里?是不是又去找路盛言那家伙?”这个问题问出口,他几乎接近爆吼。
戴苒的身影微微僵硬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么几秒,最后她还是选择一言不发地离开。她不是去找路盛言,她已经麻烦了那个暖男太多了,但她也不想解释,邬天骆只是她的前夫而已,所以她没有义务去解释些什么。
邬天骆这边已经双眼发红,他当戴苒是默认了,这些年以来,他的身体跟心始终都是干净的。可是戴苒呢?他不在的这几年里,或许早就已经对其他男人春心萌动了。
“戴苒!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别想离开我。”她不在的这三年,他痛了。他回来了,她却不爱了。
戴苒站在市中心的大街上,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心里犯愁了,现在身上没有多少钱,邬天骆给的金卡忘在了房间里没有带出来,全身上下就剩下三百块了。
实在想不到办法了,她打算打电话给路盛言,不是跟他一起住,只是想纯粹地跟他借钱。可是想想,现在这个点估计大家都睡了,最后只能万分沮丧地选择先去酒店过一夜。
半夜时分,戴苒因为劳累了一天,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直到阳台上有阵阵拍打窗户的声音,睡的懵懵懂懂的她才不情愿地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略显疲惫地撑起身体,揉了揉眼睛,看到窗户上趴着黑影,顿时她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开了灯,掀开了白色的窗帘,这一看差点没有把她吓死。这黑影是谁,不正是邬天骆吗?这厮好死不死地怎么会出现在窗户上?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手哆嗦着开了窗户,“你疯了吗?这是十六楼。”
她惊讶地看着邬天骆,这么高的楼层,他就这样肆无忌惮不怕死的爬了上来?他干嘛不走电梯?
现在她真怀疑邬天骆是不是老天派来折磨她的逗逼,每次都要以与众不同的方式出现,害得她身心俱乏,不得不屈服。
邬天骆满脸都是汗,薄薄的衬衫也被汗水浸湿了,整整两个小时他都在爬楼啊!第一次爬的时候不太了解这酒店的地形,爬到了二楼就掉了下来,直接落到一楼的梧桐上了。
“小苒……”他吃力地翻了一个身,直接滚了进来,“呼呼……”那一声比一声还要大的喘气声,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钻进了戴苒的心里。
“你……”戴苒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呼吸不似平常那般稳定,“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邬天骆得意的笑了笑,在他回来的第一天里他就在她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软件,在知道她没有跟路盛言在一起的时候,他明白,他还是有机会的。
当然,他知道她一定不会给自己开门,所以才冒着风险爬上来,她那么心软,怎么舍得自己一直吊在窗外?
“小苒,”他躺在地上喊着她名字,“没有你在的家,都只是一栋普普通通的房子而已。”言下之意很简单,有戴苒在的地方,哪怕住在酒店都有家的味道。
“呵,”戴苒轻笑了一声,鼻尖微微泛酸,“哎!你很搞笑。跟你结婚的时候我每天跟块望夫石一样等着你回家你都不领情,现在我们离婚了你却天天缠着我。你的女人呢?在国外三年以来你们不都是一起住的吗?我是戴苒,是你邬天骆抛弃的下堂妻,不是戚珊珊。”
她说着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有一种要抓狂的感觉,邬天骆就是一个渣,结婚的时候不明白她有多痛苦,离婚了又来纠缠,没有人知道她多么想在路边捡一块砖头拍死他。
邬天骆看着她发脾气,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好好。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是不在意的,原来看到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时,她也会难过,也会不开心。说明她心里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吗?
“小苒,以前的事情我会找机会跟你解释,现在就让我们重新开始。”他没有在寻求她的意见,而是霸道的猖狂地对她要求着。
这一次,不会再有第二个戚珊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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