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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臭味?”邬天骆长那么大了头一次有人用那么粗鄙的词语来形容他,居然说他身上有铜臭味?
没错,他是商人,但他不是暴发户。不对,现在纠结的不应该是这个话题。
“戴苒,小苒,苒苒……”他一遍一遍喊着眼前女人的名字,丝毫不顾及她的嫌弃,不管手上血淋淋的液体,伸出手就想圈抱她。
“打住,打住,”戴苒急忙后退了几步,用手臂推搡着他,“你先去做菜,我现在去洗澡,有什么话吃饭的时候再谈。”说完捂着鼻子就侧身进去了。
戴苒没有想过,现在已经凌晨了,为什么还会有宵夜卖?一个只去宵夜店买鱼的他,怎么可能腥味那么重?
这鱼其实是他在一户人家的池塘里特意捞的,池塘腥味浓,他身上沾了点。在车上开了冷气,所以戴苒没有闻出来。刚刚邬天骆蹲在厨房里刮鱼鳞,出了不少汗,所以味道才会加重。
一打开房门,窗户口就发出了“铃铃铃”的声音,戴苒抬眉一看,那小巧的白瓷晴天娃娃正挂在窗口上,“铃铃铃”的声音就是从它身上的小铃铛传出来了。
而一尘不染的纯白色白瓷晴天娃娃上面刻着棱角分明的三个字——愿晴天!她的第一个认知就是邬天骆做的,可看到那字迹时她就惊到了,那是路盛言写字的轮廓线,曾经她亲眼看到过路盛言的书法。
她顿时脑袋闪过白光,该不会路盛言也学着邬天骆的把戏爬窗户吧!可他往窗户那边一看,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算了,她暂时不去想那么多,拿上衣服进了浴室,匆匆洗了一遍后裹着浴袍就下楼了。她闻到了香味,酸酸甜甜的,正是糖醋鱼。真是吓到她了,这真的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富家子弟吗?
“小苒,”因为厨房温度高,所以邬天骆的衬衫微微有些被汗水浸湿,“你来的刚好,过来尝一下。”
戴苒鬼使神差的拿起筷子,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鱼肉轻轻挑了一块,“噗”浓烈的醋味直接呛到了戴苒,她一时没忍住干呕出来,而且这糖醋鱼很酸……很甜,酸到呛,甜到腻。
这厨艺,还真的不敢恭维。
邬天骆一手拍到她的肩膀上,“小苒啊!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你跟路盛言有甜蜜,我的醋劲就有多大,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以我在新东方学的厨艺来透露出我对你的感情,你感觉到了吗?哈哈哈……”
他肆无忌惮地笑着,看到她被呛出了眼泪,伸出已经干净了的手,捧住她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的眼角。
柔声道:“看到你跟路盛言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在一起,我特别不开心。我每天都在吃醋,可是你好像感觉不到一样,还老是跟我对着难干。戴苒,我有时候真的很难过,可是你呢?你从来都不关心我,让我很不是滋味。”
戴苒被酸到小脸通红,听着眼前的男人说情话,听他说感受,听他说他的心态,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既然也能牵动邬天骆的心,这个她从三年前就不敢妄想的男人。
“邬天骆,”戴苒缓了一会后,轻轻拍着被他拖着脸颊的手,“怎么个不是滋味法?我想听听,你哪里难受了?”
果然啊!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男人在感情上受到一点点挫就要迫不及待的表现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好,他有多专情。
可是她呢?受委屈的时候不吵不闹,一直撑到了离婚,有时候大半夜看着房间里留着的夜灯,那是怎么样的感觉?
孤独,寂寞。明明是夫妻,却跟单身没什么区别。邬天骆没有尝试过看着结婚证等天亮的味道,所以他没有资格在她的面前谈难受。
邬天骆看着她渐渐发冷的眼神,就知道她又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他一字一句地说道:“看着你跟路盛言在一起,就像近距离看太阳一样,把我的眼差点,灼!瞎!”
这就是他的痛,他占有欲那么强,每天都要忍受心上人跟另一个男人打情骂俏,他都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瞎,这样就看不到他们个人了。
或者戳瞎小苒的眼睛,让她无依无靠无援助,这样她就只能依赖他,只能凡事都靠着他,只有这样她跟路盛言才不会在一起。
路盛言就是一个伪君子,趁他不在,横刀夺爱。想到这,他愤恨的把目光移向别处,如果他有选择,他也希望离戴苒远远的,永远都不要有交集,就这样当一个陌生人。
可他做不到不去想他,他****夜夜无法入睡的时候,心里念着的都是她温婉的模样,他快疯了。
终于在跟戚珊珊结束协约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回来了,但这小女人却不要他了。真是不可原谅!
“那你知道,看着你身边的女人时,我是什么滋味吗?”戴苒厉声质问,“就像埃及的沙子跟天上的银河,那么远,那么远……”
远到她不敢在幻想未来的日子,远到她觉得他们两个人已经没有结果,这些邬天骆都不曾感觉到过。不就是看到她跟路盛言在一起玩么,他就抱怨的像是全天下的人都抛弃了他。呵!
“不远了,”他圈过她的肩膀,“我们就这样近距离吧!我会呵护你的,别问为什么,你是我老婆。”
这男人……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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