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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笑容，沈博凌发自心里高兴，可一想到她是因为什么而笑的，脸上又是青了青，变来变去的还真的快成了调色盘。
不过看了看祝冰凌毫不在意的样子，也大起屯胆子，看着她开口说道，“我还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看看你现在哪里像个女孩，如果是其他女人，现在这样子一定难堪死了，哪里还会像你这样，反而嘲笑起我来，你就不能表现的正常一些。”
“我怎么不正常了，你所谓的正常又是什么，你觉得我可能吗？而且在我眼里他们那样才算不正常。”祝冰凌不禁说道，看向他不禁又说道，“不过我笑你也不能怪我嘛，是你实在太好笑了，看来以后你想不被我欺负和嘲笑就算练得脸皮厚一些，要不然，就别怪我欺负你。”
“你……什么叫脸皮厚些，你啊……”沈博凌叹着气，真正无奈的说道。
这时褚立月他们见叫喊之后便没声音了，不禁想回来看看，可一进来便看到两人的样子，真是吓了一跳，“呀，你们这是怎么了？”
说着忙拿起毛巾来帮祝冰凌擦起头发和衣服上的水，又看了眼沈博凌，虽然鼻血已经擦干，可一样的狼狈，不禁笑了出来，“沈大哥，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啊，还是你看姐姐浴盆太漂亮，想用还不好意思说，就想了个这么个办法？”
“你……”沈博凌指了指褚立月，“你这张嘴啊，是越来越像她了。”
“谢谢沈大哥夸奖。”褚立月笑得得意的说道。
一句话气得沈博凌一下憋在那里，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想了下一甩袖子，“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看沈博凌恼怒的离开的背影，几人一下笑了出来，他一个大男人在这些女孩之中，的确是劣势，打打不得，说又说不过，也只能狼狈而逃了。
沈博凌没有忘了正事，回去换了身衣服，还是去了怡春院，将酒送了去，并且如祝冰凌所说的，探一下这个若岩的底。
其实只要不在祝冰凌的面前，沈博凌表现的还算是正常的，虽然若岩够漂亮，也对男人有着特殊的诱惑力，可有了准备后的沈博凌到是也没有失态。
不过却也没有套出什么话来，整个晚上，两人你来我往的，到是针锋相对，到也是不相上下。
之前若岩大多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祝冰凌的身上，对沈博凌到是没什么印象，可这与沈博凌一相谈之下，不禁也对他优秀露出异样来，尤其在与他对饮好酒，后来更是畅谈起来。
不过对于自己却怎么也不愿多谈，到是让沈博凌白表现了一回。
可他的表现却也引起了若岩的注意，试想一个敢逛妓院写淫诗的女人，一个优秀得让她都忍不住侧目的男人，还突然送来的喝都没喝过的美酒，让她如何能不好奇。
对这突然出现的两人便也来了兴趣，在言语之间反而试探起了他的来历，所以说沈博凌这一晚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却也有了些收获，两人不相上下的交锋之中，让沈博凌越发的肯定这若岩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不可能是甘于留在这里做一清楼女子的人。
听着沈博凌的收获，祝冰凌沉默了下，便马上摇了下头，“好了，这人我们就接触到这里，至少现在知道她有问题，防备着些就可以了，真的想要去调查她我还没有这个能力，再说也没有这个必要，暂时看来她跟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冲突。”
沈博凌点了点头，“可我看她似乎对我们的兴趣也不小，你说她会不会主动来调查我们？”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也算不上被动，现在我们对她也只是怀疑，可如果她动了起来，那我们便有机会，到时是敌是友便见分晓了。”祝冰凌却也不在意的解释道。
“原来你这次让我去就是打草惊蛇的啊。”沈博凌也反应了过来。
“不错，孺子可教也。”祝冰凌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另外今天晚上我们去接触一下怡春院对面的清楼，如果可能，把它买下来。”
沈博凌脸色一变，“你还真要开清楼不在成？”
祝冰凌点了点头，看他脸色不对，想了下，也开口解释道，“我所说的清楼不是怡春院的那种，有些类似于茶楼，只不过会以歌舞的表演为主，另外还有一些特别的东西，现在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懂。
而那些女孩我也不会强迫他们卖身，如果真的想自食其力的，我会给他们一条生路，想离开可以，如果出去活不了，也可以留下，还有其的事可以做。“虽然祝冰凌说的是是而非的，沈博凌也没有听懂她到底要做什么，可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色便缓和了一些，”那你要算要谁来、经营？”
“小月，她最合适不过了。”祝冰凌肯定的说道，“而且我要的不止是一个明面上的生意人，还要为我们主管情报。”
“可她一个还没有嫁人的小姑娘，你让她去管清楼？”沈博凌一听是褚立月，不禁有些急了。
“小姑娘又怎么样，想要跟着我们做，就必须要接触这些黑暗的东西，不是这个也还有其他，你想让她干净的做原来的大小姐，这根本不可能。”祝冰凌冷笑一声，“再说我觉得如果在意这些的男人，才不值得嫁，而真正对她好的人，是不会因为她做了什么而不爱她的。”
沈博凌叹了口气，“你总是有理由。”
“那是因为我现在说的对，所以有理。”祝冰凌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会跟她说的，让她自己选择，我不会强迫她。”
“那还用什么选择，这褚立月现在跟你觉得一模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跟你学，更别说行为，就没她不敢做的，现在你跟她说的东西还能有不同意的？”沈博凌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看着她摇头说道。
“就这样才对，不管是小月还是缨若，以后都要比男人还强，开个清楼算什么。”祝冰凌不在意的嗤声说道。
却在这时，小月敲门进来，“姐姐，我可听到你提我名字了，是有什么事要我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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